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来?”
“当然是救人,你这种人是不会懂的。”
马文才气笑:“我是不懂你们,可书院的规矩我懂,你们两个等着收拾包袱滚出书院吧!”
“喂!马文才!”
马文才丢下二人继续找人。
这楼只剩一个房间还没有搜,他快步来到对门,直接踹开,斩钉截铁:“杨仪,别躲了,我知道你在这里!”
大眼一扫,看到杨仪站在窗边,眼睛一缩:“你还真在这儿?”
既想见到她又不想,可恶!
杨仪暼眼马太守藏身的衣柜,这爷俩真不愧是父子,躲得地方一模一样,梗着脖子谄笑:“文才,你也来救人?”
“自然是救人,救一个脑袋糊涂的傻子!”马文才咬牙切齿,捋起袖子一步一步朝她走来。
这是真气坏了,居然骂她傻子,要知道马文才因为避讳从不在她面前提这两字,也不准别人和她提。
此情此景杨仪哪还敢站着不动,双手一扶窗棂便翻了出去,管不着底下有没有人直接跳到院里人造花池中,回头一望马文才也跟着跳窗,吓得拔腿就跑。
一路人仰马翻。
“你给我站住!”
杨仪抱头鼠窜:“我错了你别追我了!”
要按平时马文才绝跑不过杨仪,但眼下青楼到处是人挡路,加上马文才怒气buff,两人之间距离不断缩短。
杨仪回头之际二人只离了不到五米,顿时一个激灵冷汗冒了一身,冷不防撞到一个铁塔般的身躯,整个人直接跌倒。
“是谁敢在这里闹事!”
居然是怡红楼的打手,看到这里乱哄哄的,拿着棍子跑过来。
一看杨仪受伤,马文才气不打一处来,也不收势一个箭步跃起借力,正踢中那人胸膛,落地一撩衣袍,指着那人叫嚣:“是小爷我!想怎样?”
那打手俨然被他踹伤,捂着胸口倒地不起,回不上话,其他人见状更不敢上前。
马文才冷哼,回头眯眼:“怎么不跑了?”
杨仪欲哭无泪,颤声道:“脚,脚崴了。”
“啧。”马文才不耐烦地发出声音,蹲下来打横抱起她就走。
看杨仪瞪着眼睛瞅自己,更加气愤:“把脸捂上!”
杨仪被他吓蒙,也不敢反抗,缩紧脖子往他怀里一靠。
直出了怡红楼大门,杨仪才开始挣扎:“放我下来!两个大男人抱一起成何体统?”
“你要是知道体统,就不会来这种地方!”
马文才不给她机会反驳,一路抱她来到最近的医馆,挤开前面的病人把杨仪放到榻上,对那白胡子大夫道:“快给她看看!”
大夫刚想赶人,一锭金子拍到桌上,登时眉眼一弯:“是!”
另一个病人气道:“明明是我先来的!”
却被马文才一个阴狠的眼神打发:“滚!”
那大夫抓起杨仪手腕便开始诊脉。
杨仪抽手:“我伤的是脚!”
大夫犟道:“那也得先看看脉象!万一伤到肺腑怎么办?”说着重新抓过杨仪手腕。
马文才大臂一揽,圈住杨仪:“你听他的。”
杨仪被他整个圈住,一动也不能动,眼睁睁看着大夫给她号脉,过了一会儿,大夫收手,捋须道:“你这姑娘脉象偏弱,阳气虚衰气血虚,是不是吃过补气养血的方子?哼,方子不错,但也不能补过头,停药一阵吧。”
杨仪心脏差点跳出来,使劲使眼色,大声道:“大夫,我是男的!”
岂料大夫用比她更大的声音吼道:“你这姑娘大言不惭!老夫行医数十载,你居然敢说老夫看不出男女脉象之别?”
杨仪:“……”
“噗~”
寂静过后,背后之人最先憋不住,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