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落领着夏清嘉来到了自己住的竹屋,推开门进到了屋子里。
“思落姐,你住这间屋子啊?”清嘉一路跟着林思落,本以为林思落住的竹屋只是临近,没想到就是这间。
“这屋子怎么了?”林思落环顾一番四周,并未察觉到这屋子有何不妥之处。
“没什么,”清嘉拿过林思落放在桌子上的药膏,“就是这间屋子比以前宽大了一些,装饰也多了一些,布局也有些变动。”
哦,我还以为这屋子怎么了呢……
没等林思落想完,清嘉又说了一句,直接让林思落脑袋炸开了花:“这间屋子以前不都是阿渝哥住的吗?思落姐,你和阿渝哥成亲了?”
“没有!”
林思落有些咬牙切齿地道:“以后别老把我和南时渝扯到一起去。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有时就是因为别人的过度揣度而变得不再单纯美好。”
“哦……”清嘉扯过林思落的衣袖晃了晃,“思落姐别生气,清嘉以后不说这样的话了!”
呼……为什么清嘉总是认为我与南时渝的关系不一般呢?
想来清嘉应该不清楚南时渝的身份,难不成南时渝多年孤寡,连清嘉都看不下去了,急着把他嫁出去?
林思落往清嘉那移动了几分,微微低下头问道:“清嘉,这院子你熟,还有没有闲置的竹舍能让我凑合凑合的?”
清嘉看向林思落,一本正经道:“平常整个院子都是闲置的,但是现在,没有。”
“明日那些挑夫一走,不就有了吗?”林思落提醒道。
“他们今夜在柴房凑合,思落姐你不能住那。”
此路不通,林思落又道:“清嘉,思落姐跟你凑合凑合呗。”
“不行,我的床榻太小,而且阿渝哥说过我睡相不好,我半夜可能会把思落姐给踹下去的,绝对不行!”
吾路绝矣……
“那我还能住哪?”林思落垂头丧气道。
“思落姐,别挣扎了,你就安心住在这吧。”清嘉拍了拍林思落,“阿渝哥几乎把这屋子全部换新了,就算他以前在这住过,那又如何?新朝建立,不也还是住在那个宫殿里。”
林思落愣愣地看着清嘉,半晌才道:“清嘉,你以后必定是位栋梁!”
“栋梁?”清嘉皱着一张小脸,“清嘉就是清嘉,不想做一段木头……”
林思落笑得更开怀了,揉了几把清嘉的脑袋,“好,清嘉不做木头!”
“思落姐,男子汉的脑袋是不能随便乱碰的!”清嘉愤愤道。
林思落这才住了手,让清嘉回房间休息去了。
真是个活宝啊……
是夜,林思落一夜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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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林思落和夏清嘉站在大厅里看着眼前昨夜挑夫条上来的东西陷入了沉思。
林思落托着腮看向清嘉问道:“南时渝他……以前这么奢华,一下子买那么多东西?”
清嘉脸色复杂地看着这一堆东西,答道:“阿渝哥以前除了生活的必需品,其他的一概不沾,这次他应该是抽风了吧。”
确实挺抽风的,这么一大堆东西摆在这,一个孩子清嘉,一个如同残疾人一般的我,得收拾到什么时候……
果蔬菜食、锦缎蚕衣、玩具糕点……林林总总的一大堆。
还好那些挑夫没有走,帮着收拾了大部分。
林思落和清嘉两人一点一点地慢慢拾掇剩下的,折腾了大半天,总算是收拾完了。
林思落坐在椅子上擦试着额头上的汗珠:“呼~~~~~~总算是收拾妥当了……”
清嘉抱着最后的几个盒子走了进来,许是来来回回走累了,被门槛绊倒摔了一跤,手上的盒子也掉落了一地,更有几个被碰开了。
林思落起身扶起清嘉,拍了拍清嘉身上的灰尘:“小心些,别急。”
“没事,我不疼的。”清嘉起身后便弯腰拾掇地上的东西,目光忽的被地上的一对瑚珠耳坠抓住了。
林思落捡起盒子放好,转身看见清嘉呆呆地蹲在原处不动弹,问道:“清嘉,怎么了?”
“哦……”清嘉回过神来,捡起那对瑚珠耳坠给林思落看,“当当当!思落姐,你看!一对耳坠,漂亮吧!”
林思落看了一眼,觉得这耳坠有点……眼熟。
“是挺漂亮的,你刚才就盯着它看啊?”
清嘉拨弄手上的耳坠:“也是刚才摔了一跤才看见它的,这就是缘分呐……”
清嘉抬头看了一眼林思落,心里有了一个想法……
“思落姐,我有悄悄话跟你说,你过来!”
“嗯?”林思落闻言微微弯下腰附耳。
清嘉得逞地笑了一下,眼疾手快地给林思落戴上了瑚珠耳坠。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