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逗你开心!真是,一点风情都不解!”
换个女人来,他如此纵容和讨好,不说感动得以身相许,但也绝对能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可这女人……
简直没心!
“风情?啥风情?”见他埋怨上了,景玓撇嘴,“哼!自打跟你在一处后,我这日子就没太平过几日,究其缘由,你心中没点数吗?这个女人要杀我、那个女人要膈应我,连带着她们背后的势力,也是各种对付我。若是没有你,我不知道有多洒脱,可你瞧瞧我在别人眼中算什么东西,都恨不得剜我心喝我血!我本来不用得罪他们,可因为你,我不得不长出尖牙利爪,因为我不狠,随时都可能丢掉性命!说我不解风情?那你怎不说离我远些?我都不解风情了,你还缠着我做什么?”
说到最后,她是真来了几分气性。
夏炎雳一见苗头不对,突然将她扑在床面上,一改埋怨,邪笑地抵着她额头,“本王知你受了不少委屈,所以本王以身相许,可行?”
景玓也没挣扎,只是‘呵呵’一声干笑,随即沉着脸,双眸空洞地转向一侧,“夏炎雳,我心情很不好,真的。”
她以往只会在气恼的时候才会直呼他名讳,此刻的她没有火气、没有怨念、也没有排斥,很平静的喊出他的名字,一时间让夏炎雳有些不太适应。
倒不是不满,而是他真的感觉到了她心情低落。
他也不笑了,很认真地道,“你说出来,本王替你排忧解愁。”
景玓推开他,坐起身,眼眶一瞬间变得通红。她没有看他,只是盯着自己的膝盖,如同自言自语般,哽咽道,“我父亲查出绝症,我想回家,想看他,我怕自己见不到他最后一面。”
夏炎雳神色冷凝,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直到看到两滴清液从她眼眶里滚落出来,他轻启薄唇,低沉问道,“要是你回去了,还会再来吗?”
景玓眼睫不自然地扇动,但她极好地控制住了某些表情,低声道,“我父亲是那个世界唯一疼爱我的人,只要了却了他的事,我肯定会来的。毕竟这里还有一个家,有爹有哥,且他们待我那般好,我可舍不得他们。”顿了一下,她赶紧补充,“还有王爷你,芝兰玉树、貌若谪仙、文韬武略、惊世绝艳,简直是世上不可多得的男子。最重要的是,王爷还许我正妃之位,让我大权在握为你打理内宅。这是全天下女人都羡慕不来的,试问,我如何能舍弃如此厚重的宠爱和荣华?”
她都快吐了。
可是,为了前途顺利,她必须得拿出哄鬼的精神头,免得这男人在她寻找贺老三的路上使绊子!其他人阻拦她寻找贺老三她可以解决,可这男人要是暗地里使手段,她还真不好解决。毕竟,他那一个营的暗卫们真不是盖的!
夏炎雳没说话,继续眼也不眨地盯着她,眸光幽暗,如深不见底的幽潭。
景玓抹了抹眼角,继续哽咽道,“我还有一个哥哥,但是我那个哥哥没有景骁这个大哥争气,他只会惹父亲生气,事事都与父亲对着干,父亲的病有一部分原因都是被他给气出来的。而父亲就我一个女儿,对我的生养之恩倍于常情……可他有病我却不能膝下尽孝。”
说到这些,她眼泪是真的忍不住往下落,用力咬着唇,逼着自己不哭出声来。
她这种哭法,夏炎雳是真没见过,顿时心口一紧,用力将她揽到怀里。
“本王许你寻找回去的法子,但本王得先说明,一旦找到法子,你可以回去,但必须得回来!如若你舍不得父亲,你可将他一并带来大蜀国。多一个他,本王养得起。”
对父亲的愧疚和思念,景玓是发自肺腑的。
可对他,她……
她只能说,爸爸只有一个,男人随便!
毕竟他都有养满院女人的愿望,难道就不许她养一屋子‘小奶狗’?
但眼下,好不容易得到他的支持,她是肯定不会让他知道自己的心思。所以,面上她感激涕零,还主动抱住他腰身,“王爷,没想到你这么好。你这样宠我纵容我,叫我怎么忍心不要你?要是我父亲知道我给他找了这么一个优秀的女婿,说不定他一高兴,病全都好了呢!”
相处这么久,这还是夏炎雳第一次听到她认可的话,顿时眉眼飞扬起来,连唇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既然知道本王的好,那你不该好好回报本王?”他低头轻咬着她肉肉的耳坠,暧昧到了极致,“何时把自己交给本王,嗯?”
他唇上的温度落在她耳肉上,如同火撩一般,景玓心里直接吐血了。
缠着她人就算了,现在还要馋她身子,这混蛋玩意儿咋就这么欠揍呢!
她努力压下心中的火气,抬头娇羞地嗔了他一眼,然后又将头埋在他肩上,“王爷,人家伤势刚好,还不适合剧烈运动。再说了,婚前就做那种事,这要是让人知道了,你倒无所谓,可我颜面难保啊。”
夏炎雳脸上的笑意凝固,不满地拧起眉,“怕什么,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