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女子友好一笑。 但她刚开口,杜元然便冷着脸暴躁打断,“这里没有什么将军,你若是来看我笑话,那便恕杜某无礼了!” 女子笑容僵了僵,似是察觉到自己喊错了,遂立马改口,并且直接表明了来意,“杜公子,我来见你,不是为了嘲笑你,而是来帮你的。” 闻言,杜元然双目紧敛,目光如剑地盯着她精致的瓜子脸,“帮我?你有那么好心?” 女子正色道,“景玓不要你,是因为她看中了钰王妃之位。而钰王妃之位是我的,我是不会让任何人抢走的。如此,你还怀疑我的来意吗?” 若是别人如此信誓旦旦的要做钰王妃,杜元然肯定是嗤之以鼻的,甚至会骂对方痴心妄想。可面前这女子,他不止认识,还知道她底细,凭她和钰王的关系,她不想钰王妃之位被人抢走,确实说得过去。 “兰小姐的来意杜某明白,但兰小姐似乎找错了人,如今杜某沦落至此,别说挽回景玓的心,便是见她一面都没资格。” “杜公子,我说了,我是来帮你的,只要你答应同我联手,我相信很快你便能得到景玓。到时候成米煮成熟饭,你还怕挽不回景玓的心?” 看着她脸上自信满满的笑意,杜元然不禁沉思了起来。 …… 深夜,景玓偷摸着回府。 刚一踏进自己的小院,就被一道磁性的嗓音‘问候’,“去哪了?” 她惊了一跳,待看清楚树下熟悉的身影时,赶紧跑过去,笑呵呵地问道,“大哥,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是不是我院里的夜景比你院中的好看?” 景炫板着脸斥道,“油嘴滑舌!说,去哪了?” 景玓也不敢跟他玩笑了,低着头道,“今日杜元然来找过我,被我气跑了,当时钰王也在,我没来得及去追踪杜元然下落,等我想起来时,发现已经迟了,杜元然和他娘不知踪影,我寻遍了他们可能去的地方,但都没发现他们。” 景炫叹了口气,“你就不知道来问大哥?” 闻言,景玓抬起头,面露惊喜,“大哥,你知道?” “我有暗中派人盯着他们母子,日暮时他们母子在城郊废墟,后来有一女子去找他,将他们母子带走了。” “女子?谁啊?唐滢滢?” “唐滢滢昨夜卷了财物私逃,去向不明。” “呃?”这消息,景玓还真是大感意外。那唐滢滢上赶着要给杜元然做小,她是真的以为她和杜元然是真心相爱的,不然杜元然怎么会冒着惹恼侯府的危险在娶妻当日抬唐滢滢进府,还让她一个小妾披大红嫁衣。 不过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大哥,你说有一女子去找杜元然,谁呀?” “钰王表妹,兰昭舒。” “……!” 景玓不听则以,听到这,脸色瞬间便冷了。 要说其他人去找杜元然,说是可怜杜元然,她还不会多心。 可兰昭舒去找杜元然,这就不得不让人怀疑兰昭舒的‘用心’了! “大哥,那兰昭舒把杜元然带哪去了?” “她身边有太师府的人,我派去的人担心被发现,便没再跟踪他们。”景炫神色比之前缓和了许多,摸着她脑袋,叮嘱道,“那兰昭舒是何心思你应该明白,她与杜元然勾结在一起不会有好事,以后你得离钰王远些。” “大哥,我对钰王真的没那个心思,都是他,不知道犯什么病,老是找各种理由缠着我。”景玓委屈地噘着嘴。 该告状的时候她是不会心软的。 景炫‘哼’道,“这钰王,实在无德,身边女人数多,居然还恬不知耻地纠缠你!”又摸了摸她的头,“早前让你身边多养几个手下,你非不同意。从今起,我让罗玮跟着你。” 景玓本不想答应的。 原身以前不同意身边带手下,是因为怕杜元然吃味儿。现在的她也有自己的小算盘,多个人在身边她觉得自由被限制了。 不过仔细考虑,她现在还在京城,这是非之地,身边没个人的确不方便。香杏她们虽然也很忠心,但她们只适合内宅,不适合抛头露面。 “好,都听大哥安排。”想明白后,她乖巧地应道。 “时候不早了,赶紧回房睡觉!”景炫板着脸催促。 “是。” 景玓麻溜的往闺房去。 然而,当她推开房门的瞬间,便嗅到屋里不对劲儿。 除了人的呼吸声,还有一股某王爷身上的香气。 她没出声,默默关上房门,然后径直朝床边走去。 拉开床幔,她抓起枕头,对着卧在床上的人就是一顿暴打! “你……”男人跳起,在挨了两次打后便开始抢她手里的枕头。 景玓力气不小,但他也没留余力,于是一抢一拉,景玓直接栽到了床上。 枕头瞬间从她手中脱离。 紧接着,一条修长的大腿压在她背上。 而且是很用力地压着她,让她完全直不起身。 不得已,她只能抬头朝男人瞪去,“夏炎雳,你别太过分了!” 夏炎雳腿压着她,双手却是环臂,冷冷地开口,“你还是舍不得他,对吗?既然舍不得,那为何又要逃婚?既然舍不得,为何又要让他变得一无所有?” 景玓,“……” 她听得出来他在生气,而这生气的语气中还充满了浓浓的酸味儿。 “你今日不给本王一个交代,那就别怪本王对你不客气!” 景玓险些内伤,不知道的是还以为是她出轨被他抓奸了呢!她扭了扭被压疼的后背,咬着牙道,“想我好好说,就把你的猪蹄拿开!” “你!”夏炎雳更气恼。 可对上她喷火的双眸,他还是将腿从她背上移开。 景玓立马就想下床,结果她刚一动,腰间又突然一紧,她原本挂在床下的双脚飞离地面,整个人落入他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