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门。 秦淮茹就被眼前黑漆漆的人影给吓了一个够呛,裤裆下意识的失禁了,身体犹如泄气的气球。 瞬间变得蔫巴了。 身子软软的瘫在了地上。 她以为死去多年的贾东旭,被自己给她戴绿帽子戴的连棺材板也压不住了,上来找自己算后账。 大脑一片空白。 思绪也跟着乱了。 直到那个黑漆漆的人影,发出了一声质问,秦淮茹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是贾张氏。 心里泛起了一丝忐忑。 老虔婆大晚上的不睡觉,装神弄鬼的吓唬人玩。 干咽了几口吐沫。 强打着精神。 让自己的身体从地上站了起来,顾不得湿漉漉的裤裆,出言询问了一句。 “妈,您干嘛不说话啊,您知道吗?您差点吓死我,人吓人,吓死个人。”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慌什么?”贾张氏拉亮了电灯,面无表情的看着秦淮茹,“你干什么去了?” 秦淮茹也知道自己现在这個样子没办法撒谎。 有个成语。 叫做不打自招。 贾张氏当面的秦淮茹,不管是脸上的惊恐之色,亦或者说话带着害怕的嗓音,都在彰显着秦淮茹的心虚。尤其秦淮茹湿漉漉散发着尿骚味道的裤子,更在无言的阐述着一件不容置疑的事实。 秦淮茹不守妇道。 死时候一米七三的贾东旭,现在估摸着能有两米的身高。 绿帽子加持啊。 “一大爷今天找到我,问我京茹的事情,又问了傻柱的事情。” 秦淮茹瞎编了一个借口出来。 就算被抓包。 她也要死鸭子嘴硬。 “知道傻柱不接济咱们贾家,咱们贾家的生活不怎么好过,就想着接济一下咱们贾家,白天担心人多嘴杂,就想晚上趁着街坊们都不知道的机会,偷摸摸的接济咱们贾家,省的街坊们说闲话,说他这个管事一大爷不能把水端平。” 秦淮茹把手中写有棒子面三个字的面袋子。 摆在了贾张氏的面前。 无非想要用这种方式,证明自己的说法是正确的。 “一大爷说棒梗正处在长身体的年月,小铛和槐花也需要营养,让我把这些白面带回来,给棒梗蒸几个全面馒头吃,别再做二合面馒头。” 贾张氏对秦淮茹及对易中海的怀疑更甚从前,棒子面都吃不饱的当下,易中海却把珍贵的白面接济他们贾家。 老绝户。 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着什么主意嘛。 “秦淮茹,我要提醒你一句,你是我贾家的儿媳妇,就算东旭不在了,你也是我贾家的儿媳妇,我老婆子什么人,伱秦淮茹知道,逼急了,我老婆子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去,你最好想清楚了。” “妈,我跟您说过,我不改嫁。” “记住你的话。” …… 次日。 傻柱趁着院内街坊都还没有起床的机会,专门起了一个大早。 昨天晚上易中海接济秦淮茹棒子面的事情。 他也算目睹者。 说实话。 傻柱真被吓到了。 万没有想到,四合院堂堂管事一大爷易中海,竟然会在后半夜偷摸摸接济秦淮茹,接济的还是白面。 借用易中海的原话来描述,接济本是好事,是街坊们相互帮扶的体现。 如此。 易中海为什么要偷摸摸接济秦淮茹,却要求傻柱光明正大的接济秦淮茹。 伪君子。 没安好心啊。 傻柱没有出声。 一方面是懒得搭理易中海和秦淮茹,反正不来往了,易中海和秦淮茹就算真的勾搭在了一块,跟傻柱也没有多大的关系。 另一方面是傻柱当时正在做一件事关自己利益的事情。 写举报信。 不是举报易中海。 也不是举报秦淮茹。 而是举报贾张氏。 举报信就一个内容,贾家恶婆婆贾张氏,自打贾东旭死后,便化身成了好吃懒做的寄生虫式的人物。 一天天屁事不干。 尽做一些搬弄是非的营生。 看似手中一天到晚抓着布鞋,一年到头撑死了,也就做十来双布鞋。 这是贾张氏不作为的第一点。 至于贾张氏为恶的第二点。 是举报贾张氏不让秦淮茹改嫁,以摆灵堂、摆遗照、呼喊老贾和小贾的方式,阻止寡妇秦淮茹追寻自己的幸福。 秦淮茹因为恐惧贾张氏的恶,又担心自己改嫁,会让自己背上不孝顺前婆婆的名声,一直受制于贾张氏的欺压。 举报信的最后。 用激烈的言词进行着描述,直言贾张氏不让秦淮茹改嫁,就是违反了妇女能顶半边天的原则,是对单身妈妈的迫害,是在开历史倒车。 这封举报信,耗费了傻柱好几个小时的时间。 担心被人看出笔迹。 专门用左手写的。 这几天。 傻柱也算明白了态势,易中海对他真是不死心,明明已经翻脸了,可易中海依旧上赶着跟傻柱套近乎,一方面道歉,一方面说着秦淮茹的好,说着秦淮茹的难。 思来想去。 只要秦淮茹改嫁了。 易中海就算想撮合秦淮茹和傻柱,却也没有了具备的办法,除非他再变出一个秦淮茹来。 一箭双雕。 端端是好的计策。 为了不露馅,傻柱故意起了一个大早,趁着好多人还在与回笼觉做斗争的机会,出了四合院,一溜烟的跑到了街道,把举报信丢在了举报信箱内,完了便顺着原路的跑到了四合院,装作自己上厕所回来的样子,与街坊们打着招呼的回到了自家。 刚喘息了一口气。 便又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日你大爷的。 闹错了。 昨天晚上傻柱一共写了两封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