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一只被禁锢的金丝雀,如今,他却在亲吻前压着嗓子询问:
“蓉蓉,我可以吻你吗?”
梁鲸言一直觉得叠词的称呼太过肉麻,然而当下叫起她的名字,却水到渠成,没有一丝忸怩。
唐蓉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她没有开口,只拿一双雾蒙蒙的眼睛看他。
他们的距离这样近,梁鲸言却觉得她眼里远远地缥缈着一股子捉摸不透的情意绵绵,待要伸手去抓,又瞬间消散开。
身体里沉睡的狮子被唤醒,尚未获得首肯,就按捺不住地吻了下来。
时隔半年的吻,带着一种陌生而熟悉的压迫感。
山之将倾,重重地向唐蓉压下来。
她爱极了这样的梁鲸言。
“你下次还是别装绅士了,一点也不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