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土地鼠看到面前的人死伤□□,大家再无力招架鬼子重炮的摧残,狠下心来,直接弯腰躲过河面上炮声隆隆的 。放下陀盘上的后退控制杆,整个穿瞬间一震,直接向后退却,不时躲过面前迎面而来的炮弹声。
千浪万涛飞溅十多丈,直接灌倒下来浪花直接浇灌到船头的驾驶舱内,瞬间如倾盆大雨直灌而下,浇得整个玻璃窗,护栏杆,眺望塔震耳欲聋,驾驶室上的灯泡摇摇欲坠。
“咀……”
一颗子弹直接钻着腋窝而过,刹那间一片血淋淋弹洞流出殷红的鲜血来,阿斌突然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接着他便一个趔趄差点体力不支栽倒,眼前头昏目眩起来。
“阿斌,你小心狙击手……”
清澈透明河水被染红一片,水上的浮尸百具,死相恐怖;被水泡过浮肿的脸上狰狞,睁着死鱼眼眉心中弹,有的残缺不全,肠子、断手断脚都漂在河面上;暗红的水面上波光潋滟,到处是枪声不断。
这时三具鬼子尸首在河里一漂一浮;顺着许多晃晃荡荡的尸体堆里流动,无声无息躲过了机枪鬼子的视线,缓缓顺着流动的水流向鬼子的巡逻船漂来。
如果不仔细看这三具尸体具体情况,肯定没人发现,早在尸体下面划动的聂天行,任长风和袁仲天三人,他们在水中头举尸体,身体在水里靠双腿摆动,借助河水流动缓缓摆动脚步 ,就像在水中行走般使自己漂浮起来,根本就是一场赌徒式的较量。
等到靠近巡逻船舷下面,任长风用嘴紧含在一把钢刀,双手握护栏杆一个翻身而起;带动着片片水花四溅,然后从侧弦舱找出一根绳直接丢给聂天行,袁仲天一伙……
“什么人,啊——有有……敌人”
一个小鬼子误打误撞瞧见任长风攀上自己的船,一看就是来者不善,脸色大惊就要大喊救命。
任长风寒光一闪,一丝冷笑的嘴角流出血来,一股杀意四起。顿时一道残影化作一股劲风奔袭而来,只见任长风一个起身侧踢船舷的护栏之上,借助于轮渡室墙壁凌空而下。落地的同时;一气呵成划过鬼子的喉咙。
“你你…你……甘拜…拜下风?”
任长风杀完不过瘾,直接举起手上的狂饮刀,对着被惊醒过来的鬼子兵们,迎面就是一刀刀腥风血雨。迎面扑来的鬼子首先是三八大盖被一削为二,吓得鬼子面容惧色,呆若木鸡。
后面的袁仲天直接捡漏,鬼子兵如老鼠见了猫打了霜的茄子,瞬间如枯树上的残花败柳;经不起秋风扫落叶。
袁仲天杀心四起,一边杀鬼子还爽快吟诗一首:“花前月下独扫雪,大雪纷纷惨声绝;征图四方猢狲散,酣畅饮酒谈家事,征战归来剁狗头,驱逐胡虏杀敌寇;莫谈当年百家姓。”
一时间,三十几名鬼子被任长风卸下了枪支,一时间鬼子除了一脸鲜血直飙,待任长风转头一瞧,袁仲天风涌而至。
一段残影软剑早已是鲜血淋漓,无数颗鬼子的人头纷纷滚落在甲板上,殷红的鲜血染红了整个地板上,一具具无头尸体应声而倒,噗噗直冒的红色液体……
“袁仲天你干嘛,我没有叫你杀他们啊,我只是卸掉鬼子的武器,说不定我等下五花大绳捆绑起来,押到金掌门坟前发落;这样不好吗;袁“冤”大头你干嘛抢了我的饭碗。”
只见身后袁仲天残剑带血;双目带着寒意地擦拭剑上的一抹鲜血,没有一点兴奋之意:
“这些小鬼子死有余辜,我袁某人也绝非烂杀之人,金老爷子死得很惨,我今天要替天行道。”
再瞧瞧最后的聂天行,已经拿起一条麻袋,把日本鬼子的人头装进袋子里面。心里觉得杀的太少了,这些狗头要窜起来,拿到掌门的坟前祭拜。
“一共33个人头,咱们要杀个300个人头,才能对得起金鹏和惨死在日本手里的师兄弟,你们说对不对?”
“嗯,天行;我们一定完成杀日本狗的任务 。”
……
……
……
杜骅岽看到“探地鼠”阿斌被鬼子狙击手击穿了肩膀,万分紧急之下,杜骅岽想补上前来,操控轮船继续后退,就在这时一把九八式日本狙击□□,透窗而过……
楼顶上一位头戴护目镜的“骚狐狸”在眺望镜里看得真真切切。没错,正是老冤家杜骅岽,已经快步跑过来,双手扶着轮陀手,一旦离开这陀手就会偏航,只见他满脸大汗,目光如炬盯着前方停靠点。
“砰……”
就在这千钧万险之际,原本倒下的“探地鼠”阿斌突然站起来,直接把谢文东拉了一把,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骚狐狸”的致命一击,顿时一股浓浓的血液溅在杜骅岽的脸上,一股暖暖发热的热血情意浓浓。
“谢老大,你千万不能有事,阿斌先走一步了……”
杜骅岽眼眶湿了,没想到一个忠心耿耿的手下懂得护主心切,自己心里一阵火辣辣惭愧难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