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气急败坏。
“为啥不行?”叶穗好整以暇的问道。
想承包军工企业,少说几十万起,她借老爷子钱,相当于拿自己的钱。
加上叶穗手里还有几个实业,算是最强大的竞争对手。
于情于理都不能给她。
叶穗也不把对方气急败坏放在眼里,既然已经开了话头,剩下也简单。
“我虽然年轻,但手里也有点拿的出手的固定资产。
只要能借出来钱,用任何一个抵押我都愿意,而且不白借,按市面银行最高利息来。”
老人闭着眼看不出此刻情绪,手指还是均匀在膝盖上敲击着。
她话音刚落,朱盛急急道,“干爹,我先前不是跟您说过,做生意也要周转吗?您不能把钱借给外人,不管我吧?
再说我们还是竞争关系,一山不能容二虎,您总得分个亲疏远近吧?”
“朱同志,我还没来得及问您,你跟周放合伙做生意,这本来是无可厚非。
但我这个局外人都知晓,周放他爸是害死陶松柏烈士的罪魁祸首。
您到底有多在意这机会,都能放弃家仇,跟仇人之子把酒言欢……”
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