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搞的;现在大家死得好惨,兄弟们都死光了,赶快把谢文东找回来?”
刘波满脸无辜,差点急得哭出声来:
“死亡这么惨重,刚才一番火拼;鬼子一番强大的炮轰,鬼子直接把船炸沉了,我们几个也被带下水,大家生死未卜,命悬一线,我怎么去找东哥……”
张一欲哭无泪,连忙把破壳枪拉开枪栓,就要对着自己的太阳穴来一枪,他狠心一闭眼:
“对不起了,各位兄弟;我张一今天无法挽救大家的性命,袁仲天断了胳膊,任长风也小腿受伤了,只有聂天行还在与敌残斗;东哥与姜森现在生死未卜,我们如何逃脱川岛的魔掌,我愧对于北洪门的兄弟……”
“张一,小刘快拉我一把……”
张一正要了结了自己的性命,没想到从船弦外发出一阵激烈的呼喊声,顿时张一眼前一亮,连忙惊慌失措。
“对对对,是东哥…东哥的声音??”
刘波与张一连忙大惊失色,一阵匍匐前进穿过甲板,垂头丧气看到血红一片河里面,有两个人头在河里慢慢游过来,定睛一瞧,不是杜骅岽是谁,可他腰上还拽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姜森。
“东哥,东哥;我们终于找到你了,呜呜呜,我还以为你死了,兄弟们这些死得太惨了,东哥你没事吧??”
刘波刚才真的感到一片绝望,自己被鬼子炮弹给炸进河里,周围血糊糊河水到处漂浮着兄弟的死尸,他们个个死不瞑目,一个个睁着眼睛盯着刘波 ,而姜森与谢文东也不知哪里去了,为了躲避鬼子开枪射击,刘波借着尸体慢慢靠近张一的巡逻船。
自己侥幸逃过鬼子狙击手的暗杀,刚爬上船却被张堂主一阵责备自己保护不周,看到船上并没有谢文东与老姜的影子,就连张一也感到无比的绝望,开枪想一了百了,
自己当时真不知道,是应该劝张一放弃这懦弱的举动,还是自己也拔枪自刎,因为他们这几场战役下来,不知道有多少兄弟死在小鬼子的屠刀之下,自己觉得太累了,也觉得太怂了。
“哭什么哭,男子汉大丈夫,死了大不了碗大个疤,小鬼子就像一条疯狗,追着我死咬不松口,我都没有哭,你也配做我的部下,快点把姜森扶上船,别让日本狗看不起咱们?”
刘波瞬间破涕为笑,没想到谢文东在这样残酷的逆境之下,还能保持乐观派的精神,他的存在总让人支撑起一片天地,在鬼子如此残酷的围剿下,谢文东就是兄弟们的脊梁,他就是一个闪耀的火种,顿时温暖着众兄弟冰凉的心。
当张一与刘波把昏迷不醒地姜森扯上船,接着又把浑身湿透的杜骅岽拉上岸,随后张一趁小鬼子渡辺重新布属兵力之际,杜骅岽在甲板通讯塔下巡视一番,这时;张一随便为姜森胡乱包扎一下。
鬼子船舱里不但有枪支弹药,而且还有一个救护室,里面有一些消毒液、卫生棉手术刀以及镊子和之类 。而且刘波还在厨房里找到一些羊肉罐头和烧酒之类。
“没有想到,小日本巡逻船什么都有。”一艘巡逻船上就有战时具备的后备军用物资,可见小日本军事多么发达。
杜骅岽一番巡视过后,依然弯着腰生怕鬼子狙击手打黑枪,自己来到船舱内部,瞧瞧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袁仲天和姜森。
“现在大伙打了一上午了,双方已经精疲力尽,也该换防休整时间,对面一时半会不会发起进攻,刚才我看见鬼子狙击手又在派兵重新构筑共事,我猜他们马上就要派特战队进攻了。”
刘波一脸诧异,把刚吃进的牛肉酱给喷出来,直愣愣地看着杜骅岽:
“什么,日本特战队;川岛八嘎果然阴险,明知道他的特战队一上午没有发动攻击,原来是想趁我们疲惫不堪时,突然一击必杀,这招够阴毒的……”
张一反正也经死过一回了,现在就是阎王爷派阴兵上来他也不怕,大不了血染码头,也要为北洪门争一口气。兄弟们死得太多了,自己已经活的够长了,想想金掌门,五行兄弟,任长风,袁仲天,哪个不是英雄好汉,他也不是孬种。
“是啊,川岛知道特战队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像这些疲劳战他肯定不愿意出动装备精良的特战队,先拿宪兵队和征缴队当炮灰,这些日本鬼子就是杀人不眨眼,为了目的连自己人都出卖。”
“另外那条船上还有格桑,任长风,聂天行三人,刚才要不是天行救了大伙的命,说不定川岛八嘎早就下令围船了,你们等下给聂天行手势,让他专门对付后面的狙击手,你们用机枪拖住岸上的鬼子大队,那十几特战队十分厉害,不可强取只能智取,你们按照我所说的行动,我自有妙计脱逃。”
斜阳垂照在低矮简陋的青瓦房上,投下拉长了屋顶下一片阴影 ,此刻青石板砖路上到处丢弃了白菜萝卜西红柿,簸箕扁担篮子在满地上打着轱辘滚到一边;木板门前散落的布匹,陶罐满地都上,刚才还门庭若市的集市瞬间冷落门前鞍马稀;空巷不见人……
可就在满摊子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