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天活了二十多年,很少演坏人。 从小到大,他都是乖宝宝,家里几面墙都贴不完的奖状中,最多的就是三好学生。 一直到跟柳雅丽分手之前,他仍然循规蹈矩的做个老实人。 死过返生,他才终于悟了,需要的时候就会客串一下坏人。 原以为演不了的,没想到每一次出演很成功! 自己实是优秀啊,生旦净末丑,通通都可以演。 谢广墨不在,在的话肯定喷他一脸。 你这也叫坏,也叫优秀? 换了我,我会用小棉签吓唬他们? 直接我就掏家伙了! …… 人和人明显是不一样的! 林亦天要是跟谢广墨一样毫无底线可言,顶多也就捡只一点朱唇万人尝的死鸡罢了。 但他坚持做个好而不老实的人,那就会有妹纸争着扑向怀里。 例如已经奋不顾身的女警花……嗯,初长成的邻家少女也有点这样的迹象了。 …… 逼迫得任忠供出陈海明的下落后,林亦天原本准备做个收手的阿祖! 不过想了想,发现事情还没完。 只是问到了人的下落,还没逮住呢! 他这个坏人,现在还不是下线的时候,必须继续演下去! 因此落到任珍裤钮上的爪子没有停下,反倒是解了开来。 “姓林的!”任忠顿时失声叫起来,“我已经告诉你了,你为什么还不住手?” 每个人都有死穴,任忠的死穴明显就是任珍! 看到林亦天这样的举动,他既恐惧又愤怒。 “咦?”林亦天施施然的问,“我有答应你说,你告诉我陈海明的下落,我就住手吗?” 任忠怒目圆瞪,“你……” 林亦天又很好商量的语气,“好吧,我可以住手。但你得告诉我,陈海明现在跟谁在一起?” “我不清楚!” “你不清楚?”林亦天冷哼一声,这就伸手捏起了任珍裤链的拉链头,作势欲往下拉,同时数数,“三,二……” “不,不,你别!”任忠被吓得不行,迭声的叫唤起来,“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不清楚。” “还不老实是吧?”林亦天一脸邪恶的表情,捏着拉链头的手开始往下拉,“我看你是想亲眼看着我跟你珍姐深入交流了!” 眼看着付费内容马上就要免费呈现! 任忠惶急的再次大叫,“当时珍姐和强哥伤得很严重,我把陈海明送到船邬后,交给了接头的人,我就带他们离开赶来这儿了!” 林亦天停下手,“接头的是什么人?” “那人戴着鸭舌帽,脸上不止戴着口罩,还戴着墨镜,我看不到他到底长什么样……” 林亦天冷哼一声,“大半夜的还戴着墨镜,你骗鬼吃豆腐吗?” “我没骗你,他就是戴着墨镜!” 林亦天扭头看向任珍,“你比较乖,你来告诉人,那人真的戴着墨镜吗?” 任珍苦笑,“我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林亦天皱眉,口吻十分变态的发出警告,“你不要逼我探测你的深浅啊!” 任珍吓得脸色发红,“我当时动弹不得,和阿强留在车上,是阿忠去交的人。” 林亦天演了寂寞,只能再次逼问任忠,“还有呢?” 任忠努力的回想一下,“还有就是当时接头的人虽然只出现一个,但我明显能感觉到周围潜伏了不少人!”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我担心珍姐和强哥,把人交了,我就直接离开了。” “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真的,每一句都是真的,不信我可以发誓,我要是撒谎,我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林亦天又哼了一声,继续扯任珍的裤链。 “王八蛋,你干嘛,你干……” 任忠急得哇哇怪叫,可叫一半就停住了,因为林亦天虽然在扯任珍的裤链,但不是往下拉,而是往上拉。 拉紧实后,甚至还将解开的裤钮也系了回去。 林亦天相信任忠的话,这货虽然不聪明,但明显不是个把发誓当吃青菜的人。 替任珍整理好裤子后,他甚至还解开了她的穴位,随后是任强和任忠的。 任忠一恢复自由,被怒火冲昏头脑的他,立即就挥拳扑向林亦天。 林亦天仍然是不闪不避,目光冰冷的紧盯着他,“你真的想死吗?” 任忠的拳头一滞,生生停在半空。 “阿忠!”任珍也赶紧的提醒他,“你冷静点,你身上有他下的毒!” 林亦天面无表情的说,“任忠,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你要是再敢跟我动手动脚,你就别指望从我这里拿到解药了。” 任忠的拳头,终于无力的垂了下去。 他不怕死,可是如果还能继续活下去,他也不想那么早死。 为了遮掩自己的无奈与窘迫,他就转头问任珍,“珍姐,你有没有事?” 任珍摇头,“没事!” 林亦天并没有真的对她怎样,哪来的事,不过她也被折腾得够呛,又水漫金山了。 “现在,麻烦你们辛苦一趟,带我去找陈海明。” 林亦天原本是想独自前去的,但想想又觉得自己不开窍。 眼前的三人全是武宗级别的高手,而且他们还被自己死死拿捏住了。 这么好的枪,比自己的花拳绣腿可好使多了。 不使白不使,使了也不用给工资的! …… 出门的时候,任忠驾车,任强坐副驾驶,任珍则和林亦天坐在后排。 一路无话,很快就到了黄田镇的杏花巷外。 这是一条老巷,青砖铺成的路面很有江南水乡的韵味,诗情画意十足,但车子开不进去。 任忠把车停下后,扭头看向林亦天,“那天晚上,我就是把他送到这条巷子背后的那个船邬!” 林亦天这就要下车,但想了想后,觉得自己还是没开窍。 有枪可使的话,干嘛还要亲力亲为呢?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