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聂天行利用反光镜一枪毙命“绞兔”的同时;躲在远处瞭望塔的“歪长眼”抓住了这千载难逢的瞬息,举起手中的狙;直接扣动扳机……
“咀…”
子弹如离弦之箭直奔聂天行的方位;聂天行不等高兴的心情,心里瞬间闪过一丝危险来临,本能反应侧身一跃;一颗子弹直接擦破胳膊上的皮肉;瞬间一阵疼痛感传遍全身……
子弹带着一股劲风穿透胳膊,瞬间血肉横飞;聂天行呲牙咧嘴捂住流出暗红色血的胳膊,在落地的同时看到头上方冒烟的子弹孔;心里一阵怒火攻心……
“不好,聂天行中枪啦;这该死的小鬼子狙击手……”
张一在驾驶操控台看到刚才一幕,咬着牙根恨得牙痒痒的,如果嘴巴能杀人心里已经把歪长眼的祖宗十八代问了一个遍;直接一掌拍在掌舵台上。
眼睁睁看着聂天行被敌人狙中而无能为力;
就在这时,巡逻船周围突然水花溅开;突然河面上冒出一个胖乎乎的人头,原来不知多时;格桑已经跳入河中找寻坠入河中寻找断了胳膊的袁仲天。
别看格桑三大五粗头脑简单,心里却很细腻;他知道张堂主如此狠心,就是为大家留一条性命;他肯定要瞒着大家,开着巡逻船点燃船内的武器火药,与鬼子来个同归于尽。
格桑刚从水面浮出湿漉漉的脑袋,用手摸了一把满脸是水的脸颊;重重呼出一口新鲜的空气;只见他背上还驼着断臂发肿的袁仲天。
此刻袁仲天昏迷不醒;湿漉漉的额头上发着高烧,嘴脸说着含糊不清的胡话;要不是有求生圈托付着死气沉沉的袁仲天,恐怕早就被河水冲到哪里去了……
“袁兄弟,你要坚持着,你一身武艺超群;是我格桑一生中最敬佩的人……”
此刻;袁仲天昏沉沉的脑袋垂在格桑宽大的肩膀上;本来就断了一直胳膊,再加上河水的泡肿,引起伤口严重的恶化;血流的更深了……
“袁仲天,你不能死;你以后还要教我剑法呢,我相信你是一个不服输的汉子,这点伤势对你来说算不了什么……”
格桑游到船舷下;看到四周除了被鲜红血染红的浮尸;睁着七孔流血的死鱼眼,聚拢在一起漂浮着,鼻孔嘴里流淌着鲜红的液体,放佛死得不甘心……
格桑率先用尽全身力气,伸手握住船舷上的护栏杆;右脚尖对着船板借力一蹭;直接翻过护栏杆。
格桑看到甲板上一圈绳子大喜过望,直接套在自己的脖劲上,然后一个猛子扎进河里,去救奄奄一息的袁仲天……
随着聂天行被“歪长眼”射伤;川岛大佐见对面再无后顾之忧;虽然河面上还有两艘冒着浓烟摇摇欲坠船只。
川岛淳雄心疼自己的特战队宝贝,他知道好钢用在刀刃上,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拿自己的特战队员作为牺牲品;现在狙击点已拔掉,现在该是特战队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八嘎呀路;大日本皇军特战队们;你们是大日本帝国的精锐,现在正是你们为天皇陛下建功立业时候到了,哟西;我命令;马上行动……”
这边十几人的特战队身穿渔网战术头盔;头戴九八是护目镜;每位特战队队员身后背着氧气罐,口含氧气管;人手一把汤姆森冲锋枪,随着川岛大佐一声令下,直接争先恐后发动新一轮攻击。
在特战队冲入河边的同时,几名特战队前锋连忙扣动扳机,枪膛里的子弹哒哒哒地射向河上两艘巡逻船……
“豁索豁索,杀死杜骅岽为特战队雪耻……”
特战队淌过比较浅的浅滩;水洼洼河水瞬间变得污浊;其中率先前锋四人为一队;抱着手里的打字机;呈一排半跪姿势扣动扳机。
瞬间枪膛的子弹,如密集的雨点打在摇摇欲坠的船舷上。另外两位抱起掷弹筒狠狠轰击河上的目标;已掩护身边的队友潜水任务。
后面穿着游泳衣蛙式游泳鞋的特战队员;借助前方队友的掩护,嘴里含着氧气管,深深地吸进一口气,直接一个猛子扎进没入胸口的河水里,如游鱼摆动着自己灵活的双脚,向着自己的目标一步步靠近……
防守在河岸上的鬼子宪兵也不闲着,一个个举起三八大盖;对着远处的攻击目标发泄着一腔怒火;九二式步兵炮,迫击炮中队协同发射最后一击。
川岛横眉竖眼;举起自己手中的佐官刀,发出协同配合特战队的命令:
“荷利瑟约,给我滴轰死这群Z国猪……”
顿时河面上一时间波涛汹涌;无数耀眼的浓烟升起暗红的烟火;子弹如漫天飞雨混合着燃起的炮弹,直接把巡逻船信号塔轰然倒地;就连驾驶舱玻璃也应声而碎;无数的气浪直接把船震得颠三倒四;摇晃欲坠……
杜骅岽在震耳欲聋的炮火中倍感交集;他身边就剩下张一、刘波;还有伤势严重的任长风了;一下子也失去战斗力。
这时,杜骅岽感到孤立无援;弯着腰在炮火覆盖中左突右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