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低估了昨天晚上偷鸡梗事件对傻柱的伤害,以为傻柱还是那个没有看清秦淮茹和贾张氏及易中海为人的愣头青。 他的这番算计。 等于做了无用之功。 傻柱没搭理他这个茬子。 “昨天的事情,我算是看明白了,贾家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你让我跟你去轧钢厂把秦淮茹弄回来,我不去,我巴不得秦淮茹死翘翘,秦淮茹死了,我看贾家倒霉不倒霉,但是秦淮茹死之前,得把欠我的钱还给我!” 言之无心。 听者有意。 易中海突然灵机一动的想到了办法,他以秦淮茹欠傻柱钱为借口,将其当做了傻柱保释秦淮茹的理由。 “柱子,一大爷知道你有情绪,那件事是淮茹做的不对,等她回来,一大爷帮你教训她,让她向你道歉,淮茹不在,她欠你的五百块怎么还?你帮一大爷把秦淮茹弄回来,一大爷做主,让你拿上这五百块钱。” “真的?” “柱子,一大爷啥时候骗过你?”易中海指了指看了一晚上热闹的闫阜贵,“这不三大爷也在,他就是证人。” “三大爷,您给我作证,我只要依着一大爷的意思,把秦淮茹弄回来,一大爷就把秦淮茹借我的五百块钱当场还给我。” 易中海第一时间朝着闫阜贵使了一个眼色。 钱不钱的不重要。 反正傻柱喝多了酒,说的纯粹就是酒话。 秦淮茹可不能在保卫科待一晚上。 闫阜贵正在求易中海帮忙给闫解成找工作,又因为傻柱喝的有点多,寻思着这人情等于白嫖。 便附和了一句。 刚说完。 贾张氏也赶紧表了态。 傻柱那句‘一大爷把秦淮茹借我的五百块钱当场还我’的原话,让贾张氏看傻柱莫名的顺眼了几分,刚才傻柱逼着她承认自己是猪的怨恨也消下去了不少,不管是易中海掏钱,还是别的人掏钱,都行,只要贾家不掏钱就可。 贾张氏、闫阜贵等人的连番作证下,傻柱跟着易中海,晃悠悠的出了自家。 算是为了拍易中海的马屁。 闫阜贵难得的大方了一次,把自家的自行车借给了易中海,让易中海骑着自行车驮着傻柱去轧钢厂。 …… 傻柱出马。 一个顶俩。 就冲轧钢厂第一大厨的名头,保卫科的那些人就得给傻柱几分薄面。 在保卫科三言两语解释清楚。 秦淮茹买饭未付饭票的事情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易中海带着秦淮茹和傻柱回到了四合院。 前脚把自行车还给闫阜贵,傻柱后脚便朝着易中海逼要起了那五百块钱。 “一大爷,我按着您的要求,把秦淮茹弄了出来,你啥时候给我钱?是一会儿我去你屋拿,还是你把钱给我送来,你给我一个准话!” 易中海僵在了当场。 本以为傻柱不记得了钱的事情。 结果人家记得清清楚楚。 回到四合院就朝着他要。 说实话。 把钱给到傻柱。 易中海真的有点不甘心。 这钱可是他将来养老的依仗。 再说了。 贾家欠的钱,凭什么他易中海还? 要是光有一个秦淮茹,易中海不心疼这个钱,这不是贾家还有贾张氏这个老虔婆嘛,总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意思。 想了一下。 以傻柱喝多了为借口,把话题岔到了别的上面。 “柱子,你喝多了,有什么事情,咱明天再说,等你酒醒悟了,清醒了,咱们在谈这个钱的事情。” 易中海的套路,是尽可能的拖延。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缘故,总感觉这钱给出去,就是那种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结果。 他显然忘记了一件对他来说十分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眼前的傻柱。 纯粹一个喝多了酒的醉鬼。 一件很小的事情,在醉鬼眼中,会被无限的放大。 面对易中海给出的说词,傻柱满脑子就一个想法,自己被套路了,易中海他食言了。 因为昨天的偷鸡梗,本身对易中海有几分怨气,在易中海言而无信的事实刺激下,傻柱当场炸了锅。 我艹你易中海的八辈祖宗。 合着你压根就没有还钱的打算。 你不还钱,我根本不可能跟你去轧钢厂去保释秦淮茹。 傻柱的脸色。 瞬间耷拉了下来。 一双阴沉沉的眼睛,看死人一样的盯着易中海,一大爷这个称呼也不叫了,直接变成了易中海。 “易中海,你什么意思?合着看我喝多了酒,认为我喝迷糊了,想要糊弄我,我把话撂下,这件事没完,要么把钱麻溜的给我送来,那么我现在就跟着你去取,五百块,一分不少的给到我手中,否则跟你没玩。” 秦淮茹没有摆正自己的身份。 她还想当好人。 出言劝解了一下傻柱。 “柱子,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这个说法。 易中海深表赞同。 短短一天的时间,傻柱就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给易中海一种跟他离心离德的感觉,对秦淮茹也不上心了。 傻柱在四合院有数的几个大仇人,现在面前就有两个,一个秦淮茹,一个易中海,至于贾张氏,要是傻柱没有看错的话,老虔婆又把她的大脸蛋子贴在玻璃上偷悄悄的观察着院内的动静。 环视着秦淮茹,看了看易中海,傻柱给了秦淮茹一个闭门羹吃。 “秦淮茹,跟你没关系,少参与,这是我跟易中海两人之间的事情,你要是觉得看不过眼,你把五百块钱还给我,我保证不跟易中海闹腾。” 钱到乞丐手。 根本没有再拿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