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猪沟将来主要是玩农业的,工业产品不适合放在那里,因此白芒就是要办个企业也不能放在野猪沟里。 但白芒也不想这个企业离野猪沟太远,免得他老这边一头那边一头地两头瞎转,不方便。 野猪沟前面的向阳沟,将来也肯定是会被他买下来的,但也是准备做农业用的。 再就是野猪沟东西两侧的地了。 东北是柏杨村的地,西边隔了一条小水沟就是西炉村的一块靠山地。 柏杨村这边是良田,买下来开企业的难度比较大。 而西炉村那块地则和野猪沟的地质差不多,倒是可以研究研究。 他也看到了,紧挨野猪沟西边西炉村那块地,也算是半撂荒状态,一块种粮大户都看不上的地,可想而知会是什么样子。 他承包来挂羊头卖狗肉倒是正合适,就挨着野猪沟,他走过去也不远。 不对!这个小企业还真的先放在野猪沟里,毕竟是个挂羊头卖狗肉的玩意儿,当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免得生出是非。 他不是让二叔建仓库吗,这个仓库暂时就当厂房用,等明年再找个地方。 就这么办了。 野猪沟这条路截止到今天,已经修了一个星期,今天是第八天。 修好的路面五百米长,野猪沟里面基本差不多了,今天就可以延伸到向阳沟路段了。 白苍生这些人已经越干越熟练了,一天能勉强铺出一百米的路了。 路修完,他的人马马上就转入建仓库的工程。 白芒开着电三轮调头,在经过三家炉村委会院子的时候,车把一拐就拐了进去。 再次见到了潘振林。 “你要一块地要办个小企业?” “是个,五六百平的面积就行。”虽然白芒准备明天再弄地方办企业,但提前和村干部们打个招呼也不是坏事儿。 反正也没啥损失。 “你要做什么项目?” “现在还保密,不能随便往外说。” 潘振林想了想:“咱们村是个穷村,也没啥现成的厂房,你要干就只能自己弄地方盖厂房了。” “厂房不是问题,关键是地方,这个村里能不能帮着解决一下?” “这么说你有中意的地方了?” “算是吧。” “说来听听。” “就是野猪沟西边那块荒地,我看那块地也是半种不种的,准备把它买下来。” “那块地呀!那块地是西炉谁家的地?”潘振林问会计。 “我哪里知道,这得问西炉队长,我打电话问问。” 会计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哼哈地说了一通。 “那块地是西炉梁正兴家的地,梁正兴现在身体不太好,他儿子一天到晚的不务正业,那块地本身再不好点,也就种得稀里糊涂了。” 白芒这时插了一句话:“你说这块地不会是梁友家的吧?就是那个整天瞎混的混子。” “就他家的,你要是能和梁家私下谈好,到时候在村里更改一下就可以了。” 那块地是梁友家的?他怎么从来没看见过梁友下地? 怪不得上次他带人进野猪沟,他对野猪沟也是相当熟悉了。 这事儿不太好办,这货如果知道他要这块地,那肯定不能转让,就是转让了也肯定狮子大开口。 这事儿希望不大呀! “我看看吧!” 白芒含糊地说了一声,和潘振林告别出了村委会院子。 白芒刚出村委会院子,意外地看见梁友也骑了个电三轮从西炉方向过来了。 这真是不是冤家不碰头。 “梁友!” 梁友扫了白芒一眼,没搭理白芒,继续往前走。 “你车带都瘪了还骑,你是二笔吗?” 梁友嘎一脚踩住了刹车:脑袋外伸往后轱辘处瞅。 “姓白的!你是脑袋有病还是眼睛有病?哪个车轱辘瘪了?” “你下来我问你点事儿。” “我和你没共同语言。” “真没共同语言?你信不信你的车带马上就没气。” “我信你个鬼,...” 梁友话刚说完,耳边就听到呲呲呲的冒气声。 这货一高从车上跳下来,循声找到了呲呲冒气的左车胎。 但等他来到车胎前,冒气声竟然转移到右面轮胎去了。 等他又转到右边,左边又呲呲响了起来。 “是不是你弄的?”梁友厉声质问。 “你才说完我眼睛有毛病,你的眼睛就犯病了,我可是离你车三米外站着连动都没动。” “那怎么你说我车胎漏气它就漏气了?” “那可能是我的嘴开过光。” 冒气自然是影子干的。 现在的车胎都是那种气门芯的带嘴子,只要按住中间的那个小凸起,就呲呲冒气。 车带的气虽然没被放光,但也确实缺气了,都瘪了半胎了。 梁友干脆也不走了:“说吧找我啥事儿?” “既然咱俩没啥共同语言,我也就直奔主题了,我想买你家野猪沟边上那块地。” “不卖!多钱不卖!” “真的不卖?” “真的不卖!” “唉!原来我准备十万二十万的买下你家那块地,既然不卖就算了。” “多少?”梁友眼珠子都不会眨巴了,这小子这么有钱了吗? “多少和你有关系吗?你又不卖!” 就在这时,有两辆摩托车从西炉方向过来了,摩托车上还驮着两个人。 摩托车手在看到梁友后嘎一声在梁友面前站下了。 一辆摩托车后座驮的一个青年下来一把就薅住了梁友的脖领子。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谁呀?” “梁友!王八蛋!我家的狗呢?” “你家的狗?你家的狗和我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你特么的偷了我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