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魂针?”,木生未曾听闻。 “追魂针是上古神兵,据说传至现下已不足十针!是元一观的镇派宝物!” 木生突然想到什么,“天桓道人就是元一观的道士,怎么他的仙鹤会被元一观的镇派宝物所伤?” “要么就是宝物被盗,要么就是出了叛徒!” 句迁和木生几乎同时开启天眼,环视四周追寻天桓的下落。 在一处山涧中,二人同时收了天眼。 “葫芦道友的天眼术也源出元一观!”,句迁看出木生道术源来,更加确信他是元一观弟子。 “哦,是天桓道长传授的!” “天桓年纪与道友相仿,莫非你比天桓少一辈么?” “这事后面再细说。我们先去救天桓道长。”,木生说道。转念又问:“这仙鹤怎么办?” 句迁摇了摇头,“莫说是这飞禽,就是千年道行的神仙遇到这追魂针也是难逃一劫!”,言下之意这仙鹤已经无药可救。 木生叹了一口气,“也许是它为天桓道长挡了此针!” ### 褚良接过天尺,那是一把黄色的戒尺,看上去和一般戒尺没有区别。 褚良毕恭毕敬把它放入怀里。 阎无光手一挥,石壁上的一扇门缓缓打开,里面的石床上躺着一个麻衣包裹的婴儿。 “这就是我的孙儿,有劳贤弟了!”,阎无光躬身再来一礼。 褚良回礼,然后进入石室,抱起熟睡的婴儿。 “我给他起名再复,希望有朝一日再光复我阎王一族!” 阎再复,褚良记下了这名字。 “我还有两样东西要给你。”,说罢,阎无光掏出一张纸符和一个锦袋。 褚良一手抱着婴儿,一手接过物件。 “这是阎王令牌和追魂针!” 阎王令牌一张只能用一次,所以需要一张新的,褚良能理解。 可是这追魂针? “这东西出自元一观,可是来人是什么人,却不甚明了。他将犬儿打伤,又用这追魂针攻击老夫,幸而被老夫接住!他却桃之夭夭。” “我曾听闻这追魂针是上古神兵,极其稀有,这来人竟出如此暗器,令人心惊!” “这个送与你防身,万一你和再复有危险,可以助你一臂之力!另外,它还有一个妙用!” “什么妙用?” “千里传书!只要将书信隐于咒语之中,发动此针,可传送千里。正好用于你我日后互通有无!” “想不到还有如此妙用!” “用法及咒语也一并记于锦袋之内,你好好参详!” “前辈这礼太厚了!晚辈受之有愧!” “不必啰嗦了,紧急关头,一切有劳!” 褚良收下宝物,心中激起雄心壮志。 “前辈放心,褚良不敢有负所托,必定保再复周全!” “好!拜托!”,阎无光拱手致礼。 “我这离了阎王洞,就找一处深山隐修,尽力教导再复!”,褚良深深鞠了一躬。 一息间,光亮透出,四周壁垒消失,阎无光也不见踪影。 只有褚良抱着阎再复在一片烧焦的草地上!正是当日他和句迁所到之处。 褚良明白这是阎无光收了令牌,一切阎王洞中景象已消散。 褚良看了看臂弯里的婴儿,摸了摸怀里的宝物,心情很是复杂。 这一趟下山,他背叛了师门,得到了天尺、紫砚、追魂针!福祸难料,前程一片迷雾! ### 五龙老祖再不多想,转身跳入山崖之中! 龙五和凌坚不料他有此变数,来到崖边看时,五龙老祖已经背着一只纸鸢滑翔至山下。 追赶已来不及,想不到五龙老祖急中生智,用风鸢术逃走! 凌坚看着逃走的五龙老祖,对龙五说道:“这溯古之术当真存在?” 龙五点了点头,“他还会再来追杀我,要想个办法!” “还有什么瞒着我!”,凌坚突然看着龙五,严肃地问道。 龙五感到一股杀气,忙解释道:“我自会将一切和盘托出,这些道术本来就是你和秦天南师尊的!” “需要多久的时间?” “多久?” “把关于天书禁术的一切告诉我,需要多久的时间!” “每一天!师尊!每一天我都将我所知道的一个个讲述出来!” “这样最好不过!” “不过,这个分身不除掉,我不知能活到什么时候!” “既然是你的分身,难道不是来自于你么?”,凌坚若有所指。 龙五细细想了想,恍然大悟,说道:“他是我的将来,我是他的过去,他能否出现取决于我,是不是?” “正是!” “我明白了!就在我的婚礼上,如何,师尊?”,龙五想到一个计谋。 “那要看你是否尽心尽力了!我要的是天书禁术!” “弟子遵命!” 面对凌坚的威胁,龙五只好答应。 ### “多得两位相救,这位道友怎么称呼?”,已经被包扎好的天桓倚靠在一块巨石边上。 句迁和木生就站在旁边。 木生见问,“我的道号葫芦!没有师承,自学成才!” “你们不认识?”,句迁有点惊讶! “这事以后再说吧,一时说不清。天桓道长,这小孩是怎么回事?”,木生想确认这小孩来历。 天桓不认识木生,有些警惕,看了看句迁,说道:“贫道受一位故人所托要收这婴儿为徒,只是本门律规森严,没法收留他,只好去往钟馗道找句天师帮忙!” “那真太巧了,我本是打算去元一观找你!”,句迁说道。 “那追魂针又是怎么回事?”,木生问道。 “说来惭愧,本门秘宝被盗,我在半路遇见了,被他偷袭,却也没有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