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的月光下,停在路边的奔驰大突然毫无预兆的震颤起来。 刚开始只是轻轻的,渐渐就变得极为剧烈。 纵然月夜朦胧,也能看到整辆车在明显的上下晃动。 仿佛车里有人在激烈地打斗,而且还是一男一女两大高手。 不过那女的似乎不是男的对手,被打得很惨。因为时不时的,车里会传出女人凄凉的惨叫声。 这样的动静足足持续了将近四十分钟,打斗好像终于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车子在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摇晃一阵后,终于停了下来。 …… 孙月悦秀眉微蹙的闭紧双目,双手搂着林亦天。 十个指甲深深地陷入他背部的肌肉,痉挛的身体时不时无法自控的颤抖一下。 “呼~~”好半天,她才终于活过来似的长出一口气。 紧紧纠缠着林亦天的身体也放松下来,如盛放后的鲜花慵懒地瘫软在他怀中。 林亦天轻抚她的肌肤,原本如丝绸般嫩滑的雪白胴体,已经蒙上了一层腻腻的细汗,使她身上的幽香更加浓郁。 孙月悦喘息半天后,终于抬起头来看林亦天,脸上还带着未退的余红,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深情的凝视着他。 林亦天拂去她额上晶莹的汗珠,怜惜的问,“累了吗?” 理论丰富的他,实际并没有临床经验! 刚才的时候,几乎全程都是孙月悦在自动驾驶。 “累,但是很快乐!”孙月悦呵气如兰的轻喘,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和你好过这一场,总算知道做女人是什么滋味,感觉人生值了,没有白活!” 林亦天忍不住笑了,调戏着她说,“看来姐姐也是很好色的……” “不许说!”孙月悦忙伸手轻捂住他的嘴为自己争辩,“我才不是好色,我是被你这个杀千刀勾起了心里的那把火,完全失去控制而已!” 林亦天拿开她的手问,“现在火气还很大吗?” 孙月悦摇头,软绵绵的说,“一点力气都没了,哪还有火气?我现在身上好像没有了骨头一样!” 林亦天有点抱怨,“谁叫你刚才那么霸道,让我起来一下都不肯!” 孙月悦振振有词,“你是新生上路,第一次当然要带着你,让你自己来的话,横冲直撞的,万一你开到沟里去了怎么办?” 林亦天很是好奇,“你知道我是第一次?” 孙月悦抿嘴轻笑,“之前被你爸妈堵在被窝里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林亦天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死守了二十多年的童贞,终究是毁在了这个女人手里。 尽管过程相当愉快,但结束之后还是怅然若失。 孙月悦见他似乎闷闷不乐,不由问,“怎么了?后悔了?” “我最宝贵的东西被你夺走了,你以后要对我负责啊!” 孙月悦汗得不行,这是女孩子的台词,你一个大男人也好意思说? 不过看着他委委屈屈的样子,她又有种征服后的快感。 “行行行,我对你负责!” 林亦得敷衍,不满的追问,“你怎么负责?” 孙月悦被问着了,半天答不上来。 养他的话,他比自己能挣钱多了。 嫁给他的话,自己已经不会再去考虑婚姻。 以后罩着他的话,自己又根本不可能徇私枉法。 那还能怎么负责? 林亦天见她不出声,这就冷哼,“我就知道你对我只是玩玩而已,根本就不想负责任!” 孙月悦哭笑不得,这都什么跟什么? 半晌,她才终于认真的说,“我以后做你的消防员,你有火的时候,我随传随到,保证扑灭,这样可以了吧?” 林亦天觉得不行,可小天相当的赞同。 它现在一天到晚都火气很大的。 两人喁喁细语的说了一通情话后,林亦天想起了朱灯华,“悦姐,那个……” 孙月悦轻扯一下他的耳朵,“没人的时候叫姐姐!” 林亦天只好改口,“姐姐,那个姓朱的老家伙是不是陈家的什么人?” 孙月悦摇头,“不是!” 林亦天纳闷,“可我怎么感觉他特别针对你,而且接管了陈海明这个案子后,也有故意放水的嫌疑。” 孙月悦叹气,“我已经查过了,他跟陈家没有关系!” “那他……” “可他是叶东顺的亲戚。” 林亦天愣了下,“啊?” “他和叶东顺是表兄弟!”孙月悦解释一句后展开自己的分析,“我猜想是我坚决要离婚,姓叶的又不愿意,所以就叫他这个老表帮忙,让他百般向我施压,希望以此来阻止我离婚!” 林亦天气愤的咬牙,“叶东顺这个老东西,有机会我一定报复他。” 孙月悦横他一眼,“你现在就已经在报复他了!” 林亦天不解,“呃?” 孙月悦附到他耳边低声说,“他不愿意放手的妻子,现在正在你的怀里,这对他来说已经是相当残酷的报复了!” 林亦天立即重振旗鼓,“那我再报复他一次!” 孙月悦吃了一惊,“又……又来?” 林亦天重重的点头,“而且我决定了,我要报复他一整晚,直到天亮为止。” 孙月悦被吓到了,弱弱的央求,“来日方长,来日方长啊!” 林亦天态度坚决,“姓叶的那么可恶,今晚最少得再狠狠的报复他一次不可。” 孙月悦苦笑,“让我先缓缓,我现在还软脚蟹一样,手和脚都是麻的,实在没有力气报复他!” 林亦天这就提议,“那我们回别墅去,我给你弄点好吃的,补充一下体力,然后慢慢研究怎么报复他?” 孙月悦想到林亦天的别墅就在叶东顺隔壁,忍不住嗔怪的轻打他一下,“你怎么就这么坏呢!” 回到别墅后,两人首先看向叶东顺的小别墅。 乌漆麻黑,没有一点灯光,叶东顺明显是没在家。 林亦天多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