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诽一句,不过还是开口道:“白鱼,我现在是阴阳门掌门,我说的话你不听了?”
“这是我的家事,姐姐打弟弟你管不着。”白鱼似乎演戏成瘾,完全不走叶绍递出的台阶。
小娘们你给我等着。
叶绍瞪了一眼,对水牛道:“水牛,违背掌门命令该如何?”
“啊…这个…我…”水牛愣住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虽笨,但有人却聪明,知道这事叶绍等人上演的苦情大戏,目的就是让白祟被阴阳门人重新接纳,当即开口:“掌门,老板爱弟弟心切,违背掌门命令情有可原。”
“掌门,姐姐打弟弟不算错。”
“掌门,放过老板吧。”
有了第一个求情的,就有第二个,很快所有阴阳门人都为白鱼开口。
“那白祟呢?如何处理?”叶绍再次开口。
虽然他是掌门,但根基不深,有些事情不能一言堂。
就算白鱼根基身后,面对这个问题也不敢自己决断。
如实强制,阴阳门肯定会分崩离析。
“掌门,白祟年纪尚幼,性格不定,念在他没犯大错,就算了吧。”
“掌门,白祟就是玩心太大。”
“掌门从轻发落。”
虽说阴阳门人都看不上白祟,但碍于叶绍跟白鱼背书,他们也不打算追究了。
再者,白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