睹了灌辣椒水,碳火烧身;刀剃指甲;独坐木马等刑具;一一用在凌敏;五行兄弟身上;地上血淋淋马鞭、皮鞭被打断,硬是皮开肉绽,满脸瘀血,肿胀也没有喊出来。
这批人在烧红的烙铁下,噗嗤嗤烫红的严刑逼供下,几乎没有一快完好的皮肤,都是浑身鲜血淋漓、深深白骨都露出来;混着烧熟的白烟冒起他们咬牙切齿,痛不欲生地昏迷不醒,接着日本鬼子又一桶冷水浇去,又继续使用酷刑,这样一而再再而三。
最后渡辺没有办法撬开他们的嘴,因为渡辺还沉浸在丧失挚友佐藤的悲愤中,干脆就拿北洪门俘虏出气。
渡辺淳一命令狱警使用了日军高科技“电击椅”,360伏高压电座椅直接让灵敏等人痛不欲生,简直生不如死,监狱里一片撕心裂肺声
渡辺自己看着不过瘾,又命令手下把手脚被捆绑结实的金蓉押到现场;人面兽心的鬼子要让金蓉在旁看的清楚。
作为千金小姐的金蓉,哪见过这种血腥的场面;顿时在鬼子面前哭天喊地,咒骂鬼子祖宗十八代。
对于金蓉川岛淳雄可不能碰,因为他是谢文东的心肝肉,他所达到的效果就是“切肤者痛”让他们知道对抗大日本皇军觉对没有好下场。
“黑土狗”现在回想起来,脸颊上的冷汗直冒,不停地用袖子擦拭着额头上的虚汗……
“八嘎,你滴;我问你话呢,你滴在想什么这么出神,是不是想试试大日本皇军最近发明的新科技‘硕鼠钻胸’,这刑法是古希腊君主惩治犯人发明的,嗦嘎;你滴要不要试一下……”
“黑土狗”一听到这个刑法就感到全身鸡皮疙瘩竖起来,顿时吓得脸上发白,牙关紧咬嘴唇;突然两脚发软,一屁股又瘫软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命……”
“太君,我滴良民大大滴,别拿我开玩笑了,小滴知道你这几天正为谢文东偷逃而发难,我也知道这硕鼠钻胸什么情况;就是将犯人捆绑起来,在胸前放一个大铁笼,放一只老鼠;然后用火在铁笼外烤,老鼠受不了滚烫的高温,就会往对方的肚子里钻……”
黑土狗越说脸色越惨白,额头上的乌筋冒出来,现场的画面如期展现在自己眼前,直接让人不寒而栗,没想到鬼子除了细菌实验还有这么变态的刑法,真是与魔鬼打交道,在鸡蛋上跳舞。
“所得是噶,你滴知道就好,我滴问你,杜骅岽一伙在哪里,你滴不要对我撒谎,否则你说的这种酷刑马上就会在你滴身上实现。你滴明白。”
“知道知道,我滴绝不会撒谎,大佐阁下,我绝不会有半句谎言……”
“土黑狗”一边擦着额头上的冷汗,一边低头连连称是,真是如履破冰,言为谨慎小心。
“哈哈哈,陈队长你滴不要紧张,我滴知道你是我们大日本皇军最友好的朋友,这种变态的酷刑怎么会用在我大日本朋友身上,是应该使用在跟我们皇军不共戴天的敌人身上;所得是哒……”
“是是是,川岛大佐是我们的守护神,我们绝对不敢有背叛之心?”
“那你说说你的手下是怎么打探来的消息,如果我滴这次抓到了杜骅岽等人,陈队长你的侦缉队大大滴有赏,还赏赐你们日本花姑娘干活,你滴一定要如实汇报?”
“大佐阁下,谢文东就是杜骅岽,今天下午带领北洪门余孽准备在天津河二码头登船出逃,为了消息进一步确实可靠,我亲自命令弟兄混在天津商人贩卖的队伍中,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刚才探子汇报,商船上已经出现了聂天行;袁仲天等;还有一个风衣黑眼镜,特别是腰上两把毛瑟枪的中年男子,身后跟着一位黑色夹克憨个子,与另一名风衣马靴的姜森抽烟,其余几位手下在茶馆里四处晃荡,贼眉鼠眼左右乱瞧。大佐阁下,他们在干什么?”
“哟西,你滴大大滴功劳;此三人正是我们猎杀逃脱的杜骅岽;你说的黑衣夹克是暗组组织刘波,他一副农民模样,憨头憨脑可杀起人来绝不手软,那风衣马靴的人就是血杀组长姜森,在上海刺杀“樱花”谍战组小姐的就是他们三个,你滴;马上叫你的人撤出来,我亲自率领特战队随后赶到。”
“大佐,你猜他们在茶馆里干什么,我滴不明白他们直接上船,为什么要明目张胆抛头露面,咱们要赶紧行动,别让他们再一次溜了。”
川岛八嘎一副自信满满,只想马上派人干掉杜骅岽一伙,管他是什么谢文东还是在故弄玄虚;只要干掉杜骅岽这个打不死的小强,就算多田俊司令那边就能被岛田井夫压制下来,这次也能回到长春关东军武藤信义身边,说不定自己直接升职第二特战队队长。
“哈哈哈,嗦嘎;传我滴命令;你带上你的侦缉队;天津宪兵队藤治田中宪兵队;渡辺君率领特战队;副组长“歪长眼”率领狙击组、与“绞兔、“花白狼”一同前往河二码头,这次不干掉杜骅岽你们滴统统滴喂硕鼠。”
“黑土狗”吓得双腿发憷,差一点又要下跪,被军姿威严的川岛淳雄一声呵斥,连忙夹着尾巴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