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陈安安迅速的给他扎上了银针,果不其然,扎上银针之后,男人的表情舒服了很多。 刚才还愁眉苦脸,这会儿眉头舒展,眼神中露出了惊喜。 在那里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话,陈安安大概明白意思就是说,没想到居然这么神奇。 男人的伤口很快就处理好了,有人银针帮忙,男人没觉得痛。 从男人拿来的草药当中,陈安安辨别了半天,找了几味自己也能派得上用场的。 把药捣烂,外敷在伤口之上。 又用布条把伤口扎紧。 又挑出来几味药,让傅淮安在外面的炉子上煮好。 又帮忙给另外一个人处理伤口,另外一个人的伤口显然容易得多。 跟傅淮安的伤口不相上下,没什么大的问题,基本上清理之后只要保持干燥,应该是恢复起来比较容易。 两人在他们这里喝完了草药之后,这才告辞。 把两个人送走,他们俩又吃了点儿土豆,屋子里的药味儿散的差不多才算是休息。 第二天傅淮安依然按时去上攻工。 傅淮安在矿场的工作基本上每天能够挣到五毛钱,这已经在工人里算是出类拔萃。 两个工头儿,接下来的日子每天都会到他们家来喝草药。 毕竟他们不会煮,也不知道该用哪几味草药。 出于感激,他们时不时会送一点土豆或者是萝卜之类的过来。 当然傅淮安在矿场的工作已经变了,从推车搬运石头已经变成了监工。 就是那种拿着皮鞭,棍子在旁边监督的打手。 傅淮安一直在悄悄观察,想要寻找机会,怎么能送信儿出去? 两人现在被困在这里肯定不是个办法。 很快机会就来了。 某一天矿主的女儿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出现在矿山里。 这位大小姐虽然是矿山的女儿,但是是相当粗犷,穿着一身军装。 跟男人一样,梳着利落的短发,但是相貌比较英气。 这里的人普遍黝黑。 犹如军阀一样,穿着靴子,手里拿着皮鞭,腰上挎着枪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