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刚开始就是想讹诈秦淮茹一个新饭盒。 他知道秦淮茹不甘心。 自己从贾家要回了五百块钱的欠账,依着贾家人属貔貅的只进不出的性格,肯定要有所图谋。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对贾家寡妇而言,就得将她们彻底打怕,否则傻柱真没有好日子过,便想借着饭盒表达一种我傻柱是你们贾家寡妇招惹不起的人设出来。 但是听了秦淮茹所谓的给他介绍秦京茹的话,又看到了秦京茹那稚嫩的漂亮脸颊,心中有了别的想法。 承认秦京茹长得不错。 只不过傻柱委实不想与秦淮茹发生任何关系。 如此。 便对秦京茹没有了丝毫的想法。 打着给秦京茹留不好印象的主意,把饭盒事件尽可能的往大了闹,口口声声的说秦淮茹换了他的新饭盒,拿旧饭盒糊弄他。 站在傻柱对面的秦淮茹,心中暗暗叫苦。 真是怕什么。 却偏偏来什么。 街坊们都看到了秦淮茹拎着傻柱挎包进了贾家的画面,说没拿傻柱饭盒,街坊们全都不信。 更让秦淮茹叫苦连天的事情,是贾家刚好有个新饭盒。 黄泥巴进裤裆。 不是屎,它也是屎了。 把目光再一次放在傻柱的脸上,看看傻柱是不是跟她开玩笑,傻柱脸上十分认真的表情,全然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样子。 又见院内的街坊们,一个个朝着贾家张望。 人立时麻了。 傻柱啥时候也这么不要脸了。 现在是贾家离不开傻柱,不是傻柱离不开贾家。 最终没有了办法。 也有借着新饭盒与傻柱拉近关系的考虑,回屋把贾张氏下午新买的饭盒拿出来,递给了傻柱。 傻柱接过饭盒。 扭头就要走。 脚步迈出去的一瞬间,突然想到秦淮茹还不知道她已经被处罚的消息,本着让秦淮茹抑郁的想法,专门停下脚步,扭过身形,看着秦淮茹,把轧钢厂处罚秦淮茹的事情好心的说给了秦淮茹听。 “秦淮茹,看在你能老实把新饭盒还给我的份上,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今天轧钢厂公布了对你们贾家伙同易中海、刘海中两位管事大爷在院内逼捐事件的相关处罚,你秦淮茹从现在开始,降级为学徒工,月工资从二十七块五降到十六块四,取消三年之内的一切福利待遇,记大过处分。” “柱子,你别跟秦姐开玩笑啊,钱都一分不少的退还给了街坊们,轧钢厂怎么还处罚秦姐?” 压根不相信傻柱讲述内容的秦淮茹,原本还想说说秦京茹的事情。 人领来了。 怎么也得解决呀。 只不过不等她说完话,傻柱便已经悄然回到了自家,且大力的将屋门关了一个严实。 秦淮茹看着还在微微晃动的屋门,颇感无奈地叹息了一声。 “唉!” 到底是怎么了? 傻柱不搭理她也就算了,居然对她给傻柱介绍的对象也十分的冷漠。 扭头看了看正在屋内隔着玻璃瞅着院内情况的秦京茹,心中暗叹了一句,秦京茹的相貌,在十里八乡都是有名的一枝花,来家里提亲的媒婆,都把门槛给踩烂了。 要不是秦京茹励志要像秦淮茹一样嫁入城内,吃城内的商品粮,现在孩子都有了。 傻柱对她介绍的姑娘居然不感兴趣。 到底是她们家在棒梗偷鸡一事上做错了?亦或者别的地方无形中得罪了傻柱?否则傻柱不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秦淮茹突然有点心累。 魂不守舍的回到家里,看着原本属于傻柱的那个旧饭盒,又看了看阴沉着脸的贾张氏,再瞅瞅一脸诡异表情的秦京茹。 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恶心。 张了张嘴巴。 刚要说点什么。 就听秦京茹问她话。 “姐,刚才门口要饭盒的那个人,就是你给我介绍的那个厨子?怎么瞅年纪,快四十出头了呀。” 语气中。 泛着一丝嫌弃。 秦淮茹翻了一个白眼。 没说话。 贾张氏却补刀子似的补充了一句。 “什么四十出头?傻柱今年才三十岁,轧钢厂的大厨,月工资快五十了,四合院里面最大的房子,就是人家的房子,还是祖屋,你嫌弃人家年纪大,刚才傻柱的话,你又不是没听到,人家傻柱也没看上你。” 贾张氏也是火大的不行。 说好了今晚就能促成傻柱与秦京茹的相亲,贾家不但借机大吃一顿,还能挣点说媒的红钱。 新饭盒就是买来装剩菜的。 结果上演了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戏。 傻柱的饭没有吃到,还把自家新买的新饭盒折了出去,换了一个旧饭盒回来,秦京茹还的吃他们贾家的饭。 一来一去。 损失不少的钱财。 这个傻柱。 面都不见。 难道是傻柱瞧不上秦京茹这个村里女娃? “京茹,你带小铛和槐花在里屋待会,姐先去一趟一大爷家,问问轧钢厂是怎么回事,回来在给你做饭。”不甘心赔钱的秦淮茹,想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明天早上咱早点起,趁着柱子上班的档口,当着街坊们的面问问他,最好把你们的事情定下来,不是姐夸柱子,嫁给柱子,你尽等着享福吧,一个月小五十块的工作,天天吃山珍海味它也花不完啊。” 秦京茹虽然刚从村里出来。 却也不单纯。 电视剧里面,都说许大茂三言两语拿下了秦京茹,何尝不是秦京茹反算计了许大茂,想要以生米煮成熟饭的方式,实现她嫁入城内吃商品粮的伟大想法。 听闻傻柱月工资五十来块。 前面的那丝嫌弃便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