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成杰一愣,这怎么跟自己设想的不一样。自己都已经大度的不跟她计较了,她居然还不肯跟自己走? 不!不可以!” 他心中呐喊,连忙伸手去拽,突然感觉到后背一寒,黑暗中好似有一支无形的利箭直透后背。 他回头扫了一眼空荡荡的树林,肯定是自己想多了,急忙逼上一步。 看到两人步步紧逼,黄采薇连连后退。 “不!你听我说,我非常爱你,诊所我己经找好了,只要你跟我走,马上就可以开业,以后就是城里人了。”陈成杰继续哄骗。 “不需要。” 黄采薇嗤笑一声,转身就走,右手已经悄悄将后背的木棍握在手中。 “不!你不能走。”你走了,我的半年心血岂不是打了水漂。后半句陈成杰没有说出口,见她还是无动于衷,心急之下还想伸手去拽。 砰!黄采薇挥手就是一棍,将陈成杰打的晕头转向,捂着胳膊,满脸不可置信地瞪着她,“你又打我?” 黄采薇冷笑一声,“上次就是打的太轻了,所以你才敢肆无忌惮的再次上门。”说完又挥舞着棍棒冲了过去。 陈成杰挨了几下之后,也发了狠劲,眼落凶光,两人合力夺下她手中的木棍,将她按在地上。面目狰狞,撕下了平时的伪装,恶狠狠地骂道:“小骚货,想利用我,也不看看有没有那本事,既然天堂有路你不走,那就进地狱吧,今晚老子就睡烂你,看那个男人还会要你这个破烂货。” “砰!” 一块石头狠狠地打在他后背。 两个人影不约而同地从暗处闪身而出。 梁占魁飞起一脚,将趴在她身上的杂种踹飞,满脸戾气,“老子的女人你也敢动。” 说完在他大腿上狠狠地踩了一下,咔嚓一声。 陈成杰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惨叫,抱着大腿疼的满地打滚。 “吵死了。” 梁占魁眉头一皱,捏着他的下巴一用力,咔嚓一声,陈成杰张大嘴巴,再也无法发声。 “占魁!你怎么会在这里?” 黄采薇从地上爬了起来,看到熟悉的身影,不由大声惊叫。 “我不过来,难道看着你被他拐走。” 梁占魁哼了一声,不过心里却非常高兴。 “你的腿脚不好,跑那么远干嘛!我不是叫大哥过来帮我了吗?”黄采薇连忙过去扶着他。 梁占章慢了一步,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魁子,你怎么也来了,这两家伙怎么办?” “打断手脚,交给大队武装部,就说他破坏军婚,意图污蔑军嫂,让他们进去吃牢饭。” “行!交给我。” “不!我来!”黄采薇抢过木棍,对准另一条腿的膝盖骨狠狠一敲。 陈成勇只是一个游手好闲的懒汉,见势不妙,吓的转身就逃。 陈成杰发出无声的惨叫,痛苦的扭动身子。 “贱人!我不会放过你。”他五官扭曲,含糊不清地骂道。 黄采薇冷笑一声,又打了他好几下,又废了他两只狗爪,这才恨恨地啐了他一口。 看着她凶悍的样子,他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占魁!咱们回去吧!”黄采薇丢下木棍声音温柔,和刚才的彪悍判若两人。 “傻瓜,刚才为什么要自己动手?”梁占魁将手搭上她的胳膊。 “这样解气。”黄采薇脱口而出,然后忐忑不安地问了一句,“我刚才是不是吓着你了?” “不!这样挺好,我很高兴。”梁占魁心中高兴,俩人搭着肩膀,借着手电筒的光线,默默的走在乡间小路。 寂静的夜晚,除了夜鸦的啼叫,耳边只听到一片蛙声。 “哎!你们这是去哪?”王娟焦急不安的在门口来回踱步。 “妈!没事,我们出去走了一下,发现稻田里有好多泥鳅,就多转了一圈,明晚就去抓来卖。”黄采薇张口撒谎。 “哎!那也得告诉我一下,快洗洗睡吧!” 王娟急忙关门。 黄采薇连忙打水洗了一下,又帮他也打好水后,就钻进被窝,心情愉悦地勾起嘴角,总算是拿了一点利息回来了,可惜手中没有银针,不然的话再加上几针,让他疼的万箭穿心,却查不出问题更妙。 梁占魁洗漱完毕后,关上房门,刚躺上床,柔软的身子就贴了上来。一双纤纤玉手绕上他劲瘦的腰肢。 女人气息如兰,发间还带着淡淡的皂香味。 妻子的热情相邀,让他喜出望外,一肚子的疑问,也早就丢到九宵云外,只知道尽力耕耘。 一宿缠绵,极尽温柔过后,就是双双睡了个大懒觉。 等黄采薇睁睁,己是日挂中天,不由羞的老脸通红。这家伙,太能闹了,虽然一开始,是自己主动,可后来却不由自己掌控了。 他就像一只饿狼一样,不眠不休地折腾,好似要将自己嵌入他身体一样。 她甩了一下晕乎乎的脑袋,不行!不能这么闹腾,得给他找点事做,消耗一点体力才行,以后还得做生意,可不能这样瞎胡闹,白白耽误了时间。 于是吃过了不知道是午饭还是早饭,黄采薇就拽着他去后山铲草。 梁占魁眉头一皱,用火柴一点,就拽着她走到一边。看着火星逐渐漫延,慢慢向上燃烧。 “这…… 黄采薇这才想起,八零年代,还没有禁止野外焚烧的条例。 这样一来,确实省了不少力气。 两个人坐在一边,看着荒坡上的茅草逐渐在火光中消失,变成一片灰烬。 等到火星完全熄灭,两人才起身回家。扛了一把锄头去挖地,忙到天黑,才平整了一小块。 “啊呀!这样太费劲了,要是有挖机就好了。” 黄采薇看着两人一下午的成果,无力的吐槽,非常想念20世纪的机械化时代。 可是!现在又能怎办,只能靠人工挖呗!能挖多少算多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