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其年笑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以后可有好戏看了。 任其年把宋慈扶起来给她喂药在她的唇角碰触一下,温热的柔软的还带着苦涩的药味还记得很久之前打我那个吻,太让他难忘了,到现在回忆起来都感觉不真实。 伸手在那张淡粉色的嘴唇上来回摩挲直到按成了殷红色才松口,吻了吻她的发丝。 “阿慈是我的。” 嗓音还带着笑意。 …… 宋盛霖走在前面什么都没说,沈钰在旁边跟着。 虽然说自从昨天那件事之后宋盛霖没有对他做什么也没有打他骂他可就是这副安静的样子才会让人更害怕。会让人不由自主的去幻想自己错误的种种,留在心底的心结。 荷花开满一池,被微风吹拂的摇摇晃晃,有粉色有红的,点缀着这静谧的院子。 一池众生。浮世如尘。 宋盛霖看着那边悠悠扬扬的荷,心里难得静了下来,他在想这件事最终错的人究竟是谁? 可是是世事难料,谁也想不到最终的结局。 宋慈喜欢沈钰,喜欢的很,他能看得出来。 可是…… 宋盛霖坐在旁边的亭子下,倒了两杯茶给沈钰一杯,他开口道:“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沈钰看着宋盛霖的眼底有些犹豫,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着宋盛霖继续道:“算了,好久没听你唱曲了,想听了。” 沈钰没法拒绝,喝了两口水润润嗓子就长了起来。 整个院子里都飘着那道嘹亮又好听的嗓音。 沈钰平日里温温柔柔的一唱起戏来神态就变了,像是入魔了瞋痴了,那眼神都随着明亮起来,没穿戏袍,但是甩袖的动作仍然淋漓尽致,一点都不拖泥带水,漂亮的很。 宋盛霖就喜欢他唱戏的时候,太漂亮了。非要用比喻就是祸国妖妃,吸引人目光简直都移不了。 宋盛霖让他过来,“你现在和宋慈断绝关系我还能原谅你。” 沈钰曲刚唱完脸色就一白,对着宋盛霖苦笑一声:“大帅您人真是会往人痛处挑。” “你是我妻也要背叛我不成?”宋盛霖脸色一冷。 沈钰眉目间满是认真:“我从未爱过您又何来背叛一说。” 宋盛霖笑了,猛地一拍桌子:“好啊好啊,到头来全是我的不是!” “不是……” 宋盛霖一摔手里的杯子又给气走了。 宋慈大清早一清醒也不顾任其年的反对就去跪祠堂了,直接跪到下午连饭都没吃。 宋盛霖本来就心烦现在看到宋慈又是一顿火气。 这小子还和他倔呢,要和他对着干,铁了心了要挖他墙角! 本来以为宋慈老实了这事就算是过去,现在还没完没了了! 宋慈见宋盛霖经过也没叫他就搁那硬杵着跪的笔挺。 宋盛霖走上前去一脚把他踹到在地上,“兔崽子,你干的都是什么事?!” 宋慈这次是笑了,抬了抬眼皮看着他:“所以说,爹你到底接受没?” 宋盛霖火大:“你挖我墙角还问我接受不接受?!你他娘的摸摸自己的良心,看看你说的这都什么话!” 宋慈唇角的弧度收敛了,面无表情的开口:“好,那我就跪到你接受为止。” 宋慈忽然抬眸看着他,眼底认真又执拗:“我就是喜欢沈钰,非他不可,谁劝也不行。” “好那你就在这跪着吧,看你能跪到什么时候!”宋盛霖气的甩袖子就走了,旁边的丫鬟还拖着餐盘站在旁边背着气焰吓得瑟瑟发抖。 宋盛霖瞧了一眼,冷声道:“把菜撤下去,不准给他吃饭,我到要看看饿他三天,骨头还是不是这么硬!” 丫头不敢违抗宋盛霖的命令,心疼的看向宋慈一眼,宋慈摇了摇头让她下去。 宋盛霖走之前还把祠堂的门给锁了,下了死命令谁都不能给宋慈开门关他七天。 要是敢开门就和他一起跪着。 任其年刚回来就听说这事,脸色都冷了下来,宋慈身上的伤这么严重还要把人给关起来还不给饭吃,这不是把她往死里推么? 任其年去找宋盛霖拿钥匙,宋盛霖见着任其年也一副不满的样子。 “好啊,一个二个的都反了天了!” 宋盛霖气冲冲的叫人来了,“把大少爷也给我关进去和宋慈一样也关个七日!” 任其年被锁进去,看着紧闭的房门敲了敲,祠堂很黑,也没点蜡烛,今有一点光亮是从窗户缝隙落下来的月光。 刚才听见动静宋慈就睁开了眼睛,那双眸子在这种漆黑的环境漂亮的像宝石。 不一会儿任其年的眼睛就适应了黑暗,他循着呼吸声朝宋慈的方向走过去,跪在她的右手边。 环境太过漆黑他们互相都看不见可是更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和动作了。 任其年循着她的手,摸了摸,她的手有些冰凉,“阿慈你的手好冰,冷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