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里血淋淋的北洪门弟子在床上疼的死去活来,几个五大三粗的大汉满脸大汉按着满声哀嚎,浑身是血的伤者。
只见张一踩在满脸血迹斑斑的伤势严重人的胳膊上,手拿烤红的锯子满脸横肉对着周围的人说:
“你们帮我按着他,听到没有;如果不狠心下来,取出溃烂肉里的弹片,他小子就会一命呜呼……”
“痛死我了,张大哥张堂主,你行行好,给俺一个痛快;一枪毙了我吧;一个残疾人还不如痛痛快快地死去,咱好早点与金掌门地下相会,我没了胳膊,一个残废人活着有什么意思……”
这一战下来,北洪门死伤十之八九,金鹏为掩护门下弟子舍身成仁,特使聂天行身手重伤,天津总堂口两堂主一死一伤,刘泽南堂主饮恨西北,就连望月阁六大长老也不辛遭受奸细出卖。
日本人这次痛下杀手,川岛淳雄利用河边森野的宪兵队,突然对天津城的北洪门发起灭绝人性的进攻,日本鬼子仗着武器先进,对以北洪门民间组织进行残酷地清洗,
其中金牌打手格桑,五行兄弟米子,木子昏迷不醒,其中袁仲天,任长风也挂了彩,真是一场惨绝人寰的灭门惨案。
“啊—— 痛死我了,快杀了我吧,不想活了……”
张一看着手下人撕心裂肺挣扎着,双脚痛苦地乱蹬,直接把一个人踢了出去。几个人居然按不满身血迹斑斑的伤者,不是不想下死手,只是看到兄弟捶死挣扎,不忍心锯掉他的胳膊而已。
“没用的东西,你们哪个不是杀人如麻的社会混子,连一个断手的人都搞不定;不要被兄弟感情左右,现在不割腕保命就是害了他。
张一人狠话不多,直接一锯子敲在那人的后脑上;挣扎的伤者直接昏迷不醒,张一红着眼睛瞧着血淋淋的锯齿……
这一边袁仲天嘴里也含着两根筷子,用碘酒在自己小腹部的暗红的伤口处擦了擦,然后闭着眼睛,用烧红的匕首划进自己的皮肉组织,一点点把伤口处的子弹划开……
只见溃烂的伤口流出暗红的鲜血,全身瞬间传来一阵刀绞的疼痛感,袁仲天毕竟是习武高手,经常受伤也是常事,满脸扭曲的青筋凸起,顿时自己脸颊额头上冒起一层密密麻麻的细小汗珠,牙根咬得筷子咯咯作响,也没见他哼一下。
自从聂天行、袁仲天一伙被文东会一帮兄弟营救之后;大家知道日本鬼子已经在北洪门周围布下天罗地网,眼看自己如同地窖里的老鼠,东躲西藏过着不见天日的日子……
“姜组长;C小组阿斌带回一个好消息?东哥有下落了……”
一位身穿夜行衣,背上背着一个夜行包血杀成员气喘吁吁跑过来说。
这位血杀成员阿斌别名“探地鼠”,上能攀岩撬壁下能打洞挖坟;文东会在东北许多地下工程,都有他的卓越功勋,像张志东(三眼)在俄罗斯进口的黑武器,什么飞机大炮,坦克火炮不能见天日,只能让阿斌带人把这些铁疙瘩埋起来,就拍当地政府军联合围剿。
其实“探地鼠”阿斌善养一对穿山甲,祖辈靠挖坟掘墓为生,日本长春关东军入侵辽宁沈阳,当时关东军遇到每村就实行烧杀抢掠,阿斌父亲爷爷一家人在鬼子的铁骑下枉死;自己也被关东军抓了苦力,
幸好吉林堂口的姜桑刘波一伙,见小日本嚣张跋扈,就带着八十号人一口气端了石盘山据点,顺便救下了这批苦力,大伙感激不尽,便一起加入了文东会吉林堂口,而其中就是一位钻墙打洞为生的阿斌。
一位的姜森刘波正为东哥生死未卜而抓耳挠腮,看到一身头灰土脸的阿斌,顿时就来了激情,就连在一旁为格桑包扎伤口的张一,拿着碘酒消毒的手也迟疑了一看,一脸茫然地看着血杀兄弟。
任长风把缠好的纱布直接裹在自己小腹上,然后重新穿上自己血淋淋衣服,一脸阴冷的神情走过来拍了下阿斌:
“好兄弟,你干的好,这么快就找到东哥的下落了;快说说东哥的位置,咱们也好去救他。”
“姜组长,刘组长;咱们东哥被一群日本特战队包围在西面花圃旁的烂尾楼里,我还看见,看见……”
刘波、姜森,袁仲天以及北洪门一些未未受重伤的众人一起围上来。
激动的姜森一脸喜色,直接拔出腰上的破壳□□,拉了拉枪栓直接把子弹推上膛,插在自己的后腰上。
“干的好阿斌,咱们现在就去救东哥,文东会兄弟们留五个人在这里照顾北洪门兄弟,其他的人跟我走……”
阿斌急得满头大汗,连忙伸手出来阻拦到姜森,示意自己还有下话。
姜森一脸懵逼的表情看着自己的部下,木讷地看着他。
“姜组长,有点麻烦;对方有十几个特战队队员要挟着五行兄弟,而且周围还有几个狙击手埋伏在不知明的地方,也太黑;我看不清具体情况,好像东哥也挂彩了。”
姜森一听完阿斌的描述,直接拔出破壳□□,对着天花板就是啪啪几枪