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那可不一定啊,魏尔伦。” 被随意操控重力的异能力者按住了手臂,红理的双脚甚至都没有从原本的位置偏离哪怕一厘米。 没有痛苦的呻|吟,没有骨头捏碎的声音。 魏尔伦的手指从红理的肩膀处擦过,宛如在描绘着她的肩线还有锁骨。 看见这一幕,魏尔伦的眉头稍微动了一下。 那是好像发现一条本应简单的算式得出了有违常理的结果的表情。 “这不是你第一次感到意外了吧,我的老师,看到你一脸错愕的表情真是高兴,感觉放在舌尖回味个一百来次也不会让人腻味呢!” 魏尔伦的五感突然被某种濡湿又甜美的感觉占据。 笑容满满的栗发少女一脚踏在空气中,借着能力制造的反冲力向着魏尔伦的脖子用力跳了过来。她在用头缩固定住魏尔伦的脑袋的同时,还用翘起的双腿紧紧缠牢了他的侧腰。 “看着学生一个人流汗也太过分了,魏尔伦,来和我一起加入黏糊糊湿哒哒的死者大军吧!” 红理将男人的脸埋进自己的胸膛,双脚环绕在他的腰际摇来晃去。 “好好享受吧,虐待狂,求饶的时间到了!我会把你变得和我一样汗水淋漓,直到你在我的耳际求饶喘息!” “……菱神红理。” 魏尔伦依然笑着。 不过,这看上去更像是他的笑容被冻在了脸上,以至于无法切换为其他的表情。 “就算是开玩笑也不可以用这种比喻,请多一点你这个年纪该有的涵养吧!” “哈?觉得很丢脸吗,魏尔伦先生!让我想想该怎么刺激你的交感神经,给你来套血压飙升心跳加速的豪华套餐!这可是包含循环系统、呼吸系统、内分泌系统等系统在内的人体全餐,会让你在生理层次体会到比两年前的那次还要刺激百倍的终极体验!” “……” 有那么一阵子,魏尔伦都一动不动。 他僵硬的笑容好像炸成了碎片,从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滑落下来。 “为什么你的肌束在震颤?这不对劲,我没有刺激到你的N受体,我的计算也不可能出现失误。” “……是的,你没有。” 男人慢慢地呼了口气。 接着他语气温柔地说了下去。 “你刺激到的是别的地方,红理。” 这对塑料师徒的眼神在近距离交错。 两者的脸上都露出无比灿烂的笑容。 两者的脑海里均回荡着一个念头。 最初一个交融在一起的呼吸,成为了一切开始的信号。 两人的手同时动了起来,沿着最快最短的路径,向着对方的脸全力砸了过去。 勒,劈,砍,敲,碾,切,折。 同时缩短距离演示上述动词的红理和魏尔伦,在健身房内上演了宛如世界末日的殊死搏斗。 时间只经过了十几秒钟,或者十几分钟。 在经历了一场高速镜头都难以捕捉的连环破坏后,红理和魏尔伦脚踩拆成碎片的健身器械,分据在曾经叫做健身房的废墟的左右两边。 “呵呵,呵呵呵。” 和恐怖之名响彻世界的暗杀王四目相对,红理肩膀一抖一抖地笑了出来。 她用手指抹去划过脸颊的汗水,双手张开稍稍举到空中。 “这样一来,我的处刑器械就全部解决了,这一切都多亏有你啊,魏尔伦先生,是你把我从一公里的地狱中解救出来,让我重新迎接有着蛋糕和红茶的美好人生!” 红理提起装有制服的纸袋,对着魏尔伦轻松地说道: “看见了吗,跑步机也好健身车也好全都被破坏了,我现在只想快点洗个澡结束今日的课程。你觉得如何,老师?现在收手我还可以陪你喝一杯红茶,如果还有意见那就继续互殴。我个人的推荐是第一款,不知道你又想选哪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