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街道门口。 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傻柱突然产生了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下意识的抬了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 想必是眼光过于刺眼的缘故。 他微微眯缝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又把视线平视了前方。 在街道待了十七八个小时,身形有些疲倦,肚子里面也饿的厉害。 “哼!” 一声轻叹。 迈步朝着前面走去。 步伐带着几分沉重的意味。 人虽然出来了,但是根据王主任的意思,街道好像要把这件事通报轧钢厂,具体轧钢厂会对他们进行什么样子的处罚,目前还不知道,但傻柱确信自己往后的日子会不怎么好过,他猜测肯定是降工资! 一想起易中海等人的丑恶嘴脸。 傻柱就恨得牙根痒痒。 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向后。 一大妈带着聋老太太出面,把易中海、刘海中、闫阜贵三位管事大爷给保释了出去,也把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个当事人给弄了回去,唯独傻柱,就仿佛街道里面自始至终没有这么一号人似的。 傻柱的心。 哇凉一片。 整个人由内而外的泛着一种苦涩的意味。 从何大清跟着白寡妇去保城那一天开始,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就在算计傻柱的厨艺,被他们算计的傻柱,也把自己接私活挣下的钱和菜一股脑的孝敬了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口子,最终却落了个自己被熟视无睹的下场。 得亏今天是礼拜天。 不用上班。 否则傻柱还得被扣一天的工资。 尼玛! 心里闪过了几分凄凉之意,随即便加快了步伐,朝着四合院走去,某些人想看自己的笑话,自己便索性让他看个够。 这么一想。 都有点急切了。 用小跑的方式,一溜烟的跑进了四合院。 街坊们都在,三三两两的围在一起,不知道谈论着什么。 傻柱猜测他们应该是在谈论自己,亦或者聊昨天晚上的那些事情。 看到傻柱归来。 脸上习惯性的泛起了几分震惊之色。 三大妈出言询问了一句。 “傻柱,怎么一天没见你?” 傻柱停下脚步,朝着一脸茫然之色的三大妈回答起来。 “三大妈,昨天晚上三大爷没有跟您说嘛,一帮人都被带到了街道,后院老太太在一大妈的搀扶下,去了街道,或许是老太太有面子,三位管事大爷被放了出来,贾张氏和秦淮茹也被放了出来,唯独我何雨柱,被老太太和一大妈两人不闻不问的留在了街道。 早饭没吃,中饭也没吃,要不是人家觉得我再关下去,有可能饿死在街道,没准还得继续待着,三大妈,您说说,我往日里对后院老太太也算不错,现在才知道,远不如喂条狗实惠,得,不跟您聊了,我先回去垫巴点肚子。” 听闻傻柱这般不客气。 都把聋老太太比作了狗。 街坊们瞬间炸裂了她们的心态。 总感觉院内又要出大事情。 也觉得傻柱是有点苦逼,你聋老太太既然已经出了面,为毛不把傻柱一块弄出来,正所谓一只羊也是放,两只羊也是赶,真他M会做事,单独把傻柱给留在了街道。 另一边。 傻柱跃过前院。 来到中院。 也是赶巧的厉害。 迈步走过中院与前院结合处的傻柱,看到聋老太太正在跟一大妈还有易中海站在贾家门口不知道谈着什么,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一动不动的杵在跟前,贾张氏脸上的表情是那种不耐烦,秦淮茹脸上的表情是楚楚可怜。 看到傻柱。 齐齐把他们目光落在了傻柱的身上。 聋老太太或许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下意识的就是一白,朝着傻柱张口道:“傻柱子,你出来了。” “老太太,我回答您问题之前,先纠正一下您这个错误的叫法,咱们两家人本就不亲,纯粹是街坊邻居关系,这些年,我脑袋里面。” 傻柱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额头。 “进了水,才会做了十多年的掏心掏肺喂了白眼狼的事情,从今往后,咱们就是普通的街坊关系,您也别嘴馋了,上赶着来我家里打秋风,来了也没有,为什么没有啊?因为有些人,连他M狗都不如,真的,狗喂他几顿,它都晓得帮你看家护院,有些人,纯粹就是忘恩负义的混蛋!” 聋老太太的身体。 微微晃荡了几下。 她不傻。 听出了傻柱言语中与她老死不相往来的那层意思。 这些年,仗着傻柱与她关系不错,嘴馋了,傻柱不是帮忙买外面的肉食回来给聋老太太改善生活,就是自己买生肉回来帮聋老太太做荤菜,由于傻柱无微不至的关怀,聋老太太的生活过的不错,虽说最近几年,傻柱把饭盒接济了贾家,却也没有在这个吃食上面亏待过聋老太太。 这要是撂挑子不跟她来往。 聋老太太上哪品尝傻柱的拿手绝技? 急了。 巴巴的看着傻柱,动了动嘴皮子,想说点什么,却又因为某些事情,最终熄灭了为自己辩解的想法。 昨天晚上要不是听了易中海的话,想要晾一晾傻柱,也就把傻柱给弄了出来。 本以为傻柱经过街道被关十多个小时的经历,态度能稍微缓和一点,却没想到傻柱一肚子的火气。 聋老太太把目光望向了易中海。 换做往日。 易中海见傻柱这么跟聋老太太说话,肯定要站在道德的层面,对傻柱进行一定的谴责,只不过由于易中海自己屁股下面的屎还没有擦干净,面对傻柱,心里本能性的心虚了几分,故没有搭理聋老太太这个茬子。 傻柱的目光。 从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