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着她的小脸,宠溺道:“你说是就是,我的王妃!”
慕雪轻扬下巴,“这还差不多!”
看着她甜美得意的模样,秦真忍不住再次吻住了她的唇。
她总是那么吸引他,一颦一笑,不经意间就捕捉了他的心,让他不能自拔地爱恋。她,偶尔是十分任性的,比如那日遇袭的事,对此秦真不是不生气的,可是面对她的赖皮她的撒娇,他却只能含笑包容,连争辩都懒了。
躺在秦真怀里,慕雪放心依赖,此刻身心被他照拂,温馨笼罩全身。
她赖说是他宠坏了她,其实她说得没错。是他,待她太好,想的太周全,才宠得她任性地不在意危险,不担忧任何突然的情况。她的任性来源于她的笃定,这种笃定基于深深的信任,信任他给予的呵护。背靠大树好乘凉。沐浴在他浓浓的爱意下,她就只想做个单纯的小女人,被他宠,被他爱。天塌下来有他顶着,所以她才敢任性任情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即使遇袭,慕雪也丝毫不担心,自有他为她操心烦恼,替她解决隐患,她只要想着怎么继续高兴过自己的日子便可。如此依赖如此洒脱,怎地不是因他宠坏了她?
秦真揽着她,心里无比满足,虽然他的王妃有些不同于普通大家闺秀的任性调皮,可是骨子里却是个十分懂分寸知进退的女子,即使再任性也不至于娇纵,即使再调皮也不会给他惹祸,所以他愿意宠她,心甘情愿地“宠坏”她。
第二日,奴才虽按时叫了起,但秦真却不愿放慕雪起身。反是霸道耍赖的,硬是粘着慕雪又在被窝里温存了许久方才答应起身。要不是顾忌自家王妃昨日已定下今日请十七夫妇来做客需要应酬,秦真倒是真想和她就这么继续甜蜜的厮磨下去。
待两人梳洗完毕了,还听这个大男人不情不愿地抱怨道:“你急什么?不是还没派人去请他们嘛!再则,这等闲事你何时有兴趣去掺和的?有这点时间还不如……”
慕雪娇嗔地瞪他一眼,没好气道:“难得今儿你没差事,就你磨叽,你看都到这会了才起身,现在这会儿早都该用午饭了!再这么让你耗下去,就可以吃晚饭了!若是给你耽误了,我昨日还忙些什么?你以为我真爱管这闲事,我为他们操心,还不是为了你!”
“为我?”秦真不解地望着慕雪,慕雪也不忙解释,反倒是走到门边吩咐起外边候着的小厮,“直海,你拿着我的帖子,速去请十七爷和他的王妃过来。”
“奴才遵命。”小厮打了个欠后,立刻麻利地往外行去。
慕雪刚回身,便见秦真已来到身边,慕雪含笑打量着秦真的服饰,顺带体贴地替他整了整不够服帖的衣领。
手刚一动作,便被他握住了,“方才,话为何只说一半?”
“真心急!等他们来了,你自然就明白了。”见秦真还要说什么,慕雪揶揄道:“既然那么有好问精神,你早干什么去了?”
见慕雪不欲说给他听,秦真也不问了,索性顺着她的话调侃起来,“方才忙着宠爱爷的王妃,不知对爷方才做的,王妃可还满意?”
“讨厌,又不正经!”慕雪偏开身子,不欲理他。
秦真将她搂入怀里,在她耳边笑道:“平日里正经的事情太多,若见了你还一本正经的,那这日子过得还有什么趣儿?”
慕雪微恼,望着秦真故作委屈道:“原来合着半天,我就是给爷解闷逗趣的人呢!爷不说,我还不知道呢!”
“现在知道,也不晚啊!多少人紧赶着要给爷逗趣,爷还看不上呢!”
见这个大男人一脸倨傲不屑的模样,慕雪故意酸道:“这倒也是!爷在府里坐拥佳丽无数,现在又正值花季,外面野花朵朵开。这些日子,爷心里还不知怎么惦记呢?爷,是不?”
“这么没良心,又小心眼的话,也只有你敢说!明知我的心思,还来问我。我若真闹你,回说是,有人心里不知要怎么泛酸了呢!”
“你若说是,我才不泛酸呢!大不了包袱款款去过小神仙的日子,就把你这凡夫俗子送给那些群魔艳花!到时让你被群女包围,摧磨不堪,哭着喊着想念本仙人的好!”
“看你两眼冒光,说得和真的一样!爷若要有外心,你早就哭成泪人了,哪还能说得这么欢快!”
“才不哭了呢!早些年,已经不知为你流了多少泪了!以后再也不为你哭了!之前不就早和你说好了,若有这么一天你得给我自由,到时你爱怎么花心就怎么花心,我才不白白伤心呢!”
“真把你宠坏了,越说越真了!我可从未答应过让你离开我半步,我只许你这辈子留在我身边陪我一辈子!”
“赖皮!霸道!”嘴里虽是斥责着他,可是心里却是甜甜地,整个人满足地依偎在他怀里,享受着和他逗趣的余韵。
没多久,十七夫妇就到了。
起先,他们两人还有些拘束,但慕雪亲切的笑容,体贴的款待,以及幽默的话语,悄悄将他们的紧张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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