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采薇狠狠地打了他一下后,横眉怒眼,“够了!纵然你是占魁的兄弟,也不能三番五次侮辱我,如果事实证明我猜错了,我愿意在他灵前,下跪磕头请罪,并终身不再言嫁。”
“小薇!”王娟惊叫。
“好!我拭目以待,等待你下跪磕头那日。”
时国远恶狠狠地瞪着她,打消了本来回港的念头。
他得在这里等,等到这个女人跪在魁哥灵前磕头认错的时候。如果到时候想耍赖皮?
呵呵!就得问一下爷的拳头答应不答应,到时候可就别怪爷心狠手辣。
时国远握着拳头在她脸上扫视了几眼后,愤怒地转身离开。
“走吧!我送你们回招待所休息吧!”王政委叹了口气。“
张小四开着汽车停在她们身边。
车上的气氛十分压抑,就连平时爱闹腾的几个小家伙,也乖巧地趴在三个大人身上,睁着滴溜溜的大眼睛,一副迷糊娇憨的神色,让人心疼。
“嫂子!你真的觉得那不是魁哥?”张小四过了一会,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
“我感觉不到半点占魁的气息,凭直觉,他不是占魁。”黄采薇还是坚持己见,实话实说。
“哪?魁哥在哪呢?会不会掉下海了?”
“我不知道!”
黄采薇无力地摇了摇头,她只是凭感觉那遗体不是占魁,至于他在哪里,是生是死,就一无所知。
而此时的梁占魁成功将游轮驶到码头,进入当地执法局,严阵以待的包围圈中。
将还在沉睡中的莫尼山姆以及手下的一帮制毒人员在睡梦中全部抓获归案。
还在游轮上搜出一些半成品,和一些制毒设备。
梁占魁将受了伤的华人女人,送到当地医院后,就随着当地警察回去录了口供。
折腾了一日一夜之后,才成功从警察局里出来,快步来到当地医院。
找到了医生办公室,得知已经脱离危险期,又替她交了一笔医药费后,就转身走到病房,隔着玻璃看到她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却已经清醒地睁开眼睛。
他脚步一顿,马上转身就走。
“等一下!是不是你救了我?”女孩子突然瞪着窗口,开口询问。
“举手之劳,无需挂念,好好养伤,回国吧!”
他扔下一句话,留下一个背影,头也不回地走出医院。
他是一个军人,不能见死不救,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在异国他乡。他上岸后把她送到医院,给她交了一笔医药费,作为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他能做的也慬此而已。
“大哥!谢谢你救了我,请问你贵姓大名,住在什么地方,我好还你医药费?”
“不用还了。”他回了一句,脚步不停。
看着他坚定的步伐,她眼中闪过一抹不可置信。
自己已经有了示好的意思,为什么他还是毫不犹豫地离开?
她低头扫了一眼自己的身材,什么时候,自己的吸引力变得这么差了,连回头看一眼都不愿意了?”
她不由大失所望,闭上眼睛,刚想起身,又扯到伤口,疼得她又跌回病床。
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当梁占魁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阿莫托尼面前的时候,几乎将阿莫托尼吓得魂飞魄散,连连后退。
“卓总,这不关我的事情,是他们警局里有人泄密,才会导致你被多人截杀,和我没有关系,你想报仇去找他们,可千万别来找我。”
“我知道不关你的事情,我今天来只是想要和你结算货款。”梁占魁好笑地将他堵在角落。
“货款我早在牺牲的第2日,就全部打到卓氏集团的账号上,你打个电话问一下就知道了。”
“不对!你怎么会有影子?你到底是人是鬼?”
阿莫托尼似然发现不对劲,抬头盯着他战战兢兢地问了一句。
“老子活得好好的,你居然敢诅咒老子?”
梁占魁举起拳头轻轻地锤了他一下。
阿莫托尼这才真真切切感受到拳头上传来的温度。
他一把抓住他的手掌,“太好了,你真没事,这样我也能睡个安稳觉了。
你知不知道你死的这几天,我只要一闭眼睛。满脑子梦到的,都是你被大火烧死的模样,害得我好几天都睡不着觉。”阿莫托尼突然拿眼瞪他。
梁占魁连忙解释,“那是我金蝉脱壳的一个障眼法,为的是让他们放松警惕,才能顺藤摸瓜,将他们一网打尽,你该不会以为我真的是死了吧?”
“可不是么?”
阿莫托尼瞪眼,“你那个兄弟一口咬定,那具尸体就是你的,当地已经上报了你们外交使馆,他们已经把你的尸体运回华国了。”
“什么?”
梁占魁一听,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