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傻愣愣的看着喊出举报傻柱话语的贾张氏。 手莫名的有点痒。 真想抽她两耳光。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蛋。 “东旭妈,你想坐牢,你去,别拉着我易中海好不好?” 事关自己的切身利益。 担心贾张氏真的不管不顾去举报。 易中海的语气便不怎么友善,甚至还带着几分凌厉,贾张氏的心头肉棒梗,都被他借用了一下。 “你不怕,棒梗不怕吗?小铛和槐花不怕吗?” 贾张氏皱了皱眉头。 不明所以。 举报傻柱从轧钢厂顺食堂的饭菜,怎么还跟棒梗的安危有了牵连。 “他一大爷,你别吓我。” “我吓你?我压根没有那个闲工夫!傻柱带回来的饭菜,街坊们都能证明,进了你们贾家人的肚子,你和棒梗还有小铛他们,哪个人没吃过傻柱带回来的饭菜?傻柱是主犯,你们就是从犯,你贾张氏、秦淮茹、棒梗、小铛、槐花,全都是傻柱盗窃轧钢厂饭菜的同伙。” 易中海并没有撇清自己的想法。 他也把自己的责任讲述了出来。 不这么说。 根本吓唬不住贾张氏。 “我易中海就是指使傻柱盗窃轧钢厂饭菜的教唆犯,院内的街坊们,早就看不惯傻柱天天接济你们,你前脚举报傻柱,他们后脚就举报你们贾家,到时候棒梗、小铛、槐花他们全都是盗窃犯子女,将来怎么工作?哪家的父母乐意把他们的闺女嫁给一个盗窃犯的子女?棒梗得打光棍!” 有理有据的说词。 让贾张氏立时没有了一点的脾气。 看着就跟泄了气的气球。 蔫吧了! 也认了怂。 “他一大爷,我老婆子不举报,但傻柱今晚的话,你也听到了,他朝着我们家要五百块钱,我们家哪有钱呀!” “钱的事情,咱慢慢说,等明天或者后天,傻柱气消了,好好心平气和的跟傻柱谈谈。” “有把握吗?” “没把握就给傻柱准备钱。” …… 许大茂家。 娄晓娥正在用药酒擦拭着许大茂被砸肿的额头。 也是百年一见的奇景。 居然被窝头给砸起了这么一个大包。 一边上药,一边跟许大茂说着什么,无非就是一些许大茂不应该招惹傻柱之类的老生常谈的话。 许大茂嘴上应承着,心里却不这么想。 有点生气。 被巴掌抽肿了脸,被砖头砸伤了额头,都无所谓,外人也没法说什么,但是被窝头砸了,效果堪比被砖头砸。 这口气。 许大茂委实不能下咽。 手中把玩着将他额头砸肿的干巴窝头。 想着怎么才能报复一下傻柱! …… 傻柱家。 何雨水离去后。 傻柱从床底翻出一个产自英吉利老表的饼干盒子。 十七八年前。 傻柱跟何大清去大户人家家里给人家做私活,人家见傻柱父子两人的饭做的不错,特意赏了他们一盒饼干。 吃完饼干,舍不得丢铁盒子,把一些零碎之物放在了这个铁盒子里面。 贾家或者易中海他们,老老实实不耍幺蛾子的把五百块钱一分不少的还给傻柱,傻柱手中的铁盒子就是一个放零碎东西的盒子。 不给或者推三阻四。 傻柱少不得要算计他们一下。 如何算计? 自然要靠他手中的铁盒子。 很简单的一个道理。 棒梗的小偷小摸都是跟傻柱学的,从傻柱屋内翻花生米,找瓜子之类的吃食,都是一些小玩意。 不值一提。 但是棒梗现在却晋级到了偷许大茂家的老母鸡。 以捡的名义! 说许大茂家的老母鸡不小心从鸡笼子里面跑了出来,棒梗带着两个妹妹误打误撞的捡到了这只崇尚自由的下蛋老母鸡。 傻柱如何得知的这件事? 刚才易中海过来做傻柱思想工作未果,被傻柱推出家门那一瞬间,紧急撂出来的借口。 傻柱直接就呵呵了! 这年月。 一只能下蛋的老母鸡多他M金贵,家家户户都把它当宝,借用闫阜贵的算计套路来形容,一天一颗鸡蛋,一年就是三百六十五个鸡蛋。 进进出出都得检查一下鸡笼子。 这般情况下。 老母鸡能跑出来吗? 退一万步来说。 老母鸡真是跑出来的,为什么另一只老母鸡却始终都待在鸡笼子里面? 真相只有一个! 棒梗胆大包天的偷了这只老母鸡。 为什么朝着许大茂下手? 无非贾张氏在屋内骂骂咧咧,说许大茂的各种坏话,什么什么不接济他们贾家,什么什么冷血禽兽,年纪小小的棒梗泛起了教训一下许大茂的心思。 一个胆子大到偷鸡的玩意,不正是傻柱需要的那个人嘛。 带点花生米回来。 棒梗来他屋内找吃食。 街坊们刚好又看到棒梗从傻柱屋内出来。 下班回来,傻柱端着铁盒子,说自己放在里面的钱丢了五百块,让易中海帮忙解决,说自己只给他一天的时间,不把五百块还回来,他就让人把棒梗带进少管所,有了棒梗进少管所的前提,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就是再不情愿,他们也得老老实实把钱吐出来! …… 第二天。 傻柱醒来。 给雨水做好早餐,拍了拍雨水的窗户,叮嘱了一声吃早饭,随即便在秦淮茹不甘心的呼喊中扬长而去。 见傻柱不搭理自己,秦淮茹恨恨的跺了跺脚。 不知道为何。 或许是与生俱来的预感。 总感觉傻柱这条对她言听计从的拉帮套,从秦淮茹的陷阱中挣脱了出来! 回头看了看趴在玻璃上的贾张氏,又见雨水吃过早饭,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