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听说。但此时却是第一次问。
张一化微闭眼，这个徒弟连自己的判断都没有了？
关晴儿一看张一化的神情，心知又伤了师父的心。以前她是信张一化的，无论怎么样的谣言传闻，关晴儿永远都站在张一化一边，但现在她不那么确定了。
张一化冷笑一声，问道：“在晴儿的眼里，师父是一个滥杀无辜，欺师灭祖之人？”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我只是想知道真相……”关晴儿声音越说越小，但还是说了出来。
张一化平下心气，恢复了往日的语气，说道：
“他们是被自己设的阵法反噬所伤，为师放任，未施援手。”
“为什么？”
“因缘聚会，执念所导，终是昨日风月，孰对孰非都已尘埃落定。于今人再做纠缠，又有何意？晴儿，逝者已逝，为师不想再拖出来评说！”
没有听到想听的答案，但多年来对张一化的敬畏，关晴儿也不敢再继续追问。见张一化欲走，关晴儿突然想起绿子，赶忙说道：
“师父，绿子师妹在玉峰山，状态不是太好！”
“知道了。”
师父怕是连多看一眼自己都嫌多吧！关晴儿怅怅然，痴木着脸，望着那习白衣，彻底淹没于冰天雪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