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照发动烈火阵法,将自己也熊熊燃烧起来。果然发起狠来,连自己都不放过。 莫说是云鹤,钟离飞云和韦心心也被吓得目瞪口呆。眼前男子居然自焚? 可是他们也没有多少时间惊讶,因为云鹤激起的飞沙走石正迎面扑来。二人来不及闪避,钟离飞云只好以血肉之躯挡在韦心心前面,任由飞石击打在自己肥硕的肉身之上。 韦心心心里那是一阵狂喜,果然是老娘看中的男人,担当! 回过神来细细一想,这哪里来的飞沙走石?那少年已经把自己燃烧在烈火之中,这神奇飞石看来就是那老道所为。韦心心一边心疼钟离飞云,一边暗自盘算。 飞石过后,钟离飞云已经被打得满身是伤,咬着牙强忍着痛。 韦心心一把将他拨开,叉腰对着云鹤大声喝问道:“老道!这飞石是你弄来的吗?” 云鹤哪里理会这母老虎,他已经被身旁熊熊烈火怔住了。大声叫唤着玄照的名字。可是玄照没有回应。 那树偶终究抵挡不住烈火,松开了树藤。玄照这才一跃而起,跳出了烈火圈。可是全身衣服已经被烈火烧得破烂,赶紧顺势在地上打滚,扑灭火苗。 头发也烧了不少,脸上也是通红,但总算摆脱了树的缠绕。玄照振作精神,站起身来,正对着韦心心和钟离飞云,显然是一脸怒火。 云鹤看到儿子总算没有大碍,这才松了口气,说道:“儿子呀,你这是连自己都烧,也太狠了!” 玄照看了看自己破烂的衣服,承认自己确实有点鲁莽了。可是当时的情形,也容不得犹豫。父子二人被树藤缠住,小了说降魔杵保不住,大了说连性命都可能不保。只好冒险一试。 “真金不怕火炼!说明你儿子命不该绝!”,玄照回应父亲的话道。 “死老道!我问你刚才那些飞石是不是你弄的!!”,韦心心却不理会玄照。而是执着的继续质问云鹤。此刻她内心中只有一个信念,要替钟离飞云出口气! 云鹤看到玄照有惊无险,这才转过头来看着眼前的韦心心,说道:“母老虎,你在嚷嚷什么?现在你我是生死对决,你质问什么屁话?”,云鹤也是来了气,这女子嚣张什么? 韦心心目露凶光,手向着空中一顿比划,那抱住云鹤的树藤勒的更紧。 云鹤涨红了脸,呼吸有点困难,韦心心说道:“你敢对飞云哥哥如此无礼,非教训你不可!” 玄照早已来到那棵大树身后,重重一棒敲下去,大树裂开两半,缠绕云鹤的树藤也终究解开。 云鹤摔落地上,看看树藤已经解开,回头一看是玄照已经将大树劈开,再看那玄照,眼中神情坚毅,一副杀伐果断的气势。心中不免涌起一番自豪,不愧是我云鹤的儿子! 韦心心见树偶被破,心中不悦,要再施展布偶术擒拿云鹤父子。 玄照跃起,落在韦心心跟前,说道:“你我往日无仇,若再不停手,休怪降魔杵手下无情!” 玄照要动真格,以韦心心的布偶术怕是难以抵挡。钟离飞云急忙上前拉住韦心心,说道:“心心,此事到此为止!” 韦心心一脸不服气地回头看着钟离飞云,说道:“我并非为我自己。你应当清楚追魂针的用处!” 韦心心提醒钟离飞云,这是夺得追魂针的绝佳时机,不可错失。 钟离飞云微微一笑,说道:“你的心意,我已完全明白。只是我们硬碰,也难以得到追魂针。不如暂且放放,等你爹回来,再作计议。” 韦心心见钟离飞云主意已定,当下也不再坚持。但面子上还是过不去,冷哼一声,挣脱钟离飞云,自己走开去了。 钟离飞云走过来,对玄照拱手道:“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玄照也是无奈,这番折腾,自己弄得衣衫褴褛,差点自焚,现在却发不起火来。 “罢了!就当作不打不相识!就这样吧!”,玄照也无意纠缠,自认倒霉就是。说罢,走过去扶起父亲。 就在此时,忽听得树林中一阵虎啸,叫得人毛骨悚然! “有老虎?”,云鹤警惕地四周观看。 “糟糕,是那家伙来了!”,钟离飞云说道。 韦心心也皱了皱眉头,说道:“他怎么会来这里?” 玄照父子见钟离飞云和韦心心神色紧张,似乎对这虎啸来历有所察觉。当下也是摸不着头脑。 玄照问道:“二位认得这声音?” “快躲起来!”,钟离飞云不再多说,让大伙躲回那处地穴之中。 又搞什么把戏?莫不是一计不成,又来一计?这钟离飞云神神叨叨,恐防有诈。 玄照不愿跟随钟离飞云躲入地洞,站在原地,对钟离飞云说道:“这叫声到底是什么?” 钟离飞云一只脚已经跨进枯井,回头看着玄照,说道:“一个骑虎的浪人!如果不想跟老虎搏斗,赶紧闪!” 钟离飞云也不再理会玄照,自行跳下了枯井。韦心心早已在井底。 虎啸山林,再次震颤。 云鹤沉思片刻,说道:“还是躲吧!”,说罢,也跳进井里。 玄照无奈,只好也跟着下去。 一个披头散发的中年男子,穿着一身麻衣,骑着一只吊睛白额大老虎,悠悠地从树林里出来。 那老虎摇头晃脑,走五步就呼啸一声,坐在虎背上的男子却是闭目养神,丝毫没有被老虎影响。 男子盘坐在虎背上,却稳如泰山。老虎停了下来,男子睁开双眼,好像在对老虎说话,问道:“闻到什么?” 老虎低头咕噜了两声,似是回应男子。 男子也好像听懂了老虎的说话,此时注意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