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是我们天皇手下的名将,这就叫做“鹬蚌相争渔人得利”我滴,这就命令张海鹏马上进攻江桥……”
嫩江平原上炮火连天,飞机在高空上狂轰滥炸,高射炮一颗颗落在白皑皑的大地上顿时炮火轰鸣,残枪断肢血红一片,轰隆声一片片在前沿阵地上不绝于耳。
守军顿时就死伤过半,机枪手端起马可沁重机枪无情地狂扫着前方阵地上的叛军,一个个灰色高毡帽在子弹下压得抬不起头来,看着周围堆积如山的尸体,张海鹏一时百感交集……
“哒哒哒……
“轰轰轰……
地上的白雪被染成一片血红,血淋淋的尸体横倒在对方的前沿阵地上。战士们在炮火中越战越勇,举起中正式一一点射对面匍匐前进的士兵,旁边的伤员被担架队无情的抬走,倒下去的人一个又一个,整片战壕里不是炮火连天就是千疮百孔,一片狼藉……
“轰轰轰……
“嘟嘟嘟……
“杀杀杀……
“兄弟们,千万不要让张海鹏越过江桥去,那里有我们的妻子儿女,咱们一定要守住阵地,马主席在我们后面看着呢……”
一一三团的营长抱起一把捷克式冲锋枪对着对面上来的叛军就一阵突突,无数的炸弹和子弹在刘营长身边呼呼而过,那些心存侥幸的毡帽士兵被黑洞洞枪口的子弹击中了身体,鲜血四溅。
瞬间汉奸士兵被各自找小土坡或者土坑作为掩体保命,那些幸存下来的士兵躲在杂草丛生予以还击,双方互射成僵持状态……
“八嘎呀路,这些乌合之众竟然让张海鹏久攻不下,张海鹏废物滴,多门将军让我们关东军上吧,我滴一定拿着对方敌人的头颅来见你,请将军阁下下令吧。”
一旁的旅团少将阿部秀英提着一把少官军刀,耳提面命等待着司令官的指示:
“阿部大佐,你率领一四旅团,二六旅团配合坦克装甲大队,直属炮兵中队归你指挥,三大队飞行中队在空中支援你,请你以关东军为荣誉一举拿下嫩江主阵地,我滴,一定上报本庄繁司令为你请功……
“多谢多门将军的提拔,我滴一定为大日本帝国增光……”
……
……
……
“喔——喔——
日本十几架轰炸机在天空腹地飞翔,机翼下的机枪口无情的摧残着下面战壕中的驻防工施,一排子弹噗噗射下去,下面的一个个战士胸膛立马多出一个窟窿应声而倒,轰炸机在空中盘旋几圈又转向西山炮兵阵地飞去……
随后一辆辆装甲车在雪地上撵出一道道履带车痕,装甲车后面跟着密密麻麻全是清一色绿色大衣的日本鬼子。
举起日本旗的三八大盖列兵长,冒着周围的手榴弹不为所动,仍然“八嘎八嘎”为后面的鬼子开道,随着指挥官挥出手里的指挥刀,指向对面的敌军阵地,大批鬼子嗷嗷直叫,向饿狼扑向羊群的野兽……
随着守军营长被日本敌军飞机炸死,西北军打退敌人一次次进攻,自己的兵源也损失过半,加上刚才日本飞机轰炸了炮兵阵地,好多的炮弹也被遗失殆尽。
现在守军最困难就是弹药耗尽,许多汉阳造就是烧火棍。面对对面阵地上源源不断的日本兵,气势汹汹追杀过来,西北军一个个目光呆泄,毫无抵抗之力……
副连长孙宫茂扶起满身是血的营长,双眼已被泪水掩盖了,他失声痛苦起来:
“营长营长你怎么样,咱们西北军一个个都是好样的一个个都没有逃跑,我们西北爷们没有给东北老乡丢脸,营长…我们一定要日本鬼赶回老家的……”
“咳咳,你们个个都是好样的,你问问那些新兵有没有尿裤子,咱们虽说是打着的西北军的大旗,可我们个个都是东北老乡,九一八让我们丢掉了大片领土,这回我们跟着马主席抗日,一定要打出我们西北军的气魄来,绝不得丢了张将军的脸……”
“嗯,营长营长,我们没子弹了,日本鬼子又开始进攻了,营长我们就是用石头和砍刀,也一定要把日本狗的头砍下来……
说完张营长死在孙副连长的怀里,永久的闭上了双眼,一脸污血从死去的营长嘴里流出……
“轰轰轰……
“哒哒哒……
“啪啪啪……
面对身边炮灰覆盖,火光腾起的白烟像蘑菇云一团团从阵地上四起,孙连长抬起血淋淋的手臂接着插上一把刺刀,跨出自己的壕沟气势激昂道:
“兄弟们,我们营长死了,现在我们的弹药也耗尽了可我们都有硬骨头,日本鬼子想从咱们阵地上穿过去,杀我们的妻儿父母咱们不能后退了。我们都是七尺男儿保家卫国是我们的责任,大家插上刺刀打响□□弹,坚决不让日本狗跨入黑龙江,大家跟我冲上去……
一群破烂不堪,手持大刀的热血男儿冲出战壕,跨过对方阵地,一路震动山河地杀伐过来。日本鬼子连忙架起歪把子,马可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