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未变：“不知。”
“就是今天福来酒楼的那伙人。鬼影分身是暗影卫首领苏浩自创的独门绝招，你好像对他那一招，有所见解。”
“天下身法，皆有路数。”
“也对，招数可变，统为归一；人世百态，也都有迹可循。”林思落偏过脑袋，有些玩笑语气，“怎么这些，到了你这，好像全都乱了套？”
“乱世之中自有不拘之人。”
就不能多说几个字……
林思落把脖子正回来：“月圆之时，怎么不回家看看？”
“师父他老人家游四海去了，除夕夜都不一定能见一面，更何况这中秋。”南时渝也忍不住埋汰起来，“这小时候师父就不太管我，长大了就更别提了，国师羽令一交，逍遥快活去了……”
“……”林思落听得一愣一愣的。
南时渝的话听起来就像是胡扯，但南时渝一脸认真，好像真的有这回事似的。
要是真的，林思落只能感慨一句：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所以……你不信我？”南时渝眼里带上探寻意味。
“信，也不信。”林思落坦荡对视。
南时渝挑眉，低头掏出怀里的羽令递到林思落面前：“国师羽令只能亲手相传，旁人不可轻易触碰。”
林思落把羽令拿在手里：“那为什么我可以拿着它？”
“羽令与主人心意相通。”语气十分温和。
“……”
林思落左右仔细看过手里的羽令，材质罕见，雕刻细腻……看不出作假痕迹，只是有一处缺角。
“这怎么有一处缺角呢？”
南时渝接过羽令时那缺角便有了，也因此问过师父，但师父对此闭口不谈。
“我也不知道。”
林思落估计这缺角比南时渝年纪都大，看着手里的羽令。
南时渝错开眼看向小溪：“你不是怀疑我吗，不怕我谎话连篇？”
“你先说，信不信的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