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东会这边许多人望着腰,躬着背;结果要不是被鬼子一枪爆头,就是被对方的子弹穿肠而过;满嘴鲜血倒地不起……
李爽等人那见过这种场面,自己简直就是猎物被鬼子兵□□;有的人知道自己逃不脱鬼子的花生米,还不如端枪就射,为跑的快的兄弟掩护,自己就是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一名黑衣阿彪和另外两个腿部受伤的兄弟,看着身后满地被血染红的草地鲜红一片,顿时两人就要端枪就射,以发泄自己心中的仇恨……
可他俩还是手慢半拍,一枪直接打穿了头盖骨,顿时一阵腥臭的,白色的脑浆子被洒在满地,就连旁边来不及开枪的兄弟,顿时吓得哇哇大叫,还没站起来还枪就一子弹穿过手臂,失去战斗力的手肘关节应声而碎,血水如暴突的喷泉涌出不止,只留下白森森的腕骨凸显出来,疼得那人昏死过去……
这时,一排捷克式黑衣阻击队不经意间从草垛里站起来;原来早在山岭之上的三眼已经看到清清楚楚,才八分钟时间,李爽这边一百二十人就直接报废大半。
鬼子兵以精湛的枪法直接干掉李爽大半前锋营;现在只剩下四十余名还在抱头鼠窜,狼狈不堪……
为了挽回更大的损失,孟旬在山峦岩洞口看的真切,作为后援参谋在望远镜里不停地抱怨:
“嗨呀,这肥仔中了日本鬼子的诱兵之计了嘛,破该;看来要被给报饺子了嘛……”
一旁的三眼听到孟军师如此说,额头上的疤更红了。看到悬崖下的树林里全是自己的人躺在血泊里,双眼红得吓人。
突然对着身边一位堂主发起飚来,表面没有怪罪孟旬之意,可实际是在旁敲侧击。
“吴堂主,你怎么搞得;咱们“神风特战营战士”全部喂了日本狗,这下可好,日本鬼子没有打死多少,还自己陷阱去七八十兄弟,真是的,我回去怎么对东哥交代……”
孟旬一旁假装不知道,故意继续举起望远镜观看下面的战况,当然他只是南方联盟抗日军的代表,也是向问天推荐给谢文东救国军的心腹。
而用“神风营”偷袭鬼子大队的计划正是孟旬出的计划,张志东知道自己不能给对方摆脸色,只能指桑骂槐做给这位五十多岁戴着眼镜,头发稀疏堂堂南洪门主事。
孟旬一身唐装马裤,两双薄薄的镜片下一双眼睛贼溜圆;转来转去的眼珠揣测着对方的心机。
虽然此刻文东会的阵营被鬼子打乱,曾经双方血战,这批杀千刀的小痞子害死自己无数的同门,可看到异族军队残杀自己的兄弟,那藏在心里的复仇之意,此刻也随着残忍血腥的场面而随风消散。
“张兄弟(三眼):咱们没想到小日本这么厉害;他们排兵布阵很有一番头脑。你看;先是火力压制,各大小枪支协同开火,轻重机枪搭配的完美协调;首先前面攻击梯队子弹打完,接着后面换好子弹的部队继续跟上。不是我涨他人志气,这批小鬼子也让咱大为改观,妈的,这简直就是完美的结合。”
三眼一脸怒气未发,心里的焦虑按耐不住,心里多少担心小爽一伙被敌人包了饺子。没想到他们只是想挫败一下鬼子的嚣张气焰,现在自己却阴沟里翻船,此刻很无奈压制着心里的怒气。
“如果骂能能解决所以问题,我们就是一人一口唾沫淹死这帮不干人事的狗杂种;孟军师,直接说你有什么良策解围吧,再迟了几分钟,不仅下面这帮兄弟葬身鱼腹,就连小爽也性命堪忧。”
孟旬用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然后用纸扇指着半山腰下的高强前锋营;对着前面地势蜿蜒起伏山势,一番高谈阔论。
“让强子马上分拨出一支四五十人的机枪敢死队,看此地茅草芦苇繁茂,五六米为一个机枪埋伏点。然后派二十余人探测小组;每隔四五十公分埋设一片地雷带区域;至少分置大中小不同火力密度。”
一旁几位堂主,首领个个一脸懵逼;一个个张大嘴巴干瞪眼地望着总司令三眼;三眼也一脑子问号,心里猜想对方这是排的什么迷魂阵。
“看劳资干什么,你们有什么计划拯救李堂主脱险吗,一个个饭桶草包,玩女人吃饭比谁都强,脑袋里全是装着豆腐渣,只会干活不想问题……”
三眼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无知,直接把矛盾引向身边这群和自己一样没有见解得粗人。他越骂的厉害说明心里不平衡,嘴上他可是名义上的总司令,不能在孟旬面前丢了面子。
孟旬展开怀里的纸折扇,一副猜到对方八九分小舅舅,于是为了缓解现场的尴尬,然后又扶了扶眼镜,轻轻地咳了几声。
“咳咳,这可嘛;我猜啊;鬼子兵现在已经如锅里的蚂蚁杀红了眼睛,一定派重兵追击李副司令的前锋营兄弟,咱们趁机在草丛里埋一支机枪队,趁鬼子大意之时,突然发动开火,一定让鬼子转不过来,也为李兄弟逃跑赢得一些时间。”
三眼一听,觉得心里的焦急转险为安,心里一片舒坦:“耶是这么一个理儿,我咋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