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绥远的桦树林,飘飘沙沙的树叶一片片叠落在大地上,大地被堆满了枯枝败叶。关东军106师团正在备兵列阵,多门三郎像接受检阅部队似的。
部队前面停放着一辆辆坦克装甲,一把把九二式,歪把子相互架在一起,高射炮,迫击炮齐齐整整排列在一起。日本武器装备精良,无不宣扬着大日本皇军的威严……
日本关东军每个方阵为一个旅团,一个旅团为三个联队,而联队前排都有两辆摩托车,头戴钢盔架着九二式重机枪在摩托车准备着,一位头戴圆盘帽身穿军大衣的联队长,坐在另一辆摩托车的副驾驶上,后面是密密麻麻清一色的鬼子士兵,只见他们军姿整齐,每个人后背上挎着一个棉背包,钢盔在太阳底下闪闪耀眼……
在膏药旗下面,三位肩扛少将军衔的军官,他们斜挎军刀脚穿军靴,平时在旅团里都是独挡一面的大将,可今天在多门三郎面前,一个个只能低着头等着挨训。任何部队的军衔就是这样,谁肩上的豆子越多就说了算,关东军也一向如此……
多门三郎望着被担架抬走的少佐的尸体,顿时他老泪纵横眼里里红红的,当然并不是这次关东军没有消灭马占山,而最大的耻辱是他的二儿子被杀了,看到此时桌面上的一分为二的断刀,他内心一下子崩溃了,他用颤抖的手拿起桌上的军刀,接着用食指摸了摸刀的断口……
一旁的板垣征四郎木讷地望着多门中将,用茫然的语气问道:
“对不起将军阁下,我们疏忽大意了。骑兵联队贪功冒进中了马占山的埋伏,骑兵联队300余人全部玉碎,骑兵联队少佐阵亡,请将军阁下派兵围剿马占山……”
“将军阁下,马占山杀了我们的龟田大佐,这回又杀了我们的多门君,此人良心大大滴坏,是我们皇军头号攻击目标,请允许我们再次攻击马占山的抗日武装……”
三名旅团长异口同声地说道:
“请将军下达进攻的命令,我们一定不辱使命,大日本皇军万岁……”
多门三郎取下眼镜,用抹布擦拭了一下然后重新戴上,一阵难受随后追问起板垣征四郎:
“板垣君;一开始你说他马占山就是“绺子”出身,结果我信了。想不到马占山火烧关东军令我军伤亡惨重,现在马占山又全歼我骑兵中队。他现在把一把断剑给我送回来,以此来侮辱我。是你们总打败仗让我大日本皇军蒙受耻辱,马占山现在成为东北三省抗日名将,是你们把他马占山一步步推到神坛上去的……”
“嗨嗨,将军阁下请保重身体……”
板垣征四郎看到多门将军一脸愤怒,这才望到刀柄上标记着“多门”字样,一脸吃惊地望着自己的上司:
“噢,原来骑兵联队少佐就是多门将军的公子,怪不得将军有丧子之痛,将军阁下,这个杜骅岽就是杀害贵公子的刽子手,此人罪大恶极处处与我们皇军作对,好像打死波岛大佐夜袭宪兵队,截获军火也是此人。我大日本皇军好多军官都是被此人消灭的。”
“八嘎呀路,你们都是废物滴,你们一个个武器装备精良,是我大日本皇军中的饭桶。我要此人的详细资料,板垣君你的特高课调查没有?”
一位头戴日本耳帽,夹着一本文件夹的情报工作人员跑过来:
“报告将军阁下,此人无名小子一个,我们谍报小组只搜集像马占山,张学良将星以上的人员,暂时无此人的资料……
“你们废物滴,此人连杀我一系列军官,你们谍报小组居然把他给我漏掉。从今天起你板垣君谍报小组的任务是,诱降马占山为主,暗杀此人名叫杜骅岽的人。千万别忘了一个老鼠钻进火油库问它想干什么,诸君一定不要掉以轻心,说不定他会叼着火材会引燃……”
“将军阁下;此人无名无姓,现在马占山已溃逃此人已藏之人海茫茫,大日本皇军不应该浪费在此人身上更多时间,我以为咱们应该尽快劝导马占山投降,还有南满抗日游击队经常骚扰我关东军,你不知道杨靖宇,赵尚志,赵一曼又在当地组织人民进行反日活动。侦缉队队和巡警已经围剿了好几次都无功而返,这些G党分子实在是太可恶了,”
“板垣君,你别忘了我是106师团长官你不是。围剿G党分子固然重要,但此人杀我儿子实属可恶,现又留纸条来侮辱我大日本皇军,字里行间猖狂至极,悄无声息杀我诸多军官,日后对我皇军将来必成大大滴危险……”
“将军阁下考虑的是,那就派岛田井夫消灭此人。帝国保送德国第一批高材生,阻击暗杀从未有过失误,曾经暗杀过东北军阀张作霖,就连吴佩孚也死在岛田君的手上。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多门三郎微微点下头,虽说自己有公报私仇的意思,但杀子之痛是可忍孰不可忍,何况此人连杀少尉以上数名,实在是大大滴可恶至极:
“马上命令特高可收集此人的相貌,习惯与爱好,最重要的是他的落脚点。这一项任务分别与诱降马占山;围剿南满游击队合并为关东军当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