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这次再次逮到,他一定会亲自撬开那个小房间,到时候别说整个姜家,更能在长青市波及无数家庭。 “放心,本少爷现在没兴趣。” 说完,他把小男孩往前一拽,正好拽进管家怀里。 “爸爸,爸爸!” 小厘米不舍,哭喊不止。 走出几百米,楚天河频频回头,确定管家没派保镖跟过来,才伸手往裤兜里面掏。 “跟我斗。” 他早在小男生鞋底装了窃听器,所以一切都将在他的掌握之中,姜家的资产都是他楚天河,这么多年的付出,他终将熬出头。 他才懒得与那些恶心人的东西多费唇舌呢! 不知过了多久,暗处的谢柏林与武鸣再一次碰头的时候,直接回到警局的宿舍,武鸣特意给谢柏林留了门,谢柏林要是不感动是假的,从姜家大院出来的时候踩空路面,脚崴了一下,果然武鸣是他最喜欢的徒弟。 “擦擦吧!” 谢柏林板着一张脸。 武鸣递给他一瓶黄道益,偏偏谢柏林附身觉得自己眼睛进了沙子,强忍着脚上的疼痛抹了药,眼泪在眼眶打转,这是他半年感触最深刻的一次,他也是迫不得已,但因为家庭责任,不妨碍他当好这个警察队长,能力比不上罗冰,照葫芦画瓢,他相信自己可以带领十一组的人走向更好。 “头,你有什么发现?” 武鸣握着一个苹果大咬两口细嚼慢咽。 谢柏林只是说:“还是你说得对,楚天河这人就是姜太太在国内养的小三。” “头,可不是情人,男小三这么简单。我查了楚天河的身份大有来头,不要以为姜郅老实,他们这对夫妻分开的这几年可是各玩各的,更何况姜郅老婆长相漂亮,学问又高,据说在英国有个相好的,人家英国人待人温文尔雅,幽默,浪漫,会享受生活。” “没有离婚,不管哪个地方的人,都要尊重婚姻,可能有些随和率真,有些温情浪漫,有些呆头呆脑……时间不早了,睡吧!” 第二天一早,谢柏林给刑副局长打了电话,说姜郅的案子找到突破口了,说发现一个叫楚天河的人,查了老底,刑天一听,不到半天就让谢柏林11点左右开车到一个饭店接一下他,刑天要过来找他谈谈楚天河这个人。 刑天嘱咐饭店厨子杀了只土鸡,烧了青辣椒说是做到特殊菜,好好招待一下一位大老板。 谢柏林安排好工作,把车开到指定饭店,刑天和一个皮肤白皙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 刑天向谢柏林介绍:“这是我的老朋友,金三江的陆老板。” 陆老板一嘴的八字胡,浓密的寸头,满山名牌却不懂搭配,脖子,手腕,手指带有很粗的黄金饰品,第一眼感觉很土很不爽。 谢柏林点头的工夫,这才想起来了,昨晚在那个小黑屋看到过照片,刑天也在,他们在一个泼水节上照了相,怪不得眼熟呢。 刑天对这位陆老板一顿猛夸,说这人神通广大,金三江的口岸和境外的一些地盘都有他的人,刑天能和他认识,说是这个路老板在他年轻的时候救过他一命,后来成立拜把子的兄弟,但从不在彼此的身份上求助对方,这次相聚的目的,说是委托陆老板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