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发出的凄厉到极点的惨叫声音,宛如破锣般的以秦淮茹嘴巴为原点,急速朝着四周扩散而去,平静的夜幕被瞬间划破,一些已经梦会周公的街坊,拉亮了他们屋内的电灯,一些还没有睡觉的邻居,则披着衣服的走出了家门。 看到秦淮茹神情惶恐的站在院内,惊恐的看着不远处,刚开始不以为意,以为秦淮茹遇到了流氓,或者被流氓给欺负了,心里由衷的埋怨了一句,你秦淮茹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装什么瘪犊子,否则也不会在轧钢厂被人叫做黑心小寡妇了。 等他们各自将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时候,脸上也都泛起了极度的震惊之色。 傻柱暴打易中海。 这怎么可能。 大概是不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幕,有些人在用手揉着自己的眼睛,有些人则伸手掐了掐自己。 剧痛的刺激下。 证实他们没有眼花看错,果真是傻柱在暴打易中海。 脑子立时变成了无限的懵逼。 傻柱怎么能打易中海啊,还是这种把易中海当小鬼子的往死里暴揍的打法。 目光望向了秦淮茹。 感受着街坊们询问的目光,秦淮茹哭哭啼啼的把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 “他们闹了误会,闹了误会呀!” 依着秦淮茹的想法,是想把一切责任都推在傻柱的身上,亦或者易中海的身上,反正跟秦淮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可是一想到傻柱都打易中海了,担心惹怒傻柱,傻柱会掉转枪口的攻击自己,在得罪不起易中海的情况下,只能用误会这个词来代替那些是是非非。 只不过她的说词。 街坊们不怎么相信。 谁让傻柱一边打着易中海,一边在嘴巴里面骂骂咧咧的骂着脏口。 “易中海,你个混蛋,说好的,我跟你去保卫科保释秦淮茹,你就把钱给我,我听了你的话,把秦淮茹这个黑心小寡妇从保卫科保释了出来,人家也答应不上报了,你跟我玩花活,借口我喝多了酒,想糊弄我,我告诉你,没门,这钱我现在就要,一分钱都不能少,你说秦淮茹孤儿寡母不容易,我就朝着你要。” 街坊们都听明白了。 合着这又是秦淮茹惹的祸。 要不是傻柱怒骂易中海,他们还不知道秦淮茹被保卫科给扣了。 脑海中立时脑补了一个答案,秦淮茹该不是因为在轧钢厂跟人家鬼混被抓了吧? 目光变得不善起来。 人群中。 不知道哪位忽的嚷嚷了一嗓子。 “秦淮茹,这就是你说的误会,我怎么听傻柱的意思,这里面好像还有你的事情呀,该不是那个什么了吧?” 秦淮茹脸色突变。 想要看看谁在说她。 目光所及之处。 是泛着各种玩味的奚落表情。 “谁去通知一下一大妈。” “我去吧,一大爷被傻柱打的事情,一大妈得在场。” “大家伙都别看着了,拉一下啊,再打下去,一大爷别被傻柱给打伤了。” “三大爷,我记得您跟傻柱喝酒,这是喝了多少?怎么回事啊?怎么傻柱就按着一大爷暴揍了起来?” 本不想出头的闫阜贵,发现他不出头还不行,便把事情讲述了一遍,既没有偏向易中海,也没有偏向傻柱,而是实事求是的把实情讲了出来。 “秦淮茹今天下班回来,被保卫科给扣住了,一大爷和贾张氏找到了傻柱,让傻柱出面保释一下秦淮茹,傻柱记恨昨天的事情,说秦淮茹是个黑心的小寡妇,说他不去,后来一大爷说只有把秦淮茹保释出来,才能还傻柱五百块钱,傻柱说是不是当场给,一大爷说是,后来傻柱跟着一大爷去轧钢厂保释秦淮茹,至于后面打架的事情,我不太清楚。” “我就说嘛,这事一定是秦淮茹引起的。” “秦淮茹,你能不能换个人坑?咱四合院因为你秦淮茹,已经在轧钢厂声名远扬了。” “难怪贾张氏没出来,五百块,可不是一笔小数字,贾张氏肯定躲在屋内呀。” 众人言语声中。 一大妈出现在了现场,看到傻柱把易中海按在地上暴击,心疼自己男人,撒丫子的朝着傻柱冲去。 说道:“老头子,你没事吧?柱子,你怎么能打你一大爷啊?” “谁让他骗我,说我跟他把秦淮茹保释出来,就还我五百块钱,人我给弄了回来,拍拍屁股要走,把我当傻子逗?” 见傻柱把话题扯到了五百块钱欠账的上面。 一大妈也不好说什么了。 谁让这件事是易中海没理,本想装个老好人,结果傻柱不按套路出牌,直接把易中海当做了冤大头。 她不怨恨傻柱。 谁让易中海嘴欠,明明傻柱已经被秦淮茹婆媳两人的无耻嘴脸给气炸了肺管子,易中海还要硬出头,落了个被傻柱追债的下场。 一大妈是气秦淮茹。 今晚这出戏,是因秦淮茹而起,换成别人,怎么也得拉一下,秦淮茹倒好,自始至终一直站在原地看笑话。 说她被吓傻了。 鬼都不信。 吓傻的人还能泛着算计众人的想法? 拳头不打在自己身上,看样子真是不疼。 顾不得许多,反手给秦淮茹扣了一个帽子。 “柱子,这件事是你一大爷错了,冤有头,债有主,钱是秦淮茹欠你的,咱就朝着秦淮茹要,当着这么些街坊们的面,不相信秦淮茹不给,她不给,咱去找街道,找轧钢厂,天底下,总有一个说理的地方。” 秦淮茹气的直咬后槽牙。 怎么还朝着我来了。 她茶里茶气的朝着一大妈演绎了一番苦情大戏。 怎奈一大妈心中有气,又因为夜幕的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