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同志,你们好。”傻柱把自己昨天晚上喝多,朝着秦淮茹追讨这些年欠他的五百块钱及把钱要了回来的事情讲述了一遍,也把自己找不到钱的事情竹筒倒豆子的说了出来,“我也不知道这个钱是不是丢了,反正身上没找到,屋内也没找到。” 易中海傻了。 没想到傻柱真的说了实话。 找不到钱。 还不是丢了吗。 院内的街坊们可都知道棒梗经常去傻柱那屋打秋风,公安同志一调查,所有的线索便全都指向了棒梗。 棒梗得进去。 贾家得跟傻柱闹翻。 他的养老便也泡了汤,一想到自己要被吃绝户,易中海的身体都在发虚,目光望向傻柱,突然觉得傻柱有点不一样了,具体哪里变了,易中海一时间还说不出来,他只知道事情出现了自己无法掌控的局面。 身为掌控四合院多年的道德天尊,心机、算计方面,易中海比刘海中高出不少,再加上背后站着大院祖宗聋老太太,双方全然不是一个等级的选手。 短暂思考后。 易中海忽的有了主意。 虽然傻柱说了实情,可他实情里面也不是无懈可击,似乎有了那么一点小小的漏洞可供易中海大做文章。 酒醉呀。 傻柱说他醉酒不知道钱丢没丢。 顾名思义。 有可能没丢。 这是解决贾家困境的唯一机会,至于得罪不得罪傻柱,易中海真顾不得许多了,他要先稳住贾家这个基本盘。 定了定心神,朝着傻柱道:“柱子,你昨天晚上喝的人事不省,什么都不知道了,你好好想想,看看是不是把钱放在了什么地方。” 炯炯有神的目光,意有所指的望着傻柱。 一双会说话的眼神,示意着傻柱,只要傻柱顺着易中海的话茬子说一声,这场贾家危机便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想法不错。 可惜旁边杵着一心想取代易中海当管事一大爷的刘海中。 刘海中可不会随随便便把这么好的机会给出去。 出言道:“老易,傻柱喝多了酒,存在把钱放在什么地方却死活想不起来的情况,刚才傻柱也说了,说他屋内找了一遍,没找到钱,这说明钱不在傻柱家,依着我的意思,肯定是被贾家人趁着傻柱醉酒不省人事的机会,又把钱给拿了回来。” 易中海被吓了一跳。 朝着刘海中看了看。 “老刘,五百块可不是一个小数字,这都探到判刑了,贾家可是咱们大院的街坊,这要是背上一个小偷的名声,将来还怎么见人?” 傻柱就想说一句MMP。 贾家背上小偷的名声不能见人,前几天的偷鸡梗,为什么非要把偷鸡的名声往傻柱脑袋上扣。 真他M双标。 “老易,正因为五百块不是一笔小数目,我才找到了公安同志,至于你说的贾家不可能偷,这纯粹就是废话,咱院内谁都可以说这句话,唯独贾家人不能说,他们没有资格。” 刘海中算是院内唯一不惧怕贾张氏的主。 一方面是刘海中占据着管事二大爷的职位,形成了对贾家的压制。 另一方面是刘海中家的家风,是棍棒教育制度,刘光天和刘光福都是被刘海中打出来的主,心里窝火的情况下,都想发泄发泄他们被揍的抑郁,贾家真要是对上刘家,他们敢打贾张氏,他们也敢打棒梗。 贾张氏知道这一点。 所以一直不敢跟刘家人发生正面冲突。 这也是刘海中的依仗。 都说贾张氏是人嫌狗烦的主。 他刘海中还真要称称贾张氏的份量。 扭头朝着一旁的石青山,说起了认定是贾家人偷盗傻柱五百块钱款的证据。 “石同志,傻柱的钱,极有可能是棒梗偷得,我儿子昨天晚上上厕所回来,从贾家路过的时候,听他们贾家婆媳在秘谋。” 刘海中把刘光天听到的贾家人的那些秘密,当着一院街坊们的面,说给了几个公安同志,也说给了易中海。 你不是言之凿凿说贾家不可能偷傻柱的钱吗。 我就把贾张氏埋怨傻柱朝着她们要账,棒梗喊出的‘晚上趁着傻柱醉酒,去傻柱屋里把钱拿出来’的话语声音,甚至就连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在这件事上面的表态,也都一五一十的讲述了出来。 “贾张氏夸棒梗是个好孩子,说这不是偷,这是物归原主,秦淮茹叮嘱棒梗事后不能把实情说出去,老易,这些话都是我儿子光天亲耳听到的,我儿子我相信,不会说假话,这钱,肯定是贾家人偷了。” 口风一转。 完全没给易中海机会。 又把自己推测的棒梗偷盗傻柱钱财的推理讲述了一遍。 “院内的街坊们,都知道棒梗一天到晚去傻柱那屋祸祸,对傻柱家里比对他们自家都门清,傻柱丢钱五百块,这么大的事情,院内的街坊们全都出来了,就贾家人没出来,这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人群中。 传来一句调侃。 “二大爷,贾家人可没有不出来,人家躲在屋内偷听动静,刚才我还看到,贾张氏和秦淮茹把她们的大脸蛋子紧贴在玻璃上,偷摸摸的看着院内的动静。” 有些事情。 压根经不起任何的推敲。 主要是今晚上贾家人的行为太反常了。 石青山把目光望向了易中海。 易中海头大如斗。 刚才刘海中讲述的那些话语,尤其贾张氏和秦淮茹在棒梗偷盗傻柱钱财一事上的态度,戳破了秦淮茹的那些伪善的伪装。 小偷针。 大偷金。 这么简单的道理,贾家婆媳居然不懂,还纵容棒梗去偷,他们不怕把棒梗送进去嘛。 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