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不傻。 秦淮茹能想到的后果,她自然也能想到。 无非泛着一丝侥幸心理而已。 傻柱这些年因为某些原因,对贾家那叫一个无微不至,让贾张氏心里泛起了一种任何事情,只要秦淮茹出面,傻柱就会不了了之的自我感觉。 她准备故技重施,让秦淮茹出面解决问题。 “淮茹,棒梗也是为咱们贾家出气,你一会儿去傻柱家跟傻柱谈谈,顺便把棒梗也带上,让棒梗给傻柱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 贾张氏想了一下,把一个她认为既给了傻柱面子,同时也是自家得利的主意说了出来。 棒梗却不乐意了。 十三四岁的年纪。 处在了这个叛逆期。 偏偏许大茂还故意当着棒梗的面,说了些秦淮茹与傻柱搞破鞋之类的说词,闹的棒梗心里犹如刺着一根刺。 “我凭什么要给傻柱道歉?让我给一个傻子道歉,我不干,傻柱就是一个大傻子,我不会给他道歉。” 对去给傻柱道歉的决定。 棒梗明确表示反对。 说什么都不肯干。 “傻孩子,道个歉而已,也就是说句话的事情,根本不痛不痒,只要傻柱接受了你的道歉,你拿他五百块钱的事情他就不计较了,你妈说的对,这件事可不是小事情,傻柱真要是上纲上线,你得进去,你还娶不娶媳妇了?” 贾张氏摸着棒梗的脑袋,尽可能的做着棒梗的思想工作。 “这可不是你去他屋里拿点花生瓜子之类的小事情,是五百块,对了,你把钱藏哪了?你花掉的钱,奶奶不跟你计较,剩余的钱,必须要交出来,这是将来给你娶媳妇的老婆本。” “奶奶,我真没有偷傻柱的钱,这钱是我路上捡到的。” 见棒梗矢口否认。 也不把钱交还给自己。 贾张氏有点不怎么高兴,刚要出言训斥几句棒梗,就看到秦淮茹一把拽过了棒梗,当着贾张氏的面,把巴掌狠狠的抽在了棒梗的屁股上面。 见棒梗挨了打,贾张氏扭脸看到了小铛,学着秦淮茹的样子,把小铛揪了过来,挥舞着大巴掌,打在了小铛的屁股上面。 清脆的哭声。 以贾家为原点,急速的朝着四周扩散而去。 易中海很快蹬了贾家的门,不知道谈了什么,反正不一会儿的时间,伪君子便出现在了傻柱的面前,朝着傻柱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所谓的道德绑架言词,不是说贾家困难,就是傻柱应该多帮帮贾家。 话里话外的那个意思。 处处流露着傻柱冷血及忘恩负义之类的含义,说傻柱不应该就这么断却了对贾家的接济,今晚的饭盒,就应该给到贾家。 傻柱一语不发的看着寻上门找骂的易中海,委实想不明白,人怎么能这么无耻,昨天晚上被自己打了一顿,今天却能无事人似的继续套路自己。 看了看墙壁上面的挂历。 嘴里冷哼了一声。 手朝着易中海伸去。 看着傻柱伸过来的手。 易中海的眼皮子情不自禁的抖了几抖,心中立时泛起了一种非常不妙的感觉。 果不其然。 就在易中海想着原因的时候,傻柱缓缓开了腔。 “一大爷,前天晚上的事情,您不会不记得吧?您说秦淮茹困难,让我别跟秦淮茹要钱,我一琢磨,您身为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又是轧钢厂的八级大拿,月工资九十九块,五百块对我们来说,那真是天文数字,对您来说,就是九牛一毛,您当初说要替秦淮茹还,我还给了您七天的时间,您非说两天之内还清这笔钱,今天刚好到了日期,我那会儿琢磨着怎么朝着您开口,您来了,择日不如撞日,您把钱给我就成。” 看着傻柱一副你易中海应该替秦淮茹还钱的理所当然的样子。 易中海就仿佛不小心吞吃了死苍蝇。 心里难受到了极点。 还要钱。 瞧傻柱一本正经的样子,全然不是跟他开玩笑的样子。 “柱子,昨天晚上的事情,你是不是全都忘记了?” “没忘记啊,我跟三大爷喝酒,您让我跟您去轧钢厂保释秦淮茹,我跟您去了呀,也把秦淮茹保释了回来。” “后面的事情呢?” “回屋睡觉了呀!” “你逼着秦淮茹还钱,还把棒梗举到半空中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了?” “一大爷,您跟我开玩笑吧?您说秦淮茹家困难,我肯定得听您的话,您这么大一个人,不可能说话不算数吧?” “柱子,这里面有点误会。” “什么误会?” 易中海耐着性子,把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些事情,朝着傻柱详细讲述了一遍,唯恐傻柱不相信,还把闫阜贵找了过来。 至于刘海中。 他去找了。 二大妈说刘海中吃过饭出去了,干什么去了,她不知道。 好在闫阜贵是三大爷,也能帮忙作证。 求着闫阜贵帮他证明一下,证明秦淮茹已经把钱给到了傻柱。 闫阜贵来了,又喊了几个街坊,帮忙一块证明。 一大帮人,言之凿凿的告诉傻柱,说昨天晚上秦淮茹的确把五百块一分不少的还给了傻柱。 有人借机感慨了一下,说院内时时刻刻把揭不开锅几个字挂在嘴边的贾家,却一次性掏出了五百块钱,还清一色都是十块的大钞,这样的贾家都揭不开锅,需要街坊们接济,他们这些家里压根拿不出五百块的街坊们又该过着什么日子。 街坊吐槽的言词声音,听在伪君子的耳朵中,让他把心瞬间提在了半空中。 给贾家捐款捐物。 一直都是易中海在牵头。 美其名曰:彰显四合院街坊们的和谐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