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严重怀疑斯科皮是不是当初也看过那几本小说,待她小心翼翼的像是捧着个瓷器,临别的时候什么都是乱糟糟,只记得那晚睡着之前他吻了她的眼睛说“晚安”。不知道怎么形容可好,大概就像迟来了几年的蝴蝶轻轻一点,从水面掠过了。
就像他们最快乐的那些日子,美丽而短暂,蝴蝶翅膀一扇,绽开一瞬的烟火。
“晚安,罗丝小姐。”
微笑着的金发青年和她道了别,消失在白皑皑一片的雪地上。罗丝仍在那一瞬间蝴蝶翅膀划过的感觉里没醒过神来。
这种感觉她很陌生,是的,迄今只体会过两次,上一次是四年前在麻瓜影院,赌一个该死的幕后人物输了,斯科皮吻她的时候,她感觉心跳在不受控制地加速。
她拒绝超出安全距离之外的亲密,暧昧阶段就已经消化了最好的部分,再靠近一点哪怕对方只想牵她的手,也是内心没什么涟漪,不太有期待,只当是“应该做的事”和“大家都这么做的事”,久了还会烦。所以她对于这一转瞬即逝的期待和甜味非常敏感,像是走了很远很远的路,终于看到了一点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