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的,其实你心里还是希望能上医大,成为一名正式医生。” “想是这样想,也不一定能达到,还得看命。”她笑了一下,话题一转移,见他就放松了不少,就将话题引到肚子里的两个小家伙身上。 两人说了一会儿,她就猫在他怀中睡的舒服。 一行人吃过早饭,司佳琪就带着她们三人直接来到医院,去挂了个专家特诊号,办了住院手续。 交了1000元住院押金,主治医生开了几张检查单据,让他明日按时过来检查。 梁占魁就带着她们两个回到院子,如往常一样,照顾着她的饮食起居! 次日到点了,就带着几张单据赶到医院做检查,检查一做完,马上就跑回家。就这样早上中午晚上,来回跑三趟。 由于经常找不到人,惹的医院里的小护士直翻白眼,那有像他这样的病人。说是住院,平时根本不见人,只是到点检查了,才准时出现,但因为从不迟到,说了几次,也没有改变,反正不耽误事,也就懒得管了。 “你这样跑不累吗!中午就不要跑回来了,有妈在家照顾我,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她懒洋洋的靠在他胸前,心疼地摸着他脸上冒出来的胡茬。 “这有什么累的,以前为了阻击敌人,一夜奔波几十里山路,比这个要累的多了,那次按时赶到阻击地,我们几个身上没有一寸衣服是干的。” 他自豪的说起往事,恍若回到了战火纷飞的场景。 “那后来呢!有没有受伤,或者感冒?”听到她的别致的关心。 梁占魁哑然一笑,“我们占据了有利地形,没有任何伤亡,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将敌人的侦察小分队全部击毙,集体荣获三等功。” “喔!”她眼中闪过他身上的累累伤痕,“留下几条疤?” “不多!就后背两条最短的伤痕是那次战斗留下来的。”梁占魁神情轻松。 做为曾赤裸相对的爱人,自然知道他身上的每一条伤疤。 做为医生,她更明白那两条伤痕不长,却伤的很深,其中一条是肉搏的时候,被人在后背偷袭捅的,再深一点,就几乎要了他的命。 她眼角升起水雾,右手准确无误的贴上那两条伤痕。 “还疼吗?” “都过去几年了,早就不疼了。我现在只心疼你。” 看着爱人深邃的眼神,她心中感动,“我也心疼你。” 经过三日的来回奔波,几项检查已经出来,主治医生告诉他,晚上必须在医院里好好休息,明日上午准备手术。 梁占魁摇头拒绝,“我在医院里休息不好,我还得回家睡觉。” 主治医生一脸不悦,“你这人怎么这样,既然来医院动手术,就得按照我们的规矩来办事,你这样子来去自由,让我们怎么办?” “没有什么?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会准时出现,不会耽误事情,这和在那里睡觉没有任何关系。”说完他转身就走。 气的主治医生干瞪眼,却拿他毫无办法。 他愤愤不平的骂了一句,“都是宋建军的一丘之貉,不服管教。” 可骂归骂,该做的事情还是得准备好,他拿着资料进入了专家室,详细的向专家汇报了一下检查的情况。 司一刀连连点头,“军人都是这样傲气,不管他了,只要他按时到了就可以了,咱们只负责做好手术就行了,其他就着他吧。” 既然教授已经开口,主治医师当然不敢再反驳,连忙退出来,做好准备工作。 翌日,王娟早早起床,叮叮当当做好早饭,白粥加摊煎饼卷上火腿土豆丝,几个人也吃的津津有味。 吃完之后,一行四人来到了医院。 主治医生抬手看了一下时间,刚好提前了5分钟,不由冷哼一声,脸色没有那么难看,对着手下的护士几句,马上就将他带到消毒室,更换衣服。 “放心!一定会成功的。”她连忙安慰他,慢慢松开双手,“我会在手术室外面等你。” “嗯!等我出来。” 他握着她的手,恋恋不舍的松开她,转身进了消毒室,换了一套病号服。 护士抱着一堆棉衣出来塞给她们两个,拿去病房放好,出院的时候要穿。” 王娟抱着棉衣,马上转身冲上楼梯,快速的将衣服塞进床头柜,就跑了回来。 “占魁进去了?” “嗯!进去了!”她蜷着手指,一脸紧张的盯着手术室大门。 “手术没有什么风险吧!”王娟一脸紧张。 “应该没有风险,不过也不好说,希望一举成功。”她也满脸紧张。 两婆媳坐在走廊的长凳上,双手紧握,死死地瞪着紧闭的手术室大门,紧的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现在的每一分钟对她们俩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就这样提心吊胆坐在走廊上,足足等了三个多小时,到了11点多钟,手术室大门终于打开。 黄采薇刚想站起来,却不料双腿发麻,又一屁股跌了回去。 吓的王娟脸色刹白,马上抓住她的双手,“小薇!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坐久了,起的急,脚麻了。”黄采薇马上解释了一句,就冲过去拦住司一刀。 “司教授,我爱人怎么样了?” “没问题!手术很成功,护士正在做善后工作,很快就出来了。”司一刀面色平和,丢下一句话,就转身离开。 “谢谢司教授。”黄采薇在身后大声道谢。 “要不是宋建军那小子死缠烂打,我可不会为了一个小手术,在京市耽误时间。”司一刀在众人的簇拥下扬长而去。 “嫂子!别听他胡咧咧!我的小叔子就是张扬。”司佳琪在背后拆台。 “他是你的叔叔?”黄采薇满脸惊讶。 “对啊!我们家里,就我妈是护士,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