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就不让她帮忙收拾屋子和洗衣服,彻底断了他们家的接济,话说回来,要不是她见天的给我收拾屋子,我不至于到现在还娶不上媳妇。” 傻柱看着何雨水。 他发现很多事情,其实何雨水都知道。 只不过因为他身在局中,中了秦淮茹和易中海的毒,没能听进去何雨水的建议,最终让何雨水失望了,便再没有劝解傻柱。 傻柱想到了棒梗偷鸡。 犯了愁。 偷鸡贼的帽子,可就真的戴在了他的脑袋上,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坏了雨水的婚事。 看了看雨水。 不知道怎么跟雨水说了。 在腹内打了十多秒钟的腹稿,以那种认错的方式,跟何雨水说起了事情的实情。 “雨水,哥今晚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 何雨水似乎明白了一切。 棒梗偷了的许大茂的鸡。 傻柱却背了一个偷鸡贼的名声,而且雨水面前的砂锅内,放着半只热气腾腾的香喷喷的鸡。 肯定是二选一的选择中。 承认偷了许大茂的老母鸡。 对于傻柱从食堂顺菜这件事。 何雨水知道。 说句不好听的话。 要不是傻柱顺回来的那些饭菜,何雨水能不能活都是后话,当时傻柱的工资只有十二三块,不足以养活雨水,是傻柱天天顺食堂的饭菜才没有让何雨水饿肚子,又供她读书,又给她买了自行车。 这份情。 何雨水必须要记在心中。 “哥,我明白了!”何雨水指着面前的炖鸡,“行了,先吃饭,别说她们家的破事了,倒胃口。” 傻柱沉默了,雨水的开朗,真让他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他特希望雨水跟自己好好的吵一架。 骂骂自己。 那样的话。 傻柱心里好受一点。 没想到雨水什么话都没说,脸上也没有那种怨恨的表情,一副坦然处之的态度。 “雨水,哥以为秦淮茹会解决老母鸡的事情,但是秦淮茹没解决,贾张氏也没有出面,大院大会上自始至终一副局外人的样子,那会儿许大茂给了哥两个选择,要么承认偷了他们家的老母鸡,要么承认偷了轧钢厂的老母鸡,偷许大茂的鸡,是个人矛盾,偷轧钢厂的鸡,那就是盗窃公共财产,哥没办法了,当众承认偷了许大茂的老母鸡。” “你刚才跟我说过。” “说过嘛?” “哥,你的手艺。”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的何雨水,夸赞起了傻柱的厨艺,“真的是越来越好。” “慢点吃,都是你的,雨水,你吃着,哥说着,前段时间,你不是谈了一个对象嘛,听说是你们纺织厂生产线的小组长,这节骨眼上,闹出偷鸡的事件,哥担心你会被扣上偷鸡贼妹妹的坏名声,万一你们两人谈不拢,哥真的犯了大错了。” 傻柱看了看何雨水。 犹豫了片刻。 说道:“哥寻思着,你把他叫什么,在哪个车间工作,都跟我说说,哥找个时间,跟他聊聊,解释解释今晚的事情,免得你将来嫁过去,不被婆家待见。” “哥,跟你说了没关系,就是没关系。”何雨水咬着一个鸡腿,“我跟他也就认识一两天,八字都没一撇,正好借着这件事,测试一下他的人品,看看他行不行,要是如你说的那样,我提前认清了陈世美,否则我就是遇到了陈文君!” 傻柱苦笑了一下。 没说话。 瞧着何雨水狼吞虎咽的样子。 嘴里喃喃了一句。 “一转眼,大姑娘了,都到了找婆家的年纪,慢点吃,别烫着。” 烫着的着字刚刚飞出傻柱的嘴巴,他耳畔中便传来了一声屋门被推动的声音,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朝着门口望去,见一个他意想不到的人走进了他们家。 是易中海。 看着不请自来的伪君子。 傻柱瞅了瞅何雨水,皮笑肉不笑的朝着易中海道了一句。 “一大爷,这都几点了,您怎么还不睡觉?为了秦淮茹,您可真够拼的,怎么个意思,莫不是想明白了,提前替秦淮茹还那五百块钱来了。” 啃着鸡腿的何雨水。 眼睛里面都在泛着小星星。 秦淮茹、贾张氏、易中海两口子及后院聋老太太,是摆在何雨水面前的五座大山,当初之所以没去轧钢厂工作,而是去了距离较远的纺织厂,就是想尽可能的躲着四合院的这些禽兽。 好家伙。 她真想为自己的哥哥连呼好几个好家伙。 几天不见。 整个人大变样。 先是放出了要去乡下找对象的承诺,又跟何雨水表态,不跟贾家、易家来往了,这还是她那个对易中海言听计从不顾寡妇门前是非多也要接济秦淮茹的傻柱嘛。 她有句实话没跟傻柱说。 跟那个对象可不是什么刚认识一两天,两个人谈了大半年,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她晓得男方忌讳什么,更知道由于今晚这出棒梗偷鸡的梗,自己要跟男朋友分手。 没有怨恨傻柱的心思。 甚至还要感谢棒梗他们。 要不是秦淮茹和贾张氏的冷血,要不是易中海的咄咄逼人,傻柱不可能幡然悔悟,都跟易中海硬来了。 何雨水没说话。 这场合。 有她傻哥足够了。 果不其然。 因爱生恨的傻柱,现在对秦淮茹、贾张氏、易中海他们只有无尽的恨意,面对送上门的易中海,自然是怎么气怎么来。 故意把手伸向了易中海。 易中海脸色突变。 他刚才在自家屋内听着何雨水与秦淮茹的对话,觉得何雨水应该是中了秦淮茹的诡计,就想趁着雨水劝解傻柱的机会,上傻柱屋再做做傻柱的思想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