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 御书房。 赢胜正坐在龙椅上,批改奏折。 “陛下!”一声阴柔的声音从门外传出,太监总管李进忠,慢步走了进来。 赢胜眉头一皱,在专心致志的时候被人打扰很是不悦。 “什么事?” 李进忠走到赢胜的身前跪了下来,将手里的一份奏折举过头顶。 “陛下,关中八百里急报!” 赢胜眼神一凝,伸手接过李进忠手里的奏折。 将缠绕在奏折上的红线解开,看向里边的内容。 “什么!” 赢胜忽的起身站起。 “关中连日暴雨,淮水泛滥,堤坝冲毁,所幸暴雨停歇,百姓所受灾害在可控之中,请陛下拨款,重修堤坝,防范淮水……” 赢胜看完奏折的内容,猛的将其扔了出去,勃然大怒道: “修堤坝!修堤坝!” “修一次毁一次!修一次毁一次!” “真当朝廷的钱是大风刮来的么!” 李进忠见状连忙把头死死的抵在地上,生怕被迁怒。 赢胜深呼吸了几次,平息了一下心头的怒火。 骂归骂,但这淮水,他还真不能不管! 关中平原是整个夏国的粮仓所在,若是不管淮水,势必会对夏国的粮食产量产生极大的危害。 “李进忠!” “奴才在!” “通知文武百官,朕要开朝会!” “是!” 李进忠领命刚要退去,又被赢胜叫停了下来。 “去把朕那几个儿子也叫上,也该考考他们了。” “奴才遵旨。” …… 八皇子府。 赢天从床上缓缓的睁开眼睛,长出一口气。 “爽!” 看着一旁林映雪还在熟睡,那樱桃小嘴还在下意识的嘟着。 美人在怀,尤其是胸前那一对软肉还抵在他的身侧。 感受着别样的感觉,一时间,赢天的小兄弟又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赢天深呼吸了两下,连忙把这股欲念压了下来。 想到昨天晚上的放纵,嘴角露出笑容,出声道: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凡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最开始的时候林映雪还有些刚破身时的羞涩,可过了那一阵的不适之后,又熟悉了起来,又变得极为配合,愈战愈勇了起来。 让赢天很是流连忘返。 林映雪的房中术确实妙。 赢天觉得,他才是被睡的那一个。 林映雪不知何时也睁开了眼睛,听着赢天口中的诗眼中露出光芒。 “主人可真是文采奕奕,连床上诗都能做。” “只是听主人这意思,还怪奴婢索要了?不是主人非拉着奴婢要的么,折腾了奴婢一整个晚上,身子都要被主人弄散架了!” 说着,坐起身子伸了个懒腰。 赢天顿时瞪大了眼睛。 她可什么都没穿啊! 这一伸懒腰,将整个身子的完美曲线全都暴露在外。 不像是在晚上,烛火昏暗,看的不仔细。 这在阳光的映衬下整个肌肤呈现出透明一般的雪白。 身子上还有一些赢天没控制好力道留下的淤青,在雪白肌肤的映衬下更显得格外魅惑。 赢天咽了一下口水,感受到了小兄弟传来的不破楼兰终不还的浓浓战意,再也忍不住了,怒吼一声。 “宁肯牡丹花下死,风流作鬼也甘心。” 扑向了林映雪的身子。 大战一触即发。 呼延玥儿又被这声音给吵醒了,她恍惚着看了一眼窗外的阳光。 有些发懵,她记得天已经亮了那边的声音才平息下来,她才能安静的睡上觉。 这才多大一会啊! 又弄上了! 他们不累么? 这女人叫的也……也太内个了! 听着耳边传来得淫靡之音,死死的捂住耳朵。 心里却想着阿妈不是说这种事都是一炷香就能结束,这畜生怎么弄了一个晚上? 眼前又浮现出昨晚偷瞄的那一眼。 脸上霎得像火烧一样。 摇了摇头想把那东西从脑海中甩出去。 那画面却仿佛固定在她眼前一般,怎么也消失不了。 秀儿也面色羞红的站在门外。 听着屋子里传出来的淫靡的声音,却有些左右为难。 一边来回踱步,一边等着里面什么时候结束。 等了一会,非但没有等到里面平息下来,反而声音大有愈演愈烈之势。 秀儿看了看日头,这可不能在等了。 鼓了鼓气,便上前敲了敲门。 “殿下,宫里刚才来人了,说一会陛下要开朝会,皇子们都要参加。” 赢天愣了一下,开朝会? 以前可从没有过让皇子去开朝会的先例。 而且一大早就急匆匆的召见,难不成是有什么大事发生? 林映雪见状媚眼含春的说道:“主人,您还是先过去吧,不然陛下该怪罪了。” 赢天亲了一下林映雪的樱唇。 “没事,时间来的及!” 接着,二人的动作更加剧烈起来。 …… 过了一会,赢天从林映雪的身上爬了下来,伸了个懒腰。 “早上起来做运动,精神一整天啊!” 简单清洗了一下身体,便穿好衣服准备出门。 见到门上挂着的锁头,缓过神来。 “差点忘了!” 走到呼延玥儿的床前,猛的掀起她的被子。 “啊!” 呼延玥儿被这突然状况的惊吓,一脸惊惧的看着赢天。 有些动作完全是生物的本能,就想她听到赢天二人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抚摸起身体一样。 赢天一愣,看到呼延玥儿的一只手握着酥胸,另一只还放在双腿之间的奇妙位置,明白了。 “你……继续,自食其力挺好的。” “床单别忘了洗,多大人了……还尿床。” 说完,转身就走。 留下呼延玥儿抱着被子脸色羞红,一脸愤恨的看着赢天的背影。 …… 金銮殿 文武百官都站在大殿两侧,小声讨论着陛下怎么突然召开朝会。 赢天正靠在角落的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