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就像只邀翔的夜鹰,就从窗口急剧下坠,当快落地的时候。他伸脚在墙上用力一点,整个身影借力一个后空翻,稳稳当当的站在地上。
他抬头看了一眼,窗口前佝偻的身影,向他挥了挥手,就马上消失在夜幕之中。
卓文越看着他模糊的身影消失,这才不舍的收回目光,马上打开抽屉,取出钢笔,伏案疾书……
他要抓紧时间,把这件大事情搞定,一定要将卓家完完整整交给他,才能让卓家重振声威。
黄翔蹲在墙角,看着二楼窗口一道黑影一闪而过,等他回神,肩膀上面已经多了一只大手。
“腿麻了吗?”梁占魁沉声问道。
“哦!你下来了!太好了!咱们快走吧!”
黄翔拽着他就走,只是蹲的太久,双脚僵硬,走起路来,一蹦一跳,看起来有点像个大木偶。
梁占魁伸手在他的腿肚子的两个穴道上拍了一下。
麻木的感觉瞬间消失,黄翔一脸惊讶的抓住他就钻进汽车,一脚油门,车子犹如离弦之箭,在他手中左右闪转,将卓家老宅快速甩在身后。
“怎么样?卓老怎么说?”
“爷爷让你想办法带我去见包晁朗老爷子。”
“船王包益然的父亲?”黄翔一脸震惊。
“对!就是他。”梁占魁。
“这可有点为难!我家书香门第,祖辈从来不和商人打交道,直到我当了律师才逐渐和商人接触。我们虽然都算是老乡,但是……
他一脸为难,“我尽力试试看吧!”
第二日,黄翔带着梁占魁来到包家大宅,递上名片。
保卫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等着。我去问一下老爷。”
过了一会,保卫就将名片甩在地上,“老爷子早已出去钓鱼渡假,这几日都不回来了,你回去吧!”
黄翔脸色通红,一脸尴尬,一时之间进退两难。
他张了张嘴,还想厚着脸皮再求一一次,却被保卫一把推开。
“快走开!别堵住少爷的车道。”保卫声严色厉,还狠狠地推了他一把。
“走!走!走!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什么阿猫阿狗都想进包家大宅。”保卫眼神轻篾。
黄翔一个趔趄,如果不是梁占魁眼疾手快扶了一把,恐怕要摔个四脚朝天。
“你是什么身份?是谁给你胆子狗眼看人低。”梁占魁双眼凌厉,迈步上前,一身凛冽地杀气陡然绽放。
“你干什么?想在包家门口闹事?”
保卫丝毫没有收敛。反而取出三节棍,眼露凶光,对着另外几个保卫恶狠狠地说道:“兄弟们!这厮狗胆包天,居然敢强在包家门口撒野,给老子狠狠教训一下。”
几个保卫一听,马上摩拳擦掌,呈三角形将他围在中央。
一声呐喊,举起木棍就冲他砸了过来。
梁占魁冷笑一声,快如闪电一脚,就将叫的最厉害那个保卫踹飞出几米远。厉声喝道:“不怕死地就上来吧!”
一看到头头被人一脚踹飞,其他两人吓的手足发抖。
“干什么!滚开!好狗不挡道,别挡着本少爷开车。“
就在这时,包家大宅开出一辆灰色跑车,车上一个卷毛青年大声叫嚣。
梁占魁回头看到车上的卷毛青年,不由愣了一下,脱口而出,“包子昂。”
包子昂听到叫声,勃然大怒,一脚刹车,“谁敢直呼老子名字?”
“你那他娘的,忘了在泰国差点成了人妖么?”梁占魁背负双手,骂了卷毛一句。
“啊!魁哥!你什么时候过来,早点通知我,我好开车去码头接你。”
包子昂手忙脚乱的打开车门,点头哈腰的来到梁占魁身边,谄笑地递上一支香烟。
“魁哥!抽一口?”
“三少爷,就是这个大陆仔打了我们的老大,要不要找人教训一下。”保卫还没有眼力地凑了过来。
“啪!啪啪啪!”包子昂甩手就给了他几巴掌。
“混帐东西,谁给你狗胆,拦住我的魁哥?通通给老子跪下来磕头,只要魁哥一日不开口,就给老子磕到死。”
包子昂满脸戻气,死死地瞪着这几个不长眼的狗东西。
整张脸都给几个死家伙气青了,以前自己多次邀请他来家玩耍。他总是一口回绝,难得这次他主动上门,却被这班瞎眼奴才给挡在门外,真真是要气死人了。
“少……少爷!我没有听错吧!让我们跪下来给大陆仔磕头?”保卫不敢置信地问了一句。
“还敢多嘴?”包子昂一脚踹在他脚弯。
“砰”的一声,双膝重重落地,跪在门口坚硬的大理石板上。骨头几乎裂开,疼的他呲牙咧嘴,却再也不敢吭声,只是砰砰砰磕头。
其他两个也吓傻了眼,马上跪地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