他们李家本来应该是皇亲国戚,距离天家富贵那么近,却终究被他一手推得干干净净,还惹来了这么大的祸端。
李兆低声呢喃:“江澄……一定是故意诓我的,不,不!我一定能高中状元的!他就是嫉妒!走就走了,有什么了不起,明年春闱我一定要考个状元让他们瞧瞧。”
河边最偏僻的码头外,匆匆走来一个身穿灰色棉袄带着斗笠的瘦高青年。
他此时脚下的步子有些乱,时不时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上。
江澄断了李兆那个蠢货的路,李兆是个蠢货,可是李大人精明的很,迟早会猜出来他从中作梗。
江澄心头升腾起了一丝丝快意,凭什么他就要寄人篱下,凭什么他就得仰人鼻息,看着李兆那个蠢货的脸色行事?
他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他又担心李家人抓他,卷走了李家的一些金银细软匆匆来到岸边,想要离开上京。
他反正不是读书的料,拿着这些钱回乡,说不定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眼见着码头近在眼前,江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不可思议地看向了面前缓缓走过来的青年。
那人身形高大,身上染着一抹凌厉的气势,脸上戴着面具,让人望而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