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枕在了膝盖上。
她的情绪一瞬间特别的低落。
钟弋见此,安抚道:“我不会因为你打架就跟你不做朋友了。但你不觉得朋友这个词对于关系特别特别好的人来说,有点太轻了吗?”
“关系特别特别好?”楚初嘀咕:“你说的是我们吗?”
“嗯。”钟弋的桃花眼里掩饰不住的全是温柔:“难道我们的关系不算好吗?”
他说:“明明都做同桌了,偶尔会一起上学,一起放学,一起回家。”
钟弋微垂眼尾,宛如受了一些委屈:“你还总是想亲我。”
“如果这都不算好,哪种的算好?”他道。
楚初迷茫的小眼神怀疑的瞅他:“我觉得你在骗我。”
钟弋掩藏不住笑,无奈道:“我怎么舍得骗你。”
楚初一时三刻无法分辨钟弋所说的话,她不理解:“那,朋友一词你觉得很轻,你不喜欢,那你想要什么?”
钟弋捏了一下她的手背,矫情镇物道:“比如男女朋友关系?”
“男女朋友?”楚初从来没想过这个词!
她怔神的望着他平静的面容,顿时不知道他到底是在说笑还是认真的……
男女朋友之间可以让她拥有他的桃花眼吗?
楚初抱腿抱的更紧了,她忽然受不住的低喃:“好疼。”
钟弋一直在注意楚初的表情,见她低语,他紧张道:“哪疼?”
楚初精神疲累的撩起了裤腿,她的膝盖处乌青乌青的。
钟弋:“什么时候受的伤,你怎么不告诉我!”
楚初迷茫道:“我也不知道。”
她想不起来她何时受的伤了,记忆中没有这个片段。
这个伤口一看就有些时间,不像是今晚造成的。
瘀血未散,钟弋只能拿起热毛巾敷在了她的膝盖上。
过手的毛巾已经变凉,他打了一盆高温的水,不厌其烦的给她热敷。
楚初瞧着他认真的样子,心动道:“你的桃花眼可以只看我一个人吗?”
钟弋:“以什么名义呢?”
楚初不敢觊觎他身旁的位置,“最好最好最好最好的朋友。”
钟弋有些无奈,他都已经抛出了橄榄枝,可她却像是根本不信一样,说着最好的朋友。
最好最好最好最好的朋友,真的有比做他女朋友还要香吗?
亦或者,是他想错了,她其实真的像她说的那样,根本不喜欢他。
钟弋不想她如愿,忍不住沉沉道:“你在想屁。”
楚初被揶的不敢说话。
她垂下的青丝被空中流动的风,轻轻地吹起了一缕。
她安安静静不说话,恬静的样子莫名震动着钟弋的心。
他突然又痛惜地俯身,轻柔吻在了她乌青的伤痕上。
很轻柔的一下不仅震动了他,甚至惊的楚初大气不敢出。
她的手紧紧抓住了沙发,沉默了五秒后方找回声音:“钟弋。”
钟弋亲完,抬眸。
她那总是白皙的脸颊旁也就因为这么一个动作,微微染上了一层红潮。
双目似有慌张。
钟弋难得发现,她好像害羞会上脸。这一发现让他的心情大好。
他忍不住恶劣的继续俯身,照着刚刚的位置又亲了一下。
他望着她的眼睛,让她清晰的看到,他坏笑着舌尖舔过她的伤痕。
湿润顷刻附在她的肌肤上。
钟弋迎着她的目光说:“是不是比热毛巾管用?”
楚初涨红了脸:“应…应该。”
钟弋心里涌上了拙劣的念头,他没有放开她的腿,推着把她压在沙发上。
他高挺的鼻梁撩拨似得蹭着她的鼻尖,薄唇轻言:“最好最好最好最好的朋友,能让我亲亲你吗?”
他把她那泛着乌青的腿挂在了他的腰上。
姿势紧贴的暧昧,让楚初呼吸不稳,她点头。
钟弋也没说亲哪里,他眼睛划过她的嘴唇,落在了她的脖颈上。
白皙的脖颈因为纤瘦,骨架尽显,凹进去的美让他喉头干渴。
他头埋进她的颈窝,伸着舌舔吻着。
钟弋一贯知道,接近楚初他会深陷,等真的到了这一步,他悔恨交加。
悔,为什么不早点接近。
恨,为什么放任她不管。
脖颈处,钟弋反反复复的吻着,产生的情愫让楚初莫名地愉悦。
她喜欢被钟弋这样拥吻着,她甚至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好开心。楚初黏人的开关被打开,她搂上他的脖子,感受着短暂忘我的依赖感,幸福指数直接爆棚!
她忍不住念道:“三伏。”
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