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秦淮茹死了,你就心满意足了。 这话看似是朝着贾张氏发出牢骚,其实是在提醒秦淮茹,有些事情,还必须要秦淮茹出面才能解决。 寻死觅活。 只要秦淮茹当着在场众人的面,上演这个寻死觅活的大戏,这场由贾张氏引发的易中海扒灰秦淮茹的闹剧,也有可能事实,才会偃旗息鼓。 毕竟当事人都撞墙了。 在揪着不放。 落实了杀人灭口。 一大妈高估了秦淮茹。 也低估了贾张氏。 秦淮茹听明白了一大妈言语中的那个意思,却因为狠不下那个撞墙的心思,一时间有些犹豫。 如此。 便也让贾张氏抓住了机会。 本就怀疑易中海和秦淮茹有鬼的贾张氏,一听一大妈在给秦淮茹出主意,心里的愤怒压抑到了极致。 好你個一大妈。 这是将我贾家往死里欺负。 你男人易中海跟我儿媳妇秦淮茹乱搞,眼瞅着就要真相大白天下,你却让我儿媳妇秦淮茹撞墙。 用脚指头都能想明白的事情。 只要秦淮茹撞了墙,甭管是不是头破血流,最起码这场闹剧是结束了,贾张氏要是还不管不顾的继续追究责任,她就会背上不顾儿媳妇死活,逼着儿媳妇去死的帽子,不利于贾家的后续安排。 嘴巴一张。 气不打一处来。 朝着一大妈道:“张桂香,你说什么屁话那,什么我儿媳妇死了就没事了,为什么不是你男人易中海死了?真以为我老婆子什么都不知道?” “贾张氏,伱怎么成属疯狗的了,逮住谁都要咬几下。” 见贾张氏一口叫破了自己的伎俩。 一大妈气的牙根哆嗦。 赶紧给贾张氏脑袋上扣屎盆子。 “你让自己的儿媳妇背上跟人乱搞的帽子,是不是脸上有光?想想你死去的儿子,见过不讲道理的人,没见过死命给死去儿子脑袋上扣绿帽子的娘。” “老话说得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男人易中海有没有跟我儿媳妇秦淮茹做这个不道德的事情,你不知道吗?” “我应该知道?”一大妈提高了嗓音,“我相信我男人,也相信秦淮茹,至于你贾张氏这样的婆婆,真是很少见。” “贾张氏,能不能别说了?”易中海见事情有恶化的局面,赶紧出言打圆场,道:“我年纪大了,无所谓,可淮茹还年轻,你这是逼着秦淮茹去死啊。” “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 在众人耳旁响起。 是贾张氏。 贾张氏一边鼓着手掌,一边朝着易中海道:“你以为我儿媳妇秦淮茹死了,你扒灰秦淮茹的事情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我呸。” 手猛地指向了易中海,将易中海半夜接济秦淮茹白面的事情讲述了出来。 “昨天晚上后半夜一点,你把秦淮茹叫出去,你给了秦淮茹三斤白面。” 易中海脸色瞬间惨白一片。 秦淮茹的身体也紧跟着泛起了淡淡的颤抖。 张桂香这个易中海的媳妇,脸上也没有刚才的那种坦然。 现场的街坊们。 都变成了呆若木鸡的木头人。 白面。 易中海大晚上的偷悄悄接济秦淮茹白面。 也将其叫做细面。 有些人家,一年到头就积攒那么几斤有数的白面,为的就是大年三十那天,能美美的吃顿饺子。 院内的街坊们。 大部分都是棒子面窝头充饥。 也就后院聋老太太,仗着这个五保户的身份,能隔三差五的吃顿细粮。 除了聋老太太。 就属傻柱,傻柱的生活条件,应该是四合院首屈一指的存在,主要是傻柱厨子的职业,在轧钢厂做饭,就尝菜的咸淡,便吃饱了肚子,无形中节省了自己的口粮。 很多人都觉得不可思议,易中海竟然能大方的接济秦淮茹白面。 那可是有钱有票着急也买不到的白面。 心里下意识的信了贾张氏的鬼话。 要是没有这个不道德的关系,为什么会给秦淮茹白面。 “一大爷,您真给秦淮茹白面了?” 问话的傻柱。 给人一种故意为之的感觉。 就连躲在人群后面的许大茂,依稀从问话的傻柱身上,察觉到了一丝昔日的自己的影子。 暗道了一句。 傻柱什么时候也变坏了呀。 居然学会了耍心眼。 “柱子。” 易中海一脸为难的看着傻柱,事到如今,全然没有了否认的可能性,他不确认还有没有人看到自己后半夜接济秦淮茹的事情。 真要是看到了。 自己矢口否认。 妥妥的不打自招。 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节奏。 犹豫了十多秒钟。 点头承认了。 “你断了贾家的接济,淮茹说贾家的日子不怎么好过,一大爷想着尽可能的帮一把,没想到被棒梗奶奶误会了。” “一大爷,您接济秦淮茹,这是好事呀,您当初跟我说,说我接济秦淮茹是街坊们和谐友爱的体现,让我大大方方的接济,怎么轮到您头上,您偏偏选择在后半夜接济,我比秦淮茹小三岁,我都不怕,主要是您让我这么做的,您比秦淮茹大十七八岁,年纪都可以当秦淮茹的爹了,您怎么还偷摸摸接济啊。” 易中海头皮一麻。 感受到了街坊们不善的目光。 也恨起了傻柱。 傻柱问他的这些问题中,有易中海为自己开脱的理由,却由于傻柱将其变成了问题,瞬间形成了赶鸭子上架的局面。 易中海要是继续依着自己罗列的那些借口为自己开脱,等于给了众人强行解释的感觉。 没办法了。 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一大妈的身上。 多年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