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非常漂亮。”
“你该见见他的。”弗丽达的黑眸里现出笑意,“你我这么了解她,看一眼就会知道,他究竟是她的学徒,还是恋人。没准,我想,是情人呢?”
比那个音节更伤害弗丽达的,是拉托纳接下去的反应。
他放下书本,看向她,“情人?”
弗丽达忍住胃里翻滚的妒意,说:“嗯,我猜的。”
她不知道他即将说什么,但她有种预感,他只要再说出一个关于柏莎的词,她就会为之崩溃,当场哭泣。
她会忘却半神的所有尊严和骄傲,当然,本来她在他的面前就毫无骄傲可言——
幸运的是,他没有。
魔法之神仅是点头,接着又重新将注意力移回向了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