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重创的人,怎么可能不会在周身修建一座坚不可摧的城墙。
钟弋:“每个学校……每个班级每个同学他们其实也并不都是坏人。”
“嗯,大概吧。”楚初知道不能一棍子打死,可她就是不想在跟人接触。
钟弋说她,选择性耳聋,其实说的也没错。
她总会把遇到的人,不想听到的事,自动屏蔽。
减少自身伤害的同时,心情也不会受影响。
楚初有意岔开话题:“这雪人你还堆吗?”雪球已经被她滚成了一个大雪球,体积面积可以当雪人头。
“它还差个身子。”钟弋看着雪球道。
“嗯。”楚初:“可是我不想堆了。”
钟弋:“?”
冬天本该是拥有期待的季节,可因为天太冷,让人想缩回壳里,然后变得束手束脚。
她不喜欢冬天!!
楚初瞎扯:“你都不帮我,堆什么堆!”
其实不然,她就是突然没了兴致。
想到是她要放虎归山,就很狠自己。
钟弋含着笑,“它的身子我来堆,你歇着!可以不?”
楚初拖着自己满腔的伤怀,学着他的样子,盘腿坐在雪地上。
她手臂垫在腿上,支着腮帮子,指道:“铲子在你后面。”
钟弋学着楚初刚刚的办法,东一块西一块的铲雪。
但因为戴着手铐,活动多少有点不方便,他吐槽:“我怎么觉得我像劳改犯?”
楚初实时的插了一句:“好好干活,不好好干没饭吃!”
钟弋低笑出声:“Yes,Madam。”
楚初盯着钟弋的动作,伤怀没赶走,倒是发起了呆,“你还教我格斗吗?”
“嗯?”铲雪的声音有点大,楚初声音太小,钟弋没听清:“你说什么?”
她又重复了一遍:“你还教我格斗吗?”
这次钟弋听清了,他说:“教,我不能让你在拳击台上被打。”
我不能让你在拳击台上被打,这12个字直中楚初的命脉,她差点眼湿鼻酸。
她克制着,语气软了下来:“你看我脸上的伤好些了吗?”
钟弋抬眼看她,摇头:“眼角旁青一块紫一块的,像只熊猫。”
“嗯。”楚初咧嘴笑着:“那就熊猫吧。”
她仰倒在雪地上,天上挂着月亮。
她盯着月亮:“三伏,我们扯平了。”
钟弋手抱着铲柱头,下巴支在铲柱上,也看月亮,“好。”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那你把钥匙藏哪了?”
楚初:“就在你的口袋里。”
钟弋赶忙去摸口袋,还真摸出一把钥匙,他忍不住骂道:“卧槽。”
楚初好心情的颤了一下上眼脸,眼角旁有泪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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