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要被气死了,是哪来的丫鬟,这分明就是要拆她的台,她愤气冲冲道:“来人,把造谣生事之人给本宫拖下去!” 侍卫纷纷出动,方才大喊的丫鬟被捆绑押了进来。 经过盘问,才知她是被人用银子收买,故意来说这么一番话。 当她看到坐在大殿上的姜棠也是震惊不已,只觉得自己是被别人利用了,她跪在地上大喊:“娘娘饶命,奴婢是鬼迷心窍才被人利用,都是别人在害奴婢啊!” “是谁让你污蔑姜棠?”皇后娘娘强忍住怒气,颇为冷静地看着地上跪着地婢女。 婢女左右扫视了一圈,指向姜浅陌的婢女,咬牙切齿道:“就是她,我认得她。哪怕她戴了面纱,但我能通过身形认出她!” “不,奴婢……”姜浅陌的婢女颤抖着跪了下来,满脸地苍白,一眼可见的心虚,她甚至想狡辩,“不是我……” “带下去。” 婢女拼命在挣扎,嘴巴被捂上,眼底满是后悔。 “姜浅陌呢?” “她哪去了?” “莫不是心虚躲起来了?” 众人左右看了看,纷纷找起姜浅陌来,都在猜测她究竟在哪里。 此时,姜浅陌被抬了进来,一盆水泼了过去。 姜浅陌猛然惊醒,她完全不知现在在哪里,一时之间懵了,她抬头看到姜棠,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脱口而出:“姜棠,你怎么在这?” 此话一出,众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就是姜浅陌故意设计姜棠,只是不知出了什么意外,偷鸡不成蚀把米。 姜棠笑了笑:“妹妹,我一直都在这啊……” “明明你……”姜浅陌瞪大了眼睛,完全没想到姜棠会这么说,她始终想不明白,姜棠已经晕了过去,侍卫也被她支走,究竟是谁在出手相助姜棠。 这时,一名侍卫将查到的信息呈了上去,皇后娘娘接过认真看了看,随即将这些纸甩在姜浅陌的脸上:“姜浅陌,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妄图收买他人在皇宫诬陷嫡姐,是何等的丧心病狂!” 姜浅陌脸色泛白,想反驳却不知如何反驳,她想不通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皇后安排好了一切,过后看了一眼姜棠,揉了揉眉心,问道:“棠棠,你打算怎么办?” 姜棠哪里不知皇后的意思,虽然表面问她,实际心里已经有了主意,若是驳了她的面子反而不好,她乖巧地说了一句:“但凭娘娘做主。” 姜棠掩面哭泣,悲痛欲绝:“妹妹,我自问对你问心无愧,你为何要这么对我?” 看着如此真诚地姜棠,众人纷纷不忍,指着姜浅陌鼻子骂:“上不得台面的庶女,使这些下作的手段,还好发现及时,不然……” “就是就是,果然是半路回来的假凤凰,嫡母善待她还不知足,反而尽使些龌龊的手段。” 姜浅陌此刻被劈头盖脸人得骂,她瞪大着双眼,狠狠地看向姜棠:“姜棠,你……” “大家别说了,也是我教导无方,未曾好好约束庶妹,也应当罚我……”姜棠学着某人楚楚可怜地模样,为她辩解,甚至是将所有的罪责都揽在自己的身上。 走白莲花的路,让白莲花无路可走。别说,这招还挺好用。 “这不关你的事,分明是她狼子野心。” “这才回府几个月,竟然有取而代之的想法……” 一时之间,众人更是一边倒向姜棠。 因着姜棠求情,皇后也自有打算,最终对姜浅陌从轻处理,掌嘴二十下、禁足半年,每逢初一十五自行去寺庙修行请罪。 姜浅陌硬着头皮跟姜棠道歉:“姐姐,对不起,是我嫉妒你,鬼迷心窍才会针对你……” “嗯。”姜棠似乎被伤透了心,轻轻地应了一声。 这时,宴辞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似乎才刚刚看了这么一场戏。 宴辞嫌弃地看了一眼姜浅陌,不冷不热道:“姜棠替你求情,你才能从轻发落,怎么,道谢都不会?” 一时之间,姜浅陌不可置信地看着这犹如天神一般地宴辞,她不明白,为何他对姜棠如此柔情,对她却如此冷漠。 她究竟哪一点比不过姜棠? 此时,宴辞冷冷地看向她,眼底是清晰可见地厌恶和绝情,姜浅陌心如死灰,她一点都不想向姜棠道谢,全都是因为她,她才会如此出丑。 姜浅陌低着头,紧紧地握住拳头,但说出的话却是柔柔弱弱:“姐姐,谢谢你替求情……”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姜棠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