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第一个世界身份为原住民这件事,郁颜还是十分满意的。从现在起,郁颜,哦不,邢珊珊,开始适应一个小学生的生活了。 所学知识,太简单。 所过生活,太枯燥。 所上课外班…… Easy……easy个屁啊拉筋好疼阿喂!蓝瘦!想哭! 邢家也算是大户人家,母亲作为郑氏集团总裁,与邬氏集团长期处于合作状态,更是邬童母亲简雅清的大学同学。父亲有一家棒球俱乐部,也是全球都有涉及。两人的工作重心都在美国,所以就很理所当然的邢珊珊送去了邬童家。 于是,每天两个小朋友一起上学,一起放学。双休日邬童去学棒球,邢珊珊就在棒球场旁边的舞蹈房学跳舞。 值得一提的是,邢珊珊在舞蹈室认识了一个长相与自家小竹马邬童不相上下的小男生。听他介绍说,他叫尹柯,母亲是某著名舞团一把手。邢珊珊见过,是一个很有气质的女人,只是看起来有点凶。 “尹柯哥。”这天大汗淋漓的邢珊珊坐在地上喝了口水,喊住了正在执着一个动作的男生,问“马上上初中你在哪所学校啊?” “中加。”少年没有回头,邢珊珊也没有介意,只是打了个招呼,就收拾东西去棒球场找邬童。 这个时候的邬童,棒球天赋已经开始初显锋芒。用邢父的话来讲,邬童就是“天生的投手”。除了老天赏饭吃之外,邬童自己的努力也必不可少。看到邬童小小年纪身上又是磨破的淤青的起茧的拉伤的,不知道有多心疼。 “结束了?”坐在一边的邢珊珊看着穿着棒球服走向自己的男孩子,递上了一杯自己用水杯带的凉白开。 “怎么又是白开水?我要喝芬达。”某口嫌体直的男子一把接过水杯在邢珊珊身边坐下,没拿水杯的那只手搭上了邢珊珊的肩膀。 “手拿下去,都是汗。” 邢珊珊很嫌弃地打掉那只手,看着大口喝着水的男生,笑着撑着手看着这个不管做什么动作都帅的男孩子,很直接地表达了自己的需求。 “简阿姨喊我今天去吃饭顺便住一晚上,明天跟你一起去学校报到。”说完,还拍了拍邬童的背,煞有其事地安慰道,“恭喜,你又要跟我做三年同学了。” “我才不要呢。”邬童把水杯塞进自己包里,站了起来,单肩把包背在身上,空出的一只手拎起邢珊珊的包,走在前面。 “跟上啊发什么呆。”邬童侧着回头,阳光把少年还没有完全长开的侧颜照得更加柔和。或许再过几年,邢珊珊看着自己身边那个棱角已经分明的男人,也还是会记起这个午后,微醺的阳光,充满青葱的操场,带着少年热血与青涩的时候,一个少年在自己前面,跟自己说的话。 “傻了?跟上啊。” “我们回家……” 邢珊珊脸上的笑容开始收不住地绽开,匆匆的三步并两步追上邬童,两手交叠在身前,两个人步调一致地走着。旁人能很明显地看出,少年为了女孩可以放慢的脚步。 生活一直都很和谐,上学放学。两个人还是一个跳舞,一个打球。邬童和尹柯进了棒球队,邢珊珊就进了啦啦队,三个人的友谊在不断加强。时间飞逝,三个人的生活眼看朝着好的方向走着。然而一切风波,就在不远处等着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