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楚初。”
他叫她的名字,带着警告的意味。
楚初见好就收,也不在闹腾钟弋,但话里还是不正经:“你这么关心我做什么呀。”
钟弋直接泼凉水:“怕你判的太轻,再整出什么破事直接住进去一辈子。”
楚初听完神情蔫了下来,她抬了一下眼睛,偷望了一眼钟弋后,装模作样起来:“我这几天发烧了,病情反反复复的——”
钟弋:“真的是这样吗?”
楚初:“我说了你也不信,那还有必要堵着我问吗?”
钟弋是不信,整件事想想都是不对的,若如是真的,她为什么不回家?就算是生病住了医院,那为什么家里的灯一直是黑的她养母又去了哪里?
这些问题姑且放在一边。
钟弋手放在了楚初的额头上,触碰到的体温是正常的——
他放宽了心后,说:“马上月考了,尽量少逃课。”
楚初:“?”
钟弋向后退到了有光的一面,先一步的离开了暗道。
……
楚初看了一眼那背影,疑惑的揉了一下鼻头。
她的整个呼吸间还是能闻到那残留的松针地清冽味,如若不是这味道,她只觉得这一幕是她编造出来的幻境。
楚初瞎扯的谎话,不管钟弋信不信,她今日来学的目的算是达到了。
只不过关于月考,她是得思考一下兼职的时间,抽空学个习。
其实楚初是想休学的,但因为钟弋她迟迟没舍得做出这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